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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大褂11(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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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子又慢慢往后走了一个星期。----更新快,无防盗上www.biqugexx.net----原著中堪称转折点的真正剧情终于来了。

宫寒作为小说男主,双商奇高,就算是最得力的心腹意外去世,他也只用了一个多星期就把该做的事情都料理完毕——可是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表哥去世的意外太过于自然,后续也没有别人上来谋利,宫寒便忽略了可能有幕后黑手的情况。

而事实上,这次意外是宫寒的母亲亲自策划的,宫家有一系列豪门世家正常套路的密辛,宫寒的母亲也是其中的受害者之一,她并非心甘情愿嫁给宫寒父亲,因此也恨透了宫寒。宫父去世后,宫寒即位,他知道自己母亲嫁进宫家并非心甘情愿,于是每月都给她打巨额生活费,随她怎么开心怎么生活。

谁知道宫母与她往日的男友旧情复燃,并且背着宫寒给他生了一个同母异父的弟弟。现在那个弟弟也渐渐长大,他们就动了歪心思,想要给自己见不得光的孩子谋取在宫氏的地位和权利。

因此出了这个计策,想先卸掉宫寒的左膀右臂,再慢慢侵入宫氏集团的内部,最后掌权。

谁知道宫寒处理后事处理得这么快,不到两个星期,表哥去世后带来的混乱已经几乎全部被清理完毕。这下子他们都急了,赶紧出手想捞一把,也就是这一个贪念,将他们彻底暴露。

宫寒不知道自己的母亲竟然绝情狠心至此,在发现幕后凶手是他们之后,他当即赶到了他们居住的别墅里,却遭遇了一派狗血八点档的撕逼怒火。宫寒懵了,一直以为很悲惨的母亲竟然如此恶毒,不仅偷男人生了孩子,还想把自己害死给她“真正的孩子”谋取利益。

被心血相连的至亲背叛,宫寒表面上强撑着冷静——甚至是冷酷地处理了这一家子恶心的人,实际上内心格外绝望苦痛。

#在原著中,宫寒处理完这一切已经是凌晨了,黑沉如墨的天空下着瓢泼大雨,每一丝雨滴都带着被背叛的伤痛气味。

宫寒回到别墅,发现客厅的灯是亮着的。沙发上,正在等他的苏白已经睡了过去。

宫寒内心突然涌进了一股暖流,从心底起来一股冲动,让他刻意放轻脚步,走过去动作轻柔地想要把苏白抱到卧房去。

苏白的睡眠很浅,宫寒刚有动作,他就醒了过来。发觉宫寒想要抱起自己,苏白很不自然地挣扎了一下,也不知是害羞还是睡太久,脸蛋有些发红,不太好意思的说:“对不起……本来想等你回来的,谁知道自己睡着了……”

没等他说完,突然感觉脸颊被滴了一颗温热的液体。

苏白惊讶地抬起头,宫寒竟然哭了……#

那是苏白第一次见到一向强权霸道又厉害的宫寒,在自己面前哭得像个孩子。

傻白甜小白兔当然心软了,各种安慰,这也是两人真情走向正途的开端。

这一天如约而来。这天早上,公司事务已经差不多处理完了的宫寒没有凌晨就离开,而是耐心地陪苏白吃了一顿早餐,还强迫要了一个早安吻,才乘坐公司的车离开。

席羽跟着苏白回了卧房,告诉他:“就是今天了。”

苏白本以为席羽上来是安慰自己的,谁知道听见了这一句话。

一时间,以往无数个日夜都期盼的梦想怦然落地,变成可触碰的现实。苏白张嘴想问些什么,却什么都没有说出来。----更新快,无防盗上www.biqugexx.net----

他竟然激动得一时之间忘记了怎么发声。

席羽看他激动,让他在沙发上坐下来,自己站在旁边,等苏白平复下来后,同他解释了一下发生了什么事,他们的计划又是如何如何,如果发生意外情况应该怎么应对。

说的事情里包括了宫寒母亲做出来的那些破事。

席羽观察苏白的神色并无异样,确定性地问了一句:“你觉得宫寒可怜吗?”

苏白想了想,说:“可哪个可怜人没有可恨之处呢?他差不多毁了我一辈子,他母亲的做法却只让他忙了两个星期……”

说到后面叹了一口气:“无论怎样都与我无关。我只希望以后可以和他距离越远越好,最好永生永世都不相见。”

席羽笑了,摸了摸苏白的头,说:“嗯,你们会的。”

永生永世都不相见。

——这也是我来这里的目的。

席羽手下的动作很快,事实上,席羽并没有大规模动用自己的手下,他按照系统计算分析出来的数据,打通了最重要的几个关节,并且根据苏白以前的生活经历,伪造了一个居住在国外的故人,将他的身份全部完善之后,下午就将苏白送上了去往国外的飞机。

系统123虽然作为智能系统,只能起到辅助作用,真正的各项功能都得靠宿主自己去完成。席羽穿越过无数世界,技能树上所有的技能图标早就点满了。

虽然是席羽手下送的人,席羽直接更改伪装成了那位故人的手下,沿途的各项证据全部清理得一干二净。

坐在别墅里看着监控上代表着苏白的坐标点越来越远,一直到确保远离宫寒的管控范围后,席羽松了一口气,在易簿的床上翻了一个身,舒舒服服地伸了一个懒腰。

易簿坐在旁边的沙发椅上看书,见席羽放松下来,问:“成了?”

他全程观摩席羽送走苏白的过程,感叹席羽神通广大的同时,忍不住又有一点点吃味。

席羽一眼就看出来易簿的吃味,斜卧着摆出最帅气的姿势引诱自家媳妇:“是的,过来一下?”

“做什么?”易簿有些心动,将信将疑。

席羽笑而不语,易簿便站了起来,刚走到床边,就被席羽蹦起来一个大力给摔倒了床上,接着后者就压了上来,不管干什么先亲一口再说。

今天的席羽格外热情,易簿被亲得头脑发晕,闭着眼睛有些艰难地把人推远了一些:“呼……你别闹……待会还有一场硬仗要打。”

席羽亲不到,手便从衣摆伸了进去,直折腾得易簿手脚发软,没有力气阻挠自己,才重新压了上去。

易簿又爽又累,几乎没脾气:“……你轻一点……”

席羽很爽快地答应下来,从易簿的嘴角沿着往下亲吻,从脖颈到喉结,再色·情地一颗颗叼开易簿的衬衫衣扣,每打开一块地方,就在上面留下自己的痕迹。

易簿被刺激得直哆嗦,忍不住用手抓住了席羽头顶的短发,可单抓住那短发又有什么用?易簿的双手搭在席羽的头上,却使不上力,连他自己都不知是要推拒还是迎合,大脑一片空白,只好努力压制着自己的一声声喘息。

……

席羽依旧没有做到底,不过也只是进去没进去的差别了。有时候易簿甚至会想,要不干脆央着席羽进去算了,要进去还只是有一个动作,可不进去的话,席羽都可以在他身上玩出一朵花来了。

当然,这种话他到底还是不好意思说出口的。

最后两人相拥着温存,席羽的唇印在易簿的额上,也不知想到什么好玩的,发出一声促狭的闷笑。

易簿听着觉得这笑里不怀好意,可累得连眼皮都睁不开,懒懒地用头顶的软发蹭了蹭席羽的下巴,懒洋洋地问:“你笑什么?”

席羽说:“过不了两天,我们就都能离开这里了。”

尾音拖长,一如他习惯的意味深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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