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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四章 各以刀枪至 谁无干戈事(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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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罢,心头暗地一酸。

“华秀剑法”乃金应秀出生之时、与爱妻成昏之日,有感而造。

可惜爱妻难产,没机会当面供舞,是故寄情于应秀,教他剑法。

方才得见,忆起故人旧事,难免步前,双指挟住,以“秋水长天”指法,自剑传达徐信凉五指,除子危难。

思念倏来,去之也快,又与孙应麟道:“孙寨主,孔勋、朱虏二人,可是你的部属?”

孙应麟点点头道:“正是。”

金通人又问:“今在场中?”

孙应麟答道:“孔勋不在,朱虏是在。”

语尽,他背群众之内,走出一人,雄壮如牛,恰是朱虏。

朱虏抱拳道:“见过金寨主。当日我与五公子、六公子在‘香岭’室内休息,不过半途有事,回来之时,就…就…唉!第二次上‘香岭’,去到之时,已见大公子、四公子,唉!”

徐信凉一听,心知朱虏打算洗脱杀去应兴之罪名,料与金应秀沆瀣一气,便想出言反驳。

但见芳如晦负手一摇,则暂启步。

金通人教朱虏一勾,浮起四子模样,中心酸楚,忍问朱虏:“你不在其地,如何能证?”

朱虏答应一声,言道:“当日出去片刻,即从小厅绕回。谁知在小厅内望见一人一尸,皆穿官服,乃侍卫长。于是擒活人问之,活人不肯吐露半点,惟有将他收在议事区的石室当中。”

缓了缓,又道:“摆平以后,唯恐另有他人上山,打算封堵山腰的入口。谁知第二次往小厅时,见二男一女正待离开,便立马与同僚协力对付。途中想到这三人匆匆要走,必然有因,故而放他们走,让同僚去追,我则回去探看二位公子。去到的时候,却见他二人骨肉经已烂碎,惟有一双恨目完好!”

金通人未忍去览诸子尸首,聆朱虏一陈,双眼登时圆睁,切齿道:“那三人姓甚名谁!”

朱虏把手一指,指向徐信凉,回道:“第一个是他,徐信凉。”

回头又道:“第二个李正文,不在场中。第三个…”

讲到这里,佯陷难色。

金通人神色悲伤,恨道:“说无妨,有我在此!”

朱虏迟疑半阵,始道:“则是芳寨主的千金,芳清兰。据我猜测,大抵是李正文不知五公子与芳姑娘关系密切,错将以为小主被擒。而徐信凉应是那两个侍卫长的属下,错觉金寨主的二位公子杀他上级,所以报仇。”

徐信凉愤怒至极,站出来,戟指朱虏,高声道:“胡言乱语!在孔勋的宴会当中,是你亲手杀死了金应兴。”

朱虏皱眉道:“你不必转移话题,我们现在讨论元月初一的事,无扯太远。只问你一句,敢不敢对天发誓,你没有杀死应熊、应牡两位公子?”

徐信凉岂肯受他钳制,反问:“你敢发誓没有杀死应兴?”

孙应麟忽道:“你们二人当这里为集市,可以任意喧闹?都各自退下,容金寨主、芳寨主定夺。”

徐信凉实难按捺,但聆李正经背后轻唤一声,只好强沉业火,退在芳如晦旁。

芳如晦早经思索,有所见解,开口道:“如朱虏所言,李正文误会金寨主的两位公子,但小女自知,岂会容许李正文乱来?从这点观察,不足为信。而徐信凉有崔鹃作证,有婢女作证,二者漏洞,无非钱财贿赂,箇中无法肯定,无法否定。总括来讲,证据多的,总比信口所述有力。”

金通人谂及两家之言,各存理由,一时拿不定主意。

见此,孙应麟微笑道:“人言可以作假,证据可以作假。不过芳寨主,倘若贵千金肯移步过来,整件事情说不准会水落石出。”

徐信凉一听,心道清兰姑娘站在我端,定把朱虏、金应秀二人骈除,暗自欣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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