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2章? ?迷惘(1 / 2)
“你管我呢!”覃霓没好气的回道。
“节能节碳,是每个地球人的职责。”媛媛一边上菜,一边说,朝向刑郁桀补充道,“这是覃姐平时教导我们的。”
怎么感觉又要吵架了。
刑郁桀郁闷。
等到覃霓下来,刑郁桀才从沙发上起来,主动招呼,“吃饭了。”
覃霓不理他,看着媛媛说,“我和你们一起吃。”
刑郁桀又退回去坐下,“那撤吧,我不饿。”
“啊?”
媛媛和晓红异口同声的张大嘴。看看刑郁桀,又看看覃霓。
什么情况?
回来的时候不好好的吗?
战争又要开始了?
覃霓不说话,媛媛呵呵的笑,“覃姐,你陪二少爷吃吧,每天一个人吃饭,怪闷的,哪来的胃口。每次你在,二少爷都要多吃一碗饭。”
刑郁桀赞赏的看一眼媛媛,过年可以多包一个大红包。
覃霓气闷,可也不能在人前表现的太过。
“你们下去吧,有覃霓在这里伺候我就够了。”刑郁桀不动声色的吩咐说。
众人于是都退了,枚姨临走提了那个水果篮,对覃霓说,“小霓,这些我拿走了,榨汁机里的你记得喝。”
“嗯,辛苦了枚姨。”覃霓微笑着,“晚安。”
刑宅的主楼不住佣人,除非有客人在。不过刑宅很少来客人。
刑郁桀让他们走,那意思就是,今天可以到这里了。
以前也经常如此,所以他们不会多想。
只是担心两个冤家会吵架,每次都是覃霓吃亏,他们同情弱者。
更怕他们打架,摔坏了东西他们不心疼,可是得他们费手脚来清扫。
刑郁桀安静的吃饭,覃霓也不说话。
空气沉闷。
刑郁桀给覃霓夹了一块鱼头,覃霓立马还给他。刑郁桀给她夹泡菜,覃霓果断送进嘴里。
刑郁桀于是将一盘泡芹菜全都夹给她。
“你想酸死我啊!”覃霓终于忍不住爆发。
刑郁桀很识趣的,一本正经的,又一块一块夹回来。送一块进嘴里,酸的浑身打颤,却是夸张的往嘴里扇风,“呀!真辣!”
覃霓扑哧一声,“骗子!明明就没放辣椒。”
乌云散了,男人理直气壮的颐指气使,“我要吃虾。”
覃霓抿着嘴笑,给他夹了个盐椒虾。
他看着她,明显的不满。
以前她都给他剥虾皮的,会很自觉。
“连皮一块咬。”覃霓做示范,“这皮已经酥脆了,吃虾,最好连壳一块吃。”
看刑郁桀皱眉,覃霓于是进行专业的教条。
“虾壳不仅是钙的仓库,更含有chitosan,这是一种纯天然的机能性免疫物质,被科学界誉为‘第六生命物质’。具有抗癌,抑制癌、瘤细胞转移,提高人体免疫力及护肝解毒作用。尤其适用于糖尿病、肝肾病、高血压、肥胖等症,有利于预防癌细胞病变和辅助放化疗治疗肿瘤疾病——当然,这些病你一样没有,你的免疫力也很好。不过,吃吃更健康。”
刑郁桀踌躇,将信不信。
哪个要吃虾皮嘛。
不是整人的吧?
覃霓耸着眉,认真的,鼓励的看着他,“试试看,虾皮的味道其实真挺好的。”覃霓吃的津津有味,“尤其是这酥脆的盐椒虾。”
刑郁桀终于放下成见,将整个虾送进嘴里,迟疑着一嚼,再一嚼。
覃霓哈哈大笑,“傻瓜,要你连壳一块吃,没叫你连头一块吃啊!”
刑郁桀立即吐了出来,拿酒漱口。
“敢给我下套!”漱完口,刑郁桀起身,抓住覃霓就哈痒。
“谁套你啊,是你自己笨。”覃霓喊冤,她最怕痒了,受惊的虾子一般四下逃窜,可刑郁桀不依不饶,覃霓只好求饶,“我错了,都是我错了。”
刑郁桀这才罢手,挨着她坐着,抱着她,“不生气了?”
“生呢。”覃霓认真的说,“吃饭吧,吃饭,私人恩怨先放一边。”
她又给他夹虾,“吃吧,你要多吃点,预防是真的,以后我会更加注意安排你的饮食。”
刑郁桀似乎听懂了她的话外音,听话的连壳一起咬,没有生气,没有讳病忌医。
不过气氛又有些沉郁了,默默的哀恸无声的流淌。
“我想将你怀孕的消息告诉妈咪。”
半响,刑郁桀突然说。俊脸上,雕塑般完美硬朗的线条,因沉重而棱角越加的分明。
暗眸中看不明的情绪缓缓流动。
覃霓点头,“好。”
顿了顿又说,“等伊莱开业,你去陪陪她吧。”
“我们一起去。”刑郁桀说。
“嗯。”覃霓点头,温婉一笑,恬然静谧。
饭后,覃霓收拾碗筷,刑郁桀坐在沙发上看电视,“不用洗,明天让她们洗。”
刑郁桀叮嘱。覃霓倒了两杯猕猴桃汁,温温的,热度刚好。
递一杯给他,自己端着一杯慢慢的喝,状似不经心的一问,“和ov地产谈合作,进行的怎么样了?”
刑郁桀盯着电视机画面,看婆媳家斗片,“昨天约好的,后来因为沐虹的事,耽搁了。”
“可以告诉我,为什么非要选黎影湾吗?”覃霓想拿遥控器挑台,被刑郁桀眼疾手快的藏了。
覃霓瞠他,一个男人家看婆媳片,还看的目不转睛,稀奇啊。
“原因我早说了。”刑郁桀回答,将她有预谋的手抓住。
覃霓挣脱,端着果汁上楼,依旧走楼梯。
一定另有原因的,这个原因还不能告诉她。
刑郁桀跟上来,“你怎么又生气了?”
覃霓进房间,咧嘴,“因为某人总能让我的气不顺。”
挡着门,“你去看电视吧,我还带了点工作回来。”
刑郁桀,“回家就不工作了,不生气了,遥控器给你。”
这是遥控器的问题吗?
“我想知道你不放弃黎影湾的真正原因。”覃霓直直的看着他的眼睛,明知道看不穿,可还是期望能从里面读出一些信息来。
刑郁桀勾着唇,潋滟的荡起一抹轻笑。将拦路的整个人抱起,进屋,然后放下,大摇大摆的坐在一把粉红色的掌椅里。
“不许再问。”刑郁桀说,虽然面含微笑,可语调强硬,可以听得出一丝隐忍的烦躁,“尤其是下班时间,不要谈公事。”
“抱歉,除了公事。我不认为我们之间还有什么可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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