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2 / 2）

林窈总觉得她下一秒就会说出那句著名台词。

“约吗？“

林窈几乎是立刻推开了那个朋克女孩，她也不知道自己那一刻是怎么了，换作平常她应该冷漠而不失礼貌地拒绝，然后扬长而去，但这次似乎是酒吧的景象太蛊惑人，她连自己平时的礼仪都不愿保持了。

周围的人倒是没被影响，照样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那个朋克女

孩被下了面子，只狠狠地瞪了林窈一眼就走了，大概是不想留在这里为她难得一见的滑铁卢哀悼。

莫兰这时也来了，看到林窈不太好的脸色，她什么都没说，只是示意林窈跟她一起走。

她走在前面，林窈默默地跟在她后面，漫无目的地想着，这样的场景往前推一个小时就出现过，她又低下头，看到莫兰摇曳的裙摆已经有了些许破败，上面有脚踩的污印，有细小的孔洞，像一片秋天里被蹂躏过的翩跹树叶。

莫兰走进一个小房间，示意她跟进来，又问她：“还好吗？这是我平时休息的地方，你要不休息一下？”

“挺好的，”林窈顿了顿，好像在思考怎么开口，“你认识刚刚那个女孩吗？”

“认识啊，她是这儿的常客。”莫兰偏了偏头，那缕又不知疲倦地跳了出来。“怎么？你喜欢她？”

林窈没有回答，一下抓过了莫兰揽在怀里，她凑近她的耳边说：“没有，只是想让你代我道个歉。”

“我以什么身份向她道歉呢？”

“当然是以我女朋友的身份。”说罢不给莫兰拒绝的机会，向她吻去。

这是一个侵略性的吻，她先是含着她的上唇吮吸，然后又转而袭击她的下唇，又悄悄地伸进舌头，莫兰似乎吓了一跳，但很快地也投入了进去，她的吻技实在是好了太多，两个人很快就沉浸在了这个吻中。

林窈这时有些嫌弃莫兰那碍事的长裙，但很快发现这条裙子的上衣是和裙子分开的，她的双手揽着莫兰的纤细的腰肢，不自觉地摩挲起来，逐渐地往上，往上，抚摸她那光裸地脊背，她能感受她突起的蝴蝶骨，细腻的肌肤纹理和肌肤微微的颤抖。

莫兰这时有些受不住了，腿一软倒在了房间里的小床上，单人床很窄，但勉强能容纳两个女人，一时间屋内只剩下此起彼伏的喘息和吞咽声。

这天莫兰睡得很沉，醒来的时候林窈已经醒了，她晨光中的恋人一手撑在床上，笑着看她。

“早安 ，女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