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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回 忠言逆阿暖知人事(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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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琼楼在端恪房里住了三日才走,临走又不放心阿暖,唠唠叨叨把阿暖嘱咐烦了才一步三回头的离开了长公主府。---

阿暖心里依旧把端恪当做姑妈,因此就十分愿意亲近她,端茶倒水不用人说,端恪在榻上午睡她还跑到端恪怀里让搂着,阿暖生就柔软如绵,抱着她就像抱着一团暖香香的软枕,把端恪喜欢的什么似的,常抱在怀里儿啊儿的乱叫。

这日阿暖领了端恪的吩咐伏在小炕几上抄供佛的金刚经,忽然就听到外头传来男子的笑声,禁不住停下笔竖起耳朵细听。

“长公主把碧亭忘到脑后头去了不成,碧亭想公主想的身子都发疼。”

来人穿着一件大红凤穿牡丹妆花缎夹袍,抱住端恪按在芙蓉并蒂紫檀绣榻上就胡乱亲起来,惹得端恪娇笑连连,一个不防备就被解开了豆绿色如意宫绦。

端恪原本正要半推半就成就好事,忽然想到什么翻身坐起就把朱碧亭推开了,“你忙什么,我东房里还有人呢。”

说完就走至东房门口,掀开海棠色花卉虫草软帘,笑对坐在炕上端正写字的阿暖道:“儿啊,我这边有人了,你回你屋里抄去,也不急在这一时,赶在十一月十五这日抄完给我就罢了。”

阿暖也不想在这里呆了,放下笔就对端恪笑着点了点小脑袋。

服侍在旁给阿暖磨墨的锦绣就忙蹲下来给阿暖穿绣鞋。

阿暖自己收拾了纸笔和金刚经,又让锦绣端好砚台就退了出去。

端恪见阿暖如此识趣心中就越发爱了,喊进来一个丫头就问,“秋蝉哪儿去了?”

丫头就道:“才被侯爷身边的雨浓姑娘叫走了,说要秋蝉姐姐帮着打几根结子。”

“什么结子偏要秋蝉去打?”端恪问。

“雨浓姑娘说,大前天黄昏侯爷在鹊桥亭看书,伯爷过去说话,侯爷见伯爷汗巾子上坠的蕉叶结子别致,就问是谁打的,伯爷说是秋蝉姐姐给打的,侯爷就让雨浓姑娘跟秋蝉姐姐学,雨浓姑娘昨儿就来请教了一回,奈何学着不像侯爷不愿带,雨浓姑娘没法子,今儿逮着秋蝉姐姐有闲空儿就亲自来请了过去。”

端恪打量一眼这天生柳叶眉的丫头就笑道:“你叫夏萤可对,这名儿还是我取的。--**--更新快,无防盗上www.biqugexx.net-*---”

夏萤就笑道:“正是呢,奴婢是去年春被挑上来的,现拿着二等丫头的例,原本就要把奴婢升上去的,不知什么缘故奴婢就还是二等丫头。”

端恪想了想,记起来了,仿佛听秋蝉说过一嘴,说这丫头才来就把她爱用的那只凤求凰的白瓷杯给打碎了,她嫌弃这丫头笨手笨脚就歇了再升一个大丫头的心思。

“我瞧你也是个可心的,从今儿起你也在我房里行走吧,秋蝉虽好,终究她只两只手,也不够我使唤的,在我跟前服侍的规矩你可知道?”

夏萤喜不自禁,忙忙的道:“奴婢知道,奴婢只有眼睛耳朵没有嘴巴,长公主才是奴婢的主子,奴婢只听长公主一人的。”

朱碧亭上来搂住端恪的腰,挑着眉笑道:“这个丫头比秋蝉更乖觉了,是个好的。”

“不知羞的东西,你离我远些。”端恪把朱碧亭推的远远的,才又对夏萤道:“从今儿起你和秋蝉一样都拿一等大丫头的份例。”

夏萤忙不迭的跪下就给端恪磕了三个头。

端恪笑道:“我把玉姑娘交给你,不许短了她房里的茶水点心,若有人委屈了她你即刻来告诉我。”

“是。”

朱碧亭见端恪吩咐完了事儿忙忙的就搂到怀里去亲嘴,夏萤见状不慌不忙,强撑着滚烫的脸把门轻轻一关就守在了外头。

当晚,阿暖睡在自己的床上都听到了端恪房里传出的响动,一会儿要水,一会儿又要酒饭,还闹到廊上来了,两个人像是说笑又像是吵架,还突然有男人来敲了她的房门一下,她吓坏了,连忙让锦绣陪她睡。

一连三个晚上,端恪屋里的光都亮到天明,到了第四日那个男人才走了,阿暖又去正房服侍,就见端恪眼底发青,吃完饭就歪在榻上打盹,一副疲惫模样,阿暖忍无可忍就走至她身旁劝道:“长公主,我一见了您就觉亲切,上辈子咱们就有姑侄情分也未可知,我是打从心底为您着想。”

端恪似笑非笑的望向阿暖,懒洋洋道:“你有什么高见,一气说完,我听着便是。”

阿暖看出端恪已经不悦了,但她依旧固执的道:“您身份尊贵,更该自尊自爱,因何要糟践自己的身子?外头那些人总拿您嚼舌根,您的名声便真真不要了吗?或是只我爹一个也说得过去,怎么又有旁人,您这般作为外头岂不是说的更不堪了。”

端恪冷笑,“外头怎么说我的,我比你清楚,你若嫌弃我这个臭淫\\\\妇就自回你家去,免得我这腌臜地方污了姑娘的清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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