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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 6(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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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所有来找谢甦签字汇报工作的人都发现一件事——

副总今天貌似心情不错。---

于是手里有棘手的活儿的人抓紧机会上来找她。

下午一点,谢甦才吃上午饭。

刚拿起筷子,爷爷的电话又打了过来。

“小甦,今天真的不回老宅吗?”

这已经是谢正渊第三次问这话了。

今天是谢甦生日。以前每年,只要在国内都是会回老宅过的。

谢甦再耐心解释,“爷爷,我已经答应周奶奶了,您总不能叫我出尔反尔吧。我明天早上,一定,一定会回老宅跟您一起吃早餐。”

张清如提前好几个月就订好了餐厅,让她今天跟周旭京一起去。

“吃个饭要吃一个晚上?干脆我让司机过去等着,等你吃完饭就接你回来。”

谢甦不由轻叹气,“爷爷。”

这下语气强硬了一些。爷爷的身体本来就不太好,就算她八点结束,那个时间点回老宅百分之九十会堵车,就算不堵车,到家估计也快十点了,不说还要陪她吃点东西,不知道要折腾到什么时候。陈医生嘱咐过,他现在要注意休息。

谢甦软硬兼施磨了好一阵,爷爷才终于松了口,“那明天早上回来陪我吃个早饭。”

“好。我保证明天早上您一醒来,我就在家了。”

“……也不用那么早。你多睡会儿再来也不迟。”

还是在担心她,谢甦笑,“我知道了。”

下午几个会谢甦连轴转,总算是赶在了五点前结束了急需处理的工作。

*

祁烈站在谢甦办公室外面的落地窗前,一边等谢甦一边接电话。

不知道电话那头是谁,祁烈全程只有说了几个“嗯”,“好”。

“咔哒”一声。

听到身后办公室门被打开的声音,祁烈侧过身。

看到从里面走出来的谢甦,眼波微微一闪。

这还是他第一次看谢甦穿裙子。

不再是一成不变的衬衣长裤,今天她穿了一条藏青纱裙,长至脚踝,裙摆上用金丝线绣着几颗星星,随着她的走动时隐时现。最上面的那颗星没进黑色西装衣摆里,连带着一起隐没的还有腰间勾人的弧度。

祁烈眯了眯眼,眼里有丝丝的笑意。

“祁烈?祁狗,你还活着吗?”耳机里传来傻狗发小的声音,祁烈毫不犹豫抬手切断了通话,大步朝着谢甦走过去。

看着他径直走向自己,步调直接,来势汹汹,谢甦心一提,好不容易才压下向往后退的冲动。

好歹她才是老板,哪有老板怵自己下属的。

尤其还是一个从来不把自己老板看的人,更不能露怯。

她挺直了后背定定站在原地,眼看着祁烈走到自己面前。

他的目光直白坦诚地从头到脚将她看了一遍,谢甦生平第一次被一个人看到后背冒汗。

她咽咽口水,强做镇定地问:“……有事?”

说完,谢甦感觉到他的目光停在自己脸上,随即似乎是很不满意地撇了撇嘴角。

一见他这反应,谢甦以为是自己哪里出了问题,偏他还一直看着自己,顿觉无比窘迫,被逼得颔首,避开他的视线,想赶紧去洗手间看看是妆花了还是脸上有什么东西。

她一动,他突然抬手拦了一下,“别动。”

谢甦闻声下意识抬眼,只见他微微偏着头,一脸认真地将手往她耳后伸。----更新快,无防盗上----*--

谢甦整个人僵住,一动不敢动。

他的手停在他束得低低的头发上,一个力道突然往后。

反应过来他想干什么的时候,谢甦惊而抬头,却慢了一步,束好的头发顷刻间散开来。

“祁烈……”她有些恼,眉头拧起。

两个字刚出口,却撞上他明媚的笑脸。

“披着头发比较好看。”他垂眸看她,笑着道。笑里多了一丝成就感,就像是在看着一件自己完成的艺术品。

这是谢甦第一次被人当着面说好看,蓦地一愣,而后连连后退两步,后背挺得更直了,说了风马牛不相及的话,“送我过去之后,你就可以下班了。”

知道她今天貌似要去跟情人吃饭,祁烈一笑,单手抄袋转身往门口走。

*

把谢甦送到餐厅之后,祁烈就撤了。

服务生领着谢甦去位置上。周旭京还没有到。

“等一会儿我再点餐。”当服务生把菜单递过来的时候,谢甦浅笑着道。

虽然在这里工作,看过的长得漂亮的人数不胜数,但是服务生还是因为谢甦这一笑晃了晃神。

“……好的。”顿了片刻,应声,单手抱着菜单离开。

谢甦耐心等着,想着待会儿该跟周旭京聊些什么。

*

祁烈走出餐厅后,并没有离开,而是坐电梯往上去了这栋大厦的顶层。

顶层有一家A市消费水平最贵的酒吧。

祁烈找到郑禹跟他说的包厢,一推门——

“死——了都要爱——不淋漓尽致不精彩——”

一个鬼哭狼嚎的声音炸了出来。

祁烈有一瞬间想要掉头走人,不过包厢里站在茶几上,长着一张娃娃脸的人却一眼就看到了他。

“祁烈!”

郑禹连忙从茶几上跑了下来,几步跑到祁烈面前,勾着他的肩把他拉进包厢。

“我等了你一个半小时了,你怎么才来?”郑禹带着祁烈往沙发上一坐。

“我忙。”祁烈慢悠悠地回了两个字。

一听这话,郑禹一脸狐疑地盯着祁烈,“你能忙什么?”

祁烈没答话,从沙发里坐起来,顾自给自己倒了一杯红酒。

见他似乎是不想说,知道他的脾气,郑禹换了个话题,“我说,你够可以的啊,你知不知道我可是冒着被祁爷爷一枪崩掉的风险帮你跑路的。你倒好,跑了就跑了,这么久连个电话都没有。我要是真露馅了,别说最后一面,我们连最后一句话都说不上了!”

“你这不是好好的吗?”祁烈想也不想道。

看他这漫不经心的样子,郑禹气得脸更圆了,“我……你、你简直没有良心!”

又道:“还有,你刚刚为什么突然挂我电话?!你难道不知道子曾经曰过,有朋友自远方来,不亦说乎!我这大老远跑过来看你,你竟然这么对我?!

郑禹越说越气,端起自己的酒杯喝了一大口。

祁烈慢条斯理地喝了口酒,用眼角余光瞥郑禹一眼,“在工作。”

郑禹表情出现一瞬空白。

他刚刚说什么?

工作?

工作?!

一个数家产数到死都不一定数得清的人竟然在工作?!

郑禹半晌不知道该作何反应,愣愣问:“什么工作?”

祁烈的手肘撑在膝盖上,闲闲坐着,听郑禹这么问,粲然一笑,那微狭的丹凤眼拉长,悠悠吐出两个字,“保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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