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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章 准备打架(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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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并非如此,任何的省份,都有热带雨林地貌,只是异常狭小且稀少,本身地貌稀缺,矿场也不会巧合的开在这种地貌附近,因此除了邻省,其他省份,几乎没有干麂子。

但其实想人为养出干麂子,也很简单,只要找到热带雨林地貌的地皮,在这块地皮里埋满矿石,矿石在地底下埋了几年以后,再将新死、将死之人,埋在矿石下,过个几十、上百年,就能养出干麂子。

只是这样的方法,费时费力费心,几乎不会有人这么做,时间久了,大家都忽略了而已。

昨天,为了谨慎起见,我去车里换衣服的时候,顺便观察整片工地,工地外有法阵的痕迹,我和紫僵打斗时,注意到,脓水腐蚀的水泥地下的土里,隐隐渗着五金之气,土壤里的五金之气,是浮在土壤外,不是土壤本身蕴含的。”

黄裕离脸色沉重:“你的意思是,有人在这儿养干麂子?”

沈清坎点了点头,黄裕离走到高座之上,开门见山的问道:“齐爷爷,我没猜错的话,废墟下的干麂子,和选举内容有关,对吗?”

齐老爷子回道:“是清丫头看出来的吧,年纪轻轻,天赋异禀,对她来说,也不知道这是福,还是祸啊。”

黄裕离说道:“齐爷爷,祸福相依,就不劳您费心,还请您能告诉我,废墟下有几具干麂子。”

齐老爷子起身,拿着地上的签筒,拄着拐杖,边走边说道:“等到下午比试完,你自然就知道了。”

黄裕离坐回太师椅上,大脑飞速旋转,猜测废墟下的干麂子,究竟是何意图。

齐老爷子走到台上,和昨天一样,在众人面前验过签纸后,请四位初试胜者,上台抽签。

第一组是濮阳家对苏家,两人放在台上站定,苏小然抢占先机,飞速将十只约八厘米的银针,打入濮阳巽体内,银针尾部缠着红线,另一端缠在苏小然手指上,苏小然手指翻飞,濮阳巽的左手不受控制,在身上不断抓挠,右手的金刚杵在身上划下道道血痕,濮阳巽试图破解,想尽办法,也没有任何效果,狠下心来,咬破舌尖,将舌尖血喷在红线上,苏小然手上的红线断裂,濮阳巽趁机扬起左手,金刚杵往前一甩,掷向苏小然胸口处,右手飞速拔出身上银针。

金刚杵紧致眼前,苏小然一个翻转,将将避过,金刚杵划破肩膀,苏小然扔出一堆纸人,正欲施法,濮阳巽已经奔至身前,带着血肉的绣花针,正抵在苏小然百会穴,苏小然微微挪动脑袋,濮阳巽便毫不犹豫,将头顶银针深入一厘,台下观战的苏家人忙喊道:“巽公子住手,苏家认输!”

濮阳巽充耳不闻,死死的握着手上银针,盯着苏小然,苏小然头顶刺痛,有些晕眩之感,不情不愿的说道:“我认输!”齐老爷子在高座之上,喊道:“复试第一组,濮阳家胜出!”濮阳巽这才住手。

第二组是周家对晏家,贾世仁的招魂幡在初试中,几乎半毁,一时间没有称手的法器,根据在齐老爷子的见证下,和晏家商议后,同意周家改为周易,齐老爷子喊开始以后,周易便在圆台上飞速奔跑,晏子昕看不清周易的动作,也不知道周易在干什么,无法攻击的晏子昕,只能摇动招魂铃,试图扰乱周易,能有攻击的机会。

周易脚上贴着破风符,飞速在圆台上埋下阵柱、阵符、婴傀,法阵逐渐布好,周易的速度也越来越慢,晏子昕抓住空隙,趁机攻上前去,周易左闪右避,将最后的阵眼埋好,在远处站定,拿出阵盘,阵盘的样式为扁平状,六芒星的样式,周易在阵盘上钉上六根银针,银针的位置和阵柱位置一模一样,银针尾端缠着细长的红线,周易飞快的拨动银针,随着银针变化,红线逐渐形成六芒星的模样。

