阅读历史 |

我的同事都是些什么人啊(四)(2 / 2)

加入书签

「黑天鹅」的成员都是以鸟类为代号,而陪酒女则是用花名来隐藏真名,又是鸟又是花,仿佛进了动植物园一样。

过了两天我就和她们都混熟了,就连粗俗的黄段子都能讲上几个,其中一个叫「鸢尾」,和我年纪相仿的陪酒女与我打趣道,你这样不行啊老板娘,明明底子还不错怎么就不会打扮呢,不然你还没有我们老板好看可怎么办啊。

自从鸢尾这么叫我之后,其他陪酒女也就都意味深长地叫我老板娘,自从我来代班之后就几乎不坐台的阿纳托利听到了也只是微笑,不置可否,这使我们根本就什么都没有的清白关系瞬间变得暧昧不明。

至于我的其他工作,阿纳托利说如果有委托人出现,就叫其他坐班的成员去交涉,我可以插手,但是没必要——这是他的原话。

因为我的异能没有战斗力,我本身也几乎没有战斗力,如果面对的是普通人说不定我还能给他来一下父亲教我的背摔和擒拿,面对异能者和更为可怕的徘徊者,我和一只被扒光了毛待宰的鸡好像没什么区别。

我是不是应该感谢他还良心未泯地考虑到了我的弱鸡本质,没有把我拖去战场当肉盾或是炮灰。

这些天阿纳托利都神出鬼没的——组织的其他成员也是,我最常看见就只有非战斗成员的游知风和维克塔医生,以及据说是抽签被选中留守总部,给和阿纳托利一起去「工作」的成员在酒吧代班的雷伊兹。

不过维克塔医生总是在给贫民窟的无辜民众免费看病的路上,我只能偶尔见到他几次,他在吧台上喝杯果汁,和我说几句话就又匆匆去巡诊了。

「黑天鹅」里面居然还有这种真正的白衣天使存在,我不得不重新审视一下自己对这个组织的评价了。

知风说「丢卡利翁」总部那边派给了老板任务所以他很忙,阿纳托利并没有和我说关于工作的事,家也不常回,午夜之前根本见不到人影,我半夜下楼找水喝会看到他在沙发上工作,身旁是一沓又一沓的文件和好几台笔记本电脑。

他这样真的不会猝死吗。

我心里计算着他这几天的睡眠时间,虽然现在对他的感觉除了害怕就是讨厌,但年幼时兄妹般的情谊让我还是有点同情这个睡不着的工作狂,但我也帮不了别的,也不可能把他敲晕拖去睡觉,只好告诉女佣如果你们老爷回来了就把我叫醒,我会去陪着他修仙。

阿纳托利倒也没赶我走,他可能是习惯了,小时候他看书的时候我就这样赖着不走,不过和小时候不一样的是,我现在可没胆打扰他。

这几天一起修仙的结果就是,他的黑眼圈只是深了些,精神状态还是很好,而我的黑眼圈出来了,萎靡不振像个□□吸多的瘾君子。

我修仙外加代理老板的生活已经过了五天,今天是星期三,依然是雷伊兹坐班,虽然看起来不怎么靠谱,但居然也是个受欢迎的调酒师,每天上班除了捉弄我就是和客人们闲聊,日子过得倒是挺滋润。

大概接近我下班回家的那段时间,店里来了位新的客人,这会我正忙着记账,没有抬头,只知道有人进来了,那位客人走到吧台前对我说。

“请问……有「兔子华夫饼」吗?”

是位年轻的女性。

她点的「兔子华夫饼」并不是酒吧菜单上的食物,它是来到「黑天鹅」寻求帮助的委托人向店员暗示自己身份的暗号,我下意识地回过头去叫雷伊兹。

“贼鸥——”

没人回应。

“贼鸥!”

该死,这混蛋明明刚才还在和那几个女客人插科打诨,怎么一回头人就没了。

等等……我迟钝的反射神经似乎终于开始运转了,这位要「兔子华夫饼」的客人的声音,是不是有点耳熟。

“笑、笑臻?!”

那位女客人首先认出了我,惊呼道。

“……百花?”

面前的委托人正是我的大学同学,夏百花。

因为太过震惊,我差点按断手里的圆珠笔。

↑返回顶部↑

书页/目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