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4章 ? ?取消婚约(1 / 2)
“是的,爹地。”刑郁桀应道,眸光扫过众人,“爹地,妈咪,大哥。我有一件事情想和你们商量。”
“说吧。”刑泰来点头。
刑郁桀敛了敛神色,显得很庄重和认真,“我会取消和shaas的婚约。”
说是商量。可他用的是“会”,而不是其他,比如“想。”
众人震惊,覃霓惊怵的转头看他,“你胡说什么?”
刑泰来拍案而起,眉头紧蹙,语气坚定,“不行!我们刑家怎么能做出这么背信弃义的事情!”
刑郁桀起身,朝刑泰来鞠了一躬,亦是同样的决然,“我会处理好的,请爹地放心。”
气氛霎时变得紧张,无声的硝烟弥漫。
同样的强势,同样的决然。
叶曼焦急的看着他们父子俩,唯恐起了争执,“你们坐下来慢慢说。”
覃霓忙拉着他的手臂,“你坐下,坐下。”
刑世桀微笑着走到叶曼身边,“爹地妈咪,这事由我来劝弟弟,你们不用担心。”
刑泰来怒不可遏,指着刑郁桀,“你平时玩女人玩的那么凶,绯闻满世界乱飞。酋长大人有没有指责过你一句?公主殿下有没有说过一句你嫌话?上次那个什么歌星闹的丑闻,人命都闹出来了,你没给人家一个交代,如今还想悔婚?凡事容忍都有个限度,你嚣张,你这是拿我们整个家族的命运和声誉在嚣张!”
刑泰来气的大咳,刑郁桀不退不让的站立,丝毫没有被吓到或被说服的征象。
叶曼的脸色不好,又急又气,“郁桀,你还不收回你的话?小霓的事情我和你爹地已经和酋长及王妃商量过了。他们都很大度,只要你肯收敛一点,少闹些绯闻,他们不会介意你养个小老婆。”
咳,小老婆。覃霓脸一红,心被什么东西刺扎了一般。
不过,那都不关她的事了。
叶楚倩偷偷朝刑郁桀竖起拇指,然后跑去安抚刑泰来,作势指着刑郁桀,蹬鼻子上脸,“你个不孝子,还不快滚!”
覃霓推着刑郁桀上楼,嘻嘻哈哈的朝一众人哈腰,“开玩笑的,你们都挺入戏的,缓缓,缓缓再来。”
一进房,覃霓的神色顿时黯淡下来,眸底暗伤涌动,夹着愤怒和不耻,“刑郁桀,我牺牲自己在这里陪你哄着夫人开心,你却上演这一出。那好,既然如此,我的戏也不必要再演了。”
刑郁桀似笑非笑,带着几分颓废和狂戾,“随便,反正你迟早都要走。”
“刑郁桀,你行,我走,反正气死的是你妈不是我妈。”看着那张如刀雕刻过的脸,颓然而放纵,覃霓无比愤懑。转身就走,可每踩一脚,心间便传来一阵刺痛。
所有人都在这里圆一个谎言,罪魁祸首却在这里无理取闹。
覃霓气的内伤。她一定是上辈子欠了他的了。
那欠再多也应该还清了。
就不该心慈心软的,对这种喜怒无常阴晴不定的人就该当机立断痛下杀手。
覃霓果断的收拾东西,想想,却只拿了钥匙手机和钱包。
首饰也不要了,什么都不要了。真想连钱包银行卡也不要了,和他分的一干二净。可是,想着自己是一家之主,不能意气用事,万一找不到好工作养家糊口怎么办?
还有,叶楚倩送的那块表也戴上。三百多万,够她生活一辈子的了。叶楚倩是叶楚倩,与刑郁桀无关。
这块表太名贵,从买的那天后,她还从来没有戴过。
覃霓下了决心再也不回来了,可再生气她也不至于走大门出去,除非真的想气死叶曼。
跳楼吧,然后翻墙。
打定主意,覃霓拎着包包径直走去阳台,穿着宽松的粉色针织衣浅蓝色牛仔裤,汲着粉红的拖鞋。
烂漫星空弯月如勾,阳台里种着几株山茶花,在薄薄的月辉下影影绰绰。覃霓有些留恋的吸了几口似有还无的花香爬上了栏杆。
二楼她跳过,而且不止一次,也算轻车熟路。
别了,刑宅,别了,姐姐妹妹叔叔阿姨哥哥大爷。覃霓默念,心一横,先将皮包和拖鞋丢下去,然后纵身跃下。
下面是草皮,覃霓打了个滚,完好无伤。捡起皮包,穿上拖鞋。往大门口走。
墙还是不翻了,有监测。她又不是小偷,走大门可以的。
突然,覃霓的身后传来啪嗒的脚步声。
她回头——却是一惊。须臾,她敛拢惊诧之色,板着脸,继续往前走。
刑郁桀穿着衬衣击打着拖鞋,跟在后面走,不说话,脸色也不好看,眸光游离涣散,有方向没有特别焦距。
覃霓快走两步,不走花间甬道,直接翻花掠草。刑郁桀影子一样的走引导者的路,果断踩花踩草,不急不慢,不远不近。
覃霓忍无可忍,倏然止步,转身,瞪着他,“你跟着我干嘛!”
分手了,分手了,都分手了就有个分手的样子好不好?刚刚还说随便走来的。这会又阴魂不散的跟着,这算什么?
真是可恶到,没有词可以骂他了。
刑郁桀置若罔闻视而不见,仰头看月亮,将一张完美的侧脸嚣张傲慢的展现在她眼前。
无赖!覃霓暗诽。冷哼,继续往前走。
这路不是她的,他有权走。那就让他跟好了。
在花园里绕了半个小时,知道甩不掉这个尾巴,便绕到大门口。
“覃小姐这么晚出去?啊,二少爷,您也出去?不开车吗?”门口的保安看到覃霓的装束着实惊讶,蝙蝠衫牛仔裤却拎着一个名贵的皮包,还踩一双卡通拖鞋。再一眨眼,看到刑郁桀也从花园里钻了出来,也穿着拖鞋,还衣衫不整,坦着胸,于是更加的错愕。
一定是又吵架了。
保安一看那两张脸就知道。
真搞不懂他们,三天不吵架绝对会嘴痒。
覃霓一脸愠色,目中无人,只管往外走。刑郁桀一脸冷色,又似散漫,却依旧优雅贵气。
刑宅坐落在半山腰,不开车,走路起码要半个小时才有巴士站。
山风微凉,星月却浓。
两人一前一后的漫步在山路之中。同样的心不在焉,心事重重,心情郁闷。
就这样,一直走到山脚下。覃霓的双腿有些僵,她本来就没有康复好,加上白天已经和叶楚倩逛了街,回家又陪着叶曼说半天话,这会鞋子也不好走路,已经筋疲力尽。
刑郁桀什么事没有,呼吸均匀,面不改色。
覃霓坐在巴士站的长凳上,捶腿揉肩,一边看站台的路牌。
刑郁桀坐过来,瞟一眼,冷不丁的问,“你冷不冷?累不累?”
废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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