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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五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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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如秦礼安所愿,昭阳果然信守承诺的做了一个说客, 她游走于大臣与那些青年学子之间, 美其名曰为新皇宣扬新政, 秦礼安本也堤防着昭阳, 担心她会暗中使坏, 但却惊奇的发现不到十天的时间,早朝时反对的声音小了许多, 一些原本保持中立的大臣也会主动向他示好,虽然楚寒一再提醒说由此可见昭阳的影响力, 劝秦礼安早日对昭阳下手, 可此时的秦礼安哪又像还在东宫时那一般需要他,秦礼安要做的是名垂千古的帝王, 自然不能被一个幕僚禁锢了行动。逐渐的,秦礼安对昭阳的防备也减轻了许多,只有楚韩还在保持着他的监视。

不过楚韩的监视也并没有起到太大的作用, 他监视昭阳,可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楚韩派出多少人, 顾如泱就派出倍于他的人,如此干扰之下, 楚韩的细作们也没有占到多大便宜,后来楚韩直接向顾如泱下手,又安排人去监视顾如泱的动向,那些海贼可曾是吃素的?以各种路线将人带到海上, 杀了扔进海里,别说细作带回去的音讯,楚韩最后连个尸体都见不着。

这一回合,昭阳与顾如泱以小搏大反而搬赢了一回。

楚韩已经许多没有这么生气了,秦礼安在东宫时对自己信任有嘉,也舍得将更多的资源调度给他,现在秦礼安身边多的是愿意效忠新皇的得力臣子,楚韩自然有被冷落之感,另外那时作为东宫幕僚与公主府抗衡,至少也能算平分秋色,自己从来没有吃过半分亏,如今看似昭阳隐忍让步,实则这私下的斗争里楚寒反而没得到什么甜头。

落下棋子,楚韩又将它收回,看着这一盘残局,楚韩今日毫无想进行下去的意思,他猛得抓一把棋子,跟着将它们全部砸向棋盘,原本摆好的棋局乱成一片,跟着楚韩大袖一挥,将棋盘掀翻在地,上好的琉璃子被摔了个四分五裂,守卫在楚韩身边的下手丝毫不敢上前帮忙收拾,谁都没有见过这温文尔雅的楚先生竟如此勃然大怒。

终于,一个常年侍奉的管事小心走上前去,正说将楚韩跟前的凌乱收拾收拾,谁想到却被楚寒一脚踢开了。

“滚!都给我滚!全部都出去!”

楚寒很少发怒,今日如此反常倒是将他屋里侍奉之人吓了不少,一个二个倒是连滚带爬的全部跑了出去,只留下楚寒一人呆在房中。

“昭阳!当年我就怎么没杀掉你!”楚寒咬牙咧齿的说道。

那一年他从闽州开始就混入了大周,在大周船队穿越穹珥海峡时又以羽林卫的身份混入了昭阳所在的船上,那时的昭阳并不像太平岛一样有手腕,楚寒的目的也只是杀掉秦无庸的皇帝与嫡子女,那时皇后才是他的首要目标,但万万没想到的是,他放跑的昭阳如今成了他报效齐国的最大隐患。

“楚……楚先生?”

“我说了,滚!”楚寒往外喝道,也不知道是哪个没要命的如此大胆。

“信……信鸽。”

楚寒与北陆一向以信鸽传递消息,有时是在朱雀大道的角楼上,有时就是在自己的院内,他本身就是做着细作的工作,而且内容也会加密处理,真真假假只有他一人知道。

“拿来!”

管事小心翼翼的将鸽子捧进了房间递到了楚寒手上,刚才被楚寒踹过的屁股还隐隐作痛,跟着他又快速的退了出去。

楚寒解开鸽子脚下的小竹桶,将信拿了出来,其实这信是从哪里来的楚寒一摸纸制就非常清楚了,这次的信是北陆来的。楚寒将信纸的打开,上面用蝇头小楷密密麻麻写了许多字,内容多是北陆的菜价、米价,看似是一封打探北陆消息的信,但用特殊的读法便有看出另一番意思。

上面真实的意思如是写道:我已做好防御工事,君何时可来?

这信上的内容让楚寒更是窝火,他狠狠的将这纸撕了个粉碎,又扔进了茶杯之中,纸屑很快的就融入了水中。

早在他拘禁秦无庸的同时,他就给北陆发去了消息,只要秦礼安一上位,他便立即怂恿秦礼安出兵北上,现在正值初冬,看似风向对北陆不利,但若早做好准备,在海里埋下暗石制造,对方越是顺风受到的危险便越大,另外韩燕也砌好了城墙又调遣了其它州府的士兵,一切就等秦礼安盲目出兵,便可打他个措手不及。

楚寒气就是气在秦礼安全然没有出兵之意,或者说他征北的热情大于他征北的行动,他的朝臣们积极的为他出谋划策,让他沉浸于权利的快乐之中,同时顾如泱承诺的数九之后便可将一万艘船送至武安港也让秦礼安并不急于马上出兵。

此时的楚寒觉得他应该做一点更实际的事情,而非如此坐以待毙。

在念归城的另一头,顾如泱正翘着脚坐在她新买的胡椅上,上次在海氏会馆坐过一次,感觉这种椅子确实更让人放松一些,在她一旁,顾海星也摇晃着自己的腿,学着顾如泱的动作,二人平起平坐,全然没有主仆的样子,倒都是一脸傻兮兮的笑着。

“说说今天的情况。”最近狠折腾了一下楚寒,顾如泱心里甚是畅快。

“诶!”海星说道:“今日那厮只派了两个人,不过却都是好手,估计也是查到我头上来了,于是就跟了我一上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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