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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没有恋爱的孩子(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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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者,我可以走出困扰。

连续不断地几个晚上,我又在梦里徜徉在那片竹海中,漫无目的地追寻,可是再没有听见那个关于‘悟空托世,唤醒龙鳞’的慈祥的声音......

正在这种时候,桃姐通知我可以再回单位上班,拒绝后,又觉得毕竟那是份专业对口并且比现在轻松的工作,可怜自己受苦受难的身体,便答应下来。毕竟,此一时彼一时,三分晴七分雨,恁是世外高人,也会无所适从,不是这个道理吗程曳?

然而,每个单位都会有形形色色的人,而你的所作所为总难免触碰别人的所谓利益。我莫名其妙的被经理臭骂了一顿,轻轻地、隐隐地,却声声入耳,虽然委屈、哀戚,但是,人在屋檐下,就得学会忍气吞声,并且对很多不公平的斥责只能逆来顺受。而且,我现在连破釜沉舟的勇气都没有了......程曳,其实你比我过得好多了。至少,你的家庭是你坚实的后盾,即使你失去了工作也还可以自由支配自己的意志,不看谁的脸色,也见不到那些几近龌龊乃至肮脏的伎俩。人本是社会的人,而社会就是个大染缸,‘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呀。

熬到下班,天愈加阴沉了,一切处在一片灰蒙蒙之中,那么的压抑,云从极高的天际陡然直压地面,雨开始变大变密集,哗哗地雨水,啪啪地人们慌乱的脚步声......

我就这样立在雨里,衣服早已湿透,地上的水浸过脚面,湿裤子裹住我的腿,雨粒直砸着我的头和背,风带着雨星横扫我的脸。

不愿意抬头,不愿意睁眼,不愿意呼吸,不愿意迈步,任雨水迷住我的眼,沉浸在一片迷蒙的雨雾里。

我苦恼的叹着气,咒骂着这鬼天气,还有自己的不争气,惊疑不定地似乎等着什么?!被雨水湿透的头发粘在前额上。雨水,顺着头发,脸颊滴滴地流着,眼睛里像揉进了什么,忽然打了个冷颤:如果一直把自己的身心都完全浸在着无垠雨幕里,可以不看别人的眼色,不必在意流言的中伤,能直面自己的伤痛,该有多好?

我又流泪了,好像这为自己而流的泪,怎么也流不完似的。不知不觉中,这么些年就从我身边过去了,头也不回地走得趾高气扬。而我,则被孤苦伶仃地留在岁月衰老的旋涡之中,被汹涌地忧愁淹没。我想许多事自己是办不到了,自己是无能为力了,自己再也不能高傲而冷漠地说道了。我知道,有些资格,自己已经失去了......

很快地又到了七夕,传说中牛郎和织女相约鹊桥的日子,我无意中在默灵的QQ空间里发现了以上三个爱情观点,“厨师说:‘爱情似一棵洋葱头,你一片一片剥下,总有一片会让你流泪;如果剥完你还没有流泪,那就不是洋葱头。爱情从不了解开始,又因为太了解而分手。’医生说:‘爱情是感冒,被爱情病毒感染的人,既瞒不了自己,也瞒不了别人,因为他抑制不住自己的喷嚏和鼻涕。爱情是一场病,只能用结婚来治愈。’白格尔说:‘只折磨自己是单相思;只折磨别人是虐待狂;既折磨别人更折磨自己就是爱情。’”

程曳,关于爱情,你会怎么看?你的爱情现在怎样了呢?你一定非常幸福!

知道吗?我收到明霞从泸州寄给我的信。“听说你还没有成家就有了孩子,真的很替你难过。我想这件事情应该和程曳没有什么因果关系吧?其实,你比我有担当,至少你选择了还能勇敢的去承担,而我,和常兴分手以后,来到泸州认识了诺,因为经常一起吃饭、唱歌,彼此渐渐熟络,产生了好感,随即就确定了恋爱关系,并开始同居。可没隔多久,竟然发现诺只是个喜欢逢场作戏的男人,除了我以外,还有其他好几个女人,他的生命中不停的换着女人。想跟他说拜拜,却不小心怀上了他的孩子。在诺离开泸州调任北川工作时,我们最终还是分手了,忍痛,我扼杀了自己的第一个小孩......”

我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她本是我青梅竹马的挚友,却曾经与周雨轩站在同一条线上羞辱我,而今天,又向我倾诉她满腔的情感纠纷和苦恼。我并未给她只言片语的安慰,只是冷笑着十分用心的回信:“亲爱的,也许我可以切身体会你所遭遇的痛苦,但是,既然选择了,就只有勇敢的去承担啊。类似这种切肤之痛,是没有人能够为你分担的。所以,希望你可以坚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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