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刀一个小朋友(2 / 2)
而且就算找到了也只是个空院子而已。
把灵力附在刀帐表面以便接手,言止慢悠悠转回去,那堆肉似乎还想跑,蠕动着摔下了床,朝着门的方向爬去。
言止踩住他的后背,嫌弃地一踢给他翻个身,抽出嘴里的布料时听到了嘶吼一般的哀嚎,烦躁地皱着眉头,言止蹲下身来开口询问一些事。
“你是第几届审神者。”
一时冲动导致自己忘了下手轻些,现在男人只有力气发出几个气音,但人为了活命或者死得好些而突破自己的极限也是很常见的事。
“回答我的问题。”
“……现在的时政并没有分届……都是有一个人算一个。”
“你知道第一届审神者的事吗。”
“听、听说过,因为战线吃紧而全员牺牲……但现在时政的水平不会再发生那样的事了,你,你是第一届审神者的刀吧,放过我……”
看样子时政并没有刻意抹消这些事件,那自己就多了谈判的筹码,虽然时政在现在明显有利的情况下还招进这种人,上层肯定变得复杂了不少。
但是那又怎样。
得到回应的言止将刀推入男人的口中。
“下辈子当个畜牲吧。”
日复一日的战斗消磨了他的同情心,更何况这样的家伙本来就没什么好同情的,言止下手也狠,他知道怎样能将敌人一击致命,也知道怎么留着他的命。
不过现在不用留了。
“言止!”
猛地推开门的一期一振做好了心理准备,无论看到什么他都会保持冷静方便做接下来的事,虽然很对不起那孩子但他一定会尽力补偿他……
然后他看见了之前脸上还干干净净的弟弟又粘上了血迹,惊慌地转过头看着他,身前是一大块看不清面目的人形……
……嗯?
药研下意识捂住今剑的眼睛,但指缝开得太大,小天狗的大眼睛瞪着这块地方,似乎还没回过神来。
“一期尼、你来找我啦!”
果断选择装傻卖乖的言止一把抱住一期一振的腰,埋在胸前死活不出来,眼泪汪汪的样子像是吓坏了,一期一振也没忍心问他到底是什么情况。
鹤丸国永状似牙疼地看着那坨一动不动的人形肉酱,眼睛里多的却是幸灾乐祸。
“哎呀,断气了呢。”
感受到灵力的变化,有别的灵力渐渐替代了原来的,加州清光虚握了一下手,又轻轻放开,淡紫色的光点散成烟雾飘荡在空中。
药研伸手摸了摸言止的头,略微隔开言止和一期一振的接触,他猜到了这样的变化是因为这个新来的兄弟,虽然不愿怀疑他,但该解决的疑惑还得解决。
“言止对吧,我是药研藤四郎,你可以叫我药研哥。”
言止见撒娇缓刑没用,哦了一声乖乖站好,他的身高应该和药研是一样的,但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自己比起他要矮一些。
“你也不用那么紧张。”
药研拍拍言止的肩膀,让开了一点,露出一段走廊的地面:“这里也不方便说话,我们换个地方吧,还有你的伤也需要手入……”
言止下意识拉住了药研的手,后者有点意外但没有排斥这样的亲近,言止随着不刻意压制灵力的流通而逐渐恢复了伤势,半路上就自己好了个七七八八,而本丸里的其他人也渐渐感受到了伤势的恢复。
他的灵力不适合直接治疗,但拉长时间一点点温养还是能不通过手入恢复的,之前在路上没摸清情况所以就压制了灵力的流通,现在契约都立了他还慌什么。
他们来到了餐厅,里面坐了不少人,药研说都是目前行动能力还好的,三日月宗近的眼睛上蒙着白布,嘴角的弧度依然没有变化,甚至因为今剑的到来而笑了笑。
言止的眼泪一下子落就下来了。
刚刚被“营救”出来的短刀身体上并没有太多的伤,衣服却破破烂烂的,想去抱一期一振却因为被药研拉着手而止住,原本还只是镇定中带着一点慌乱的表情在进入房间的一刻瞬间被眼泪打破。
看着新来的兄弟眼泪噼里啪啦地掉整个人仿佛遭受了刃生不可承受之痛,粟田口的人率先慌了。
鲶尾拉着骨喰猛地跳起来,两人的左右眼分别缠上了绷带,就像一些游戏里设置的病弱双子一样,言止差点被这突如其来的左右夹击型怀抱勒到窒息。
乱也痛惜地捧着他的脸颊,秋田和退怯怯地站在一旁,一期一振被鹤丸挂在身上无从下手满脸茫然,而被直接挤出去的药研扶额叹气,敲了敲桌面。
“请大家一会儿再激动,我们现在还有一些事要解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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