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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runk(深红)
作者:怒洳的催更点
酒后乱性 ABO 双A设定 就是肉渣
氤氲蒸汽迷蒙了视野。雾气顺着自莲蓬喷泻出的热水弥漫开,沿着铺设白瓷砖的墙面袅袅升起,有些沉到脚边,打了个转,又悠悠往上浮动。
水流时不时飞溅到隔间的布帘上,顺着防水的布料表层缓缓淌下。
他伸手撩起垂落的湿发,仰头对着微热的水流。不算低的水压让脸庞反馈来些遭受冲刷的痛感,却并未想着移开。能感受到水冲刷过眼睑,细密却钝化的麻感混杂着痛觉,不甚明朗地冲撞着神经。
公共浴室里这会一般没什么人。
他常常在近战训练后的夜晚,独自享受这份难得的静谧。少了打闹的嬉戏与喧嚣,少了密集而杂乱的水声,只有他一个人。隔间之间的滑帘却被粗暴地扯开一角。
他睁开眼,水顺着睫毛滴下来,偏过头,水滴抹过微蹙起的眉宇,淌水的黑发柔软而丰润。“怎么了?”
视野里一头揉乱的银发,也许是隔着一团氤氲,他竟看不清那人的神色。日光灯下深夜的发色难免有些过于耀眼。明明看了他有一会,在视线交接的一霎,却像刚注意到他似的,深夜迷蒙的目光这才有了焦点。
“好热。”他说着,撩开滑帘,朝这边走来。
相邻隔间的蓬头开着,水雾缓缓荡到对面去,被水流冲散。红莲将开关从温水拨到冷水,肌肤表面还留着些许适应热水而留下的红斑,在冷水刺激下又泛起小块的疙瘩。
又很快消散了。
热量沿着水流冲散,一路冲过胸膛,腹部,盆骨,沿着腿部的肌肉迅速流失。红莲往那边看去,半扯开滑帘,伸长手去探了探。
分明比这边的水更要寒冷。透着一股晚秋锥心刺骨的寒意。
公共浴室里除了莲蓬的水流声,再无别的声响。深夜在他面前站定。眼神迷离,面颊略泛绯红。“好热。”
吐息间混着一缕若有若无的酒气。红莲伸手去探他的前额,反被猛地扣住手腕,抵着手臂,完全压制在冰凉的瓷砖墙面上。
水流声,喘息声,心跳声。冰冷的水冲过他的脊背,他却毫无感觉似的,面上波澜不起,一双湛蓝眼瞳中风起云涌,潮起潮落。
“热。”刹那间,那张脸就已近至咫尺,呼出的酒意全数吐在红莲面上,挟着一份柔和的甜香。
四下里,气氛诡秘起来,虽说蒸汽氤氲如常,却不知从何徒添了分旖旎。
压制着他的手稍稍用了些力,红莲尝试挣了挣,并不能轻而易举地挣开。
“你喝酒了。”眼前战斗力丝毫不逊于自己的Alpha眨了眨眼,嘴角勾起一抹浅笑。虽挂着与平常无异的笑容,Alpha独有的敏锐嗅觉偏让红莲嗅出一抹危机感来。
糅合着雪松的清冽与豆蔻辛辣的松香若有若无地萦绕于周围。
深夜眨着眼睛,残存的一室蒸汽在冰冷水流中四处逃散,抚过脸颊间,在那双蓝眸里晕出几分水汽。
情况很不妙。众所周知的是,抑制发情期的特效药,是不能与酒精同时服用的。并且自八年前世界因病毒而毁灭以来,Alpha数量的锐减使得Beta和Omega成为帝鬼军的主要战力。
由于作用时间稍长的抑制剂也会受到酒精的影响,拒绝酒精几乎已成了帝鬼军一条不成文的铁律。身为少将的某人明知故犯地,带头喝酒。
“我喝酒了。”他低声重复着语句,鼻尖缓缓蹭过红莲的面颊,似乎在说着什么缠绵的情话。目光细细梭巡过他的脸庞,抬眸间睫毛扫过他的颧骨,稍稍流露出逮到猎物的神色。
“你知道的。”红莲对他说着,眼下被完全压制的状态使得这句话一点也没有威慑力。
