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门内(2 / 2)
忙着手上的东西原本也没太在意。
这地的负责人抬起头。
“哟。”他凶狠的脸上挂着笑容,相较于这种见过无数血腥的人,像虎子那点狠劲就不够看了。
“稀客啊。”
“花姐怎么有空来我这肮脏地了?”
一边嘴上这样说着,他的手上却不停,手下是什么呢?
这是一个被死按着的小男孩儿,手脚被绑着,头在男人的一只手下,完全动弹都不得,男人的另一只手上拿着刀,他的神情惬意刀被拿在手上不断的挥舞着,男孩的手臂随着挥舞的刀,正被切鱼片似的被片下来。
“啊啊啊啊。”惨叫从小男孩的口中发出来,他的嘴并没有堵上,得以使这些声音畅通无阻的发出。
血喷溅出来到男人的身上,但他似乎一点都不在意,相反嘴角的笑却挂的大大的,十分享受,是的,他十分享受这样的过程。
男孩声音已经不是十分尖锐了,他似乎嗓子已经有些哑了。
这样的惨叫在这里不单单只有一处。
但切片的情景也只有在男人的手下出现,更多人都是痛快的一刀下去。
虽然阿花算是这里的头头,但这地儿算是一个极为特殊的地方,从地位上讲这里的负责人可以说和阿花是同等级的,甚至在另一种程度上他还隐隐高上一筹。
毕竟,能狠下心到这种程度的还真没几个。
看着阿花时阿柄的脸上挂着的笑容实际上有几分嘲弄的味道,毕竟这些年阿花也没真的进来几次,在他看这女娃虽然拐人的手段了得,但在真真的血腥上还是比不得。
在这方面上他还真有点看不起,因此在这个小团队,是被隐隐分为两派的。
“难得来看看。”阿花开口。
虽然眉头并没有在皱起,但阿花能够感到自己的手再逐渐用力,指甲快要深陷到肉里来了。
强装淡定,当然不能让自己这里的人感受到她的不对。
血腥味唤醒沉睡的意识,她的目光对上阿柄的眼睛,明明是个原本看不起的女娃,阿柄却感受到里面的沉重的压力。
阿花压抑着不再看着这个堪称人间惨剧的场景,沉默一会儿。
她出去了,很难受,不是害怕恶心,是心痛。
本能驱使她将整个地界巡视一圈。
显然,这是人贩子的窝点。
而现在,她是阿花,温妤看向自己纤细的手。
她闭上眼睛。
你说人心,有时候怎么能这么狠呢?
隐隐约约地耳边好似还在传来那些可怜的孩子的啼哭声。
要是能力没有被压制,她估计想直接把这残忍的地方直接破坏掉。
可惜,无力的手告诉她并不能这么做,她只能潜伏起来,寻找合适的时机。
太无力。
被拖着走的孩子们被归属到自己应该在的地方,一双双惊恐或迷茫的脸看着眼前的陌生人,他们还不知道,这些笑得残忍的人已经在心底规划好他们的命运了。
“堕落也不失为一个好选择”这是系统的提示。
怎么可能屈服在这样残忍的堕落中。
绝对做不到。
这个被赋予希望的,代表着当时人类最尖端的技术的系统,似乎对人类充满失望,它在把人性总往坏的地方想。
显而易见。
但却是有些黑暗是的确存在,但是它不会永远存在。
她觉得有必要和这个智能的产品进行一次平等的对话,但那一天什么时候会到来,温妤不确定。
但一定会到来。
最近肯定有人有异心,那边好几次都失手了,有一次甚至还差点惹来条子。
最近大家讨论道。
“他娘的,要是让老子知道这个人是谁,搞死他丫的。”有人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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