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渎(2 / 2)
“这还用问,从哪儿来的,就回哪去。”
“是。”
钟岑回去的时候,已经是深夜了,尽管他没喝到烂醉,可他还是感觉到酒精在他的体内沸腾,狂欢。
通常在这种时候,他会找个人来,做――爱。让体内的酒精以汗液的方式排泄出去。可今晚,不行。
钟岑上楼,推开门,打开灯。屋里很冷,几乎和室外一个温度。床上的小人,睡作一团。连头都没有从被子里冒出来。
钟岑感觉到寒风从正面吹过来,原来是落地窗没关。
他走过去,灯光足以让他看清地面上的一片狼藉。许睿谦这是生气了吗?钟岑想到这,心里有一丝丝的窃喜。
钟岑把落地窗关起来,去浴室冲了个澡,漱了个口,换上睡衣。他把裹在被子里的许睿谦捞出来,却瞥见他左手手腕上的血痕。不是很深,但是边缘处还是有丝丝血迹渗透出来。
钟岑也注意到了,许睿谦指甲缝边的红肿,和被咬的参差不齐的指甲。钟岑的心一下掉到冰窟窿里。
在明亮灯光的照耀下,许睿谦还是醒了。他看见钟岑一脸严肃地坐在床边。本能地,他开始无意识地放软自己,“钟岑,你回来了。”
“嗯。”
“你今天生我气了吗?”
钟岑看着眼前活生生的许睿谦,“没有。”
“那你是不开心吗?”
“不是。”
“那为什么……”你不高兴。
“你做过吗?”
“什么?”
“做――爱。”
钟岑紧紧盯着许睿谦的表情,许睿谦连掩饰都没法掩饰,一闪而过的厌恶,被钟岑看得一清二楚。
钟岑体内的酒精被重新点燃,他怒不可遏地亲咬上许睿谦的嘴唇,许睿谦没有抵抗,只是呆呆地不动。
钟岑慢慢往旁边亲,亲到许睿谦的耳垂,他咬着一点点皮肉,“许睿谦,你想死吗?”
许睿谦内心战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钟岑继续往下亲,带着胁迫。脖颈,他喜欢许睿谦的脖颈,细嫩无比,能看到青紫色的血管,钟岑不敢咬,他怕。
钟岑忽然停住,把头靠在许睿谦的脖子上,许睿谦觉得有什么东西正从他脖子流下来。
他听到钟岑说,“许睿谦,你不能死。”
许睿谦安静沉默。片刻之后,他问,“我为什么不能死?”
钟岑答不上来,他只能苦笑一声,“因为我,行不行?”钟岑并没有抱什么希望。
许睿谦还是沉默死寂。钟岑慢慢解开许睿谦身上的睡衣,脱掉他身上的睡裤。
许睿谦放任钟岑的行为,事实上,他从来没真正拒绝过钟岑。
许睿谦看见钟岑的头在一耸一动,上下起伏。他觉得很舒服,他以前从没感受过的舒服。
十几分钟之后,钟岑的嘴角残存着不明的白色液体,他问许睿谦,“爽吗?”
许睿谦回答,“爽。”四肢百骸都在享受结束的余韵,“这就算做――爱吗?”
“不是,这叫自渎。”
钟岑重新覆上许睿谦的唇,下面,用许睿谦的手,帮自己,泄――了出来。
两人气力殆尽,相拥睡了过去。这一晚,到底还是不明不白地过去了。
第二天一大早,钟岑醒过来,头还有些晕,他看到贴着自己睡的许睿谦,正睡得香甜无比。他无奈地摇了摇头,在衣柜里随便找了身衣服穿好,轻手轻脚地出了房间。
楼下,王妈做好了一桌子早餐,她知道钟岑昨晚喝酒回来的,也做了醒酒汤。
“少爷,你怎么不叫许少爷起床?他上学该迟到了。”
“这么早吗?”
“这还早,都快七点了。”
得,钟岑饭还没吃一口,又上楼叫许睿谦起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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