双手被压制在头两侧的墙面上,腿被分开,脊背贴着冰凉的瓷砖。深夜轻笑一声,转而嗅闻他的颈部。浅淡的男士皂香早已消散在填满周遭的木调松香中,炽热得惊人的躯体散发出令人心神不宁的悠长余韵。红莲试图挣出被扣住的手。
舌尖轻舔侧面敏感的腺体,牙齿轻轻研磨,放轻了力度啮咬,那阵雪松的清冽愈发强烈。
“深…深夜……”他顺从地扬起头,湿发抵着墙面,湿意加重了凉感,与此同时,紧贴着瓷砖的肌肤正在习惯。红莲艰难地忍住几乎是要下意识漏出的喘息,从喉咙深处挤出几个沉闷压抑的音节。
粗厚的舌苔缓缓滑过略微凸起的肌肤表面,薄唇细细吮吻着细嫩的表皮。
Alpha难以标记Alpha,这几乎是被写进基因序列里的定律。
红莲咬着唇瓣,绷直了身体。只希望恶友的这场闹剧能尽早完结。缠绕着锁链的鬼从地底涌出来,自真昼站立之处深邃的、原油般的粘稠墨色源源不断地扩散开来。油状物朝四面八方迅速延展,于一片茫茫天地中格外扎眼。
“已经被侵染得不成样子了哦。”仍旧十六岁的少女一袭水手服,朝他浅笑道。
原油转了方向,迅速地朝他爬来,伸出触手,想够到红莲的脚。
一旦被缠上就麻烦了。
“睁大眼睛看看吧,红莲。”
真昼俯身拈起地面黑色的液体,指尖缠绕着丝状的、糖浆般的油滴。她动了动手指,在红莲面前展示液体的粘稠度。
“深夜他已经屈服了哟。
“你要不要也试试呢?”
少女将方才沾到原油的手背到身后。紫灰色的长发轻摇着。那滩汩汩流淌的液体正无声无息地接近脚边,试图漫上脚背。红莲低头看着它们一寸寸爬上身体,自脚踝迅速蔓延,意欲将他啃食殆尽。
“——被欲望侵染的感觉。”
“深…深夜……”锐利的刺痛感从颈侧传来。不知何时腺体周遭的肌肤已被咬出一道豁口,深夜正凑在自己颈边,小口小口地从伤口处吮吸着血液。
伤口由鬼咒的力量迅速愈合,又在粗暴的啮咬下再度撕开。注入的信息素发生排斥反应,随着血清的分泌而被细胞迅速吞噬。
对方终于放弃标记的行径,转而将利齿伸向他的耳垂,耳廓软骨传来舌苔滑擦的簌簌。身高相仿的Alpha凭借着力量优势肆无忌惮地对他出手,被紧扣的手腕涌动着一层细弱的酸麻。
“想干你。”往常烂话不绝的嘴里吐出放荡的情话。
“想把你搞得乱七八糟。”舌尖挑起他的耳垂,在嘴里轻咬。
“想粗暴地侵入。”吐出被唾液濡湿的耳珠,转而正视着他,稍稍放松钳制的手。
“想占为己有。”那双蓝眸里映出自己,面上的神色并不因冲刷着后背的冷水而有所动摇。浅笑间,眉眼勒出他熟悉的弧度。
“不想再听听吗?”深夜呢喃着,低沉着嗓音,言语间,舌苔滑过唇角。
“他心底欲望的声音。”他抬眸对上红莲的视线,长而密的睫毛末端挂着水珠。眼底那抹缥蓝却绝非他熟悉的模样。
“鬼,把他还给我。”红莲凝视着他。
“也不看看你,现在是什么模样。”他笑道,抬膝顶了顶腿间略微抬头的男物。
“你说他是想看到呢?”深夜松开一只手,指尖细拂过红莲分明的锁骨,“还是不想看到呢?”
“……”红莲沉默着,在思考挪动被压得酥麻的手的可能性。
细密的电流在肌肉内传递针扎般的痛感。
“再喊一次他就会听到哟。
“不过提醒一句,
“长期压抑自己的欲望,”红莲分明看得见,那汪湛蓝的清泉中,有墨色在扩散。
“可一点都不好。”
“深……”红莲张嘴欲言,对方便趁虚而入,一手抚上耳畔柔滑的湿发,另一只手探入腰间。
对方灵巧的舌尖细细舔过上颚,又调头勾起舌头,甚有技巧地缠弄舔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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