周易埋下的阵柱,跟着银针移动,圆台上刹时间,黑气弥漫,晏子昕眼前一黑,措不及防间,眼前出现甲尸,尸爪挠在身上,痛感无比真实,晏子昕仔细观察周围,顿觉有些眼熟,心神稍定,默念静心决,隐约能看见远方的周易,明白自己陷在周易的法阵中,急忙寻找阵眼。

周易看穿晏子昕的意图,拨动阵盘,不断变换法阵,晏子昕陷在阵中,身旁不间断的出现尸怪,体力飞速流失,几次快找到阵眼时,便发现阵眼移位,逐渐力竭的晏子昕,无奈叫道:“我认输!快放我出去!”

周易满头大汗,唇角微微渗血,未停下手上的动作,吃力的挪动银针,知道齐老爷子朗声道:“第二组,周家获胜!”这才停手,将阵盘上的银针拔下。

濮阳巽被苏小然伤到经脉,周易和晏子昕对战耗损心神,齐老爷子让二人休整一番,便继续上台,沈清坎往嘴里塞着糕点,含糊不清的问道:“妮妮,它门逗尚狠蕾蕾,补区遗愿知上,海咬集虚吖(离离,他们都伤痕累累,不去医院治伤,还要继续啊)?”

黄裕离觉得,沈清坎哪天死了,一定是吃东西太急,噎死的,把茶水递到沈清坎嘴边,喂沈清坎喝下去以后,回道:“只要他们自愿,就算齐爷爷也没有办法。”

沈清坎喝下茶说,顺下嘴里的糕点,缓口气,说道:“为什么啊?”

黄裕离给沈清坎擦了擦嘴,答道:“因为濮阳巽和周易,都是家族继承人,我之前也是因此,才去的黄泉路。”

沈清坎白了黄裕离一眼,回道:“离离,这不是你差点把自己作死的理由。”

叶绒忍不住接话道:“小坎肩说的对,小裕你以后少作死。”

黄裕离轻轻掐了沈清坎腰间一把,笑道:“也不知道谁最能作死。”

沈清坎捂着腰间,瞪大双眼,怒视黄裕离,黄裕离又掐了把沈清坎有些鼓的腮帮子,沈清坎轻哼一声,转头看着已经站上圆台的两人。

濮阳巽是外伤,周易则是内损,两人可以说是半斤八两,濮阳巽未再用金刚杵强攻,法器换成了密宗□□,手持□□,不停转动,周易心神未稳,不能再用阵盘,临时改成并不熟悉的短刀,未来得及组织有效进攻,就被□□转动的声音给震得七窍流血,勉力提着短刀,朝濮阳巽扑去,濮阳巽避开要害,短刀险之又险,擦过脖颈,捂着脖颈,挪到一旁,靠在铁丝网上,继续转动□□。

周易以短刀撑在地上,想继续进攻,一个恍惚,短刀不小心割伤手腕,顷刻间便趴在地上,意识模糊,濮阳巽转动□□的速度也越来越慢,滑坐在地上,看着趴在地上的周易,努力保持清醒,二人此时比得就是意志力,看谁先倒下。

周易趴在地上,视线逐渐模糊,手中的短刀已经握不住,掉落在圆台上,和濮阳巽僵持片刻,便支撑不住,晕了过去,齐老爷子连忙上台,确认周易晕厥,开始倒计时,濮阳巽手上的□□早已停下,□□滚落在圆台之下,双手垂在身旁,眼皮渐阖,在计时声中,咬牙硬挺,直到倒计时结束,齐老爷子喊道:“复试最终胜者,濮阳家!”濮阳巽顿时松了一口气,口鼻处不停涌出鲜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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