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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同事都是些什么人啊(二)(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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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的「黑天鹅」的酒吧只是掩人耳目的幌子,真正的「黑天鹅」总部则是被放进了除了持有徽章的成员以外其他人无法进入的异空间之中。---

我突然理解了为什么阿纳托利要对我说“欢迎来到「不可思议之国」”。

在「穿界之门」的后面,是一个有如「爱丽丝梦游仙境」的童话中描述的不可思议之国般美丽的世界,而我就像是掉进兔子洞里面的爱丽丝,跟随着某个恼人的怀表兔子先生进入了仙境,「黑天鹅」的总部大楼则是在阿纳托利喜欢的三色堇花丛的掩映之中,尖顶教堂式的高大建筑。

这个异空间实在是太过美丽,让我差点忘了这里盘踞的是一个随时可能会炸掉「塔耳塔罗斯」总部或者联邦议会大厦的恐怖组织。

“……老板?”

迎面走来的少女拥有仿佛是漫画角色般的罕见银发和半透明的薄红色眼睛,看到阿纳托利就流露出了相当困惑的神色。

她背着打铆钉的斜肩皮包,短裤下露出半截纤细的小腿,黑色连帽衫上的兔子耳朵随着暖洋洋的微风飘动,非常干练利落的打扮,凛然而美丽。

“晚上好,辰砂。”

“晚上好……你不是说今晚不回来的吗?”

我注意到她头发上别着和刚刚贺兰光变戏法变出来给我,然后被阿纳托利捏碎的那个一模一样的,装饰着蝴蝶的发夹。

“人生偶尔也需要些惊喜,对吧?”

“那可太惊喜了,老板,希望你不是临时回来给我派任务的。”辰砂有些懊恼地说,“我已经和圆香姐约好晚上去逛街了……等等,你后面那个女高中生是怎么回事?虽然我知道你和纪朗都是变……JK控,你也不能真的拐个活的回来吧?!”

她在注意到阿纳托利身后的我的瞬间像只猫似的炸毛了——我确实是那种长相看上去比实际年龄要小些的类型,不过被差不多同龄的女性认成是JK的时候还是有点哭笑不得,毕竟我已经是个高中毕业四年多的老阿姨了。

“说她是JK倒也没问题,不过是已经过了保质期四年的那种。”阿纳托利不紧不慢地解释,“介绍一下,新成员「知更鸟」程笑臻,如你所见,是关系户。”

“欸?原来和我差不多大啊……”辰砂先是震惊地上下打量着我,本来就白得几近透明的皮肤染上红晕之后就像是雪顶草莓,眼神上下飘忽,说话声也越来越小,最后一句几乎已经听不清了,“我是「雪枭」辰砂……你穿JK……还……挺可爱的……”

啊,你也很可爱啊辰砂小姐,突然被夸奖了我是不是该说句谢谢,在我犹豫着要不要道谢的时候,辰砂又继续向我发出了邀请,看向我的眼神也充满了期待。www.biqugexx.net

“要一起逛街吗?”

“好——”

我迫不及待地表示我可以,然而阿纳托利却先一步挡住了我打算奔向辰砂小姐身边的道路。

“只有今天不行,”阿纳托利笑着说,“我要带她去进行异能等级评定。”

☆☆☆☆☆☆

我原本以为只有「塔耳塔罗斯」才会有评定异能等级的程序,因为伦理机关需要通过评定结果来决定异能者的去向。

据我所知,C级以下、无反社会人格倾向的异能者可以选择留在塔耳塔罗斯本部,或者进入伦理机关总部工作,C级及以上根据意愿加入塔耳塔罗斯的执行部或后勤部,A级及以上则是强制加入执行部,没有选择的余地。

对于异能者来说,自身的异能越强大所处的境况反而越危险,伦理机关对于A级以上的异能者采取非常强硬的限制政策,一旦异能等级被评定为A级以上,那么这一生都要生活在伦理机关的监控之中。

而异能者等级的评定标准则是异能的阶段和本身的性质。

异能停留在未进化的第一阶段、且没有明显攻击性的异能者,根据异能者本身的性格及其他因素被评定为C~D级之间。

异能停留在未进化的第一阶段、但是具有明显的攻击性,或者进化至第二阶段,但没有明显攻击性的异能者被评定为B级。

异能进化至第二阶段,具有明显攻击性的异能者被评定为A级。

异能进化至最高阶的第三阶段,无论是否具有明显攻击性的异能者都会被评定为最危险的S级,这些已经几乎接近「神」的领域的异能者实在是凤毛麟角,全世界加起来也不过只有不足10例而已。

虽然是伦理机关定下的规矩,但异能等级评定标准在整个异能者社会里面都是通用的,不过「黑天鹅」这边似乎只是走个流程,因为是「丢卡利翁」的下属机构,新成员加入要将相关档案资料上交总部。

阿纳托利把我带到了三楼,一个像是医务室又像是实验室的地方,透明的玻璃拉门是虚掩着的,里面没有人。

“不在吗……”

阿纳托利自言自语道,稍微思考了一会,然后对我露出了他擅长的银行柜员般的营业微笑,每当他对我这样笑的时候,我就知道他又在盘算着什么搞我的坏主意了。

“和我来。”

“……还要抽血的?”

我惊恐地看着阿纳托利从消毒柜里面取出一个细长的针头、注射器和几支采血管,以及碘酒和棉棒。

他没回答,而是挽起我的袖子,在我的胳膊扎上止血带,用手指按了几下就轻车熟路地涂上碘酒标记。

“等等!你们这里没有医生吗为什么是你给我抽血——”

我急忙想要抽回手臂,却被他按得死死的根本就动弹不得。

“静脉注射而已,我还是很有经验的,来,笑臻,握紧拳头。”他抬起头眯起眼睛对我和善地笑,三分像笑七分像胁迫,“听话,如果不想多挨几针的话。”

“你该不会是指安乐死和注射毒品的那种经验吧!!!”

我从小就害怕抽血和打针,每次必然哭闹得满地打滚,但那是面对温柔护士姐姐的前提下——面对恶魔阿纳托利,我也就只敢挣扎一小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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