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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吧，晚安。”

话音刚落就听到嘟嘟嘟的挂断声，其实程军的直脑筋无法听懂别人的拐弯抹角，然而赵冠希却偏偏爱这一套。

等到第二天，程军才明白昨晚赵冠希指的是什么。一路开车去4S店，赵冠希就让程军去选车作为礼物。无功不受禄的话程军是知道的，当下就拒绝了，但是赵冠希好像是有钱没地方花，强硬地让他收下。

签下购车协议后，他们又接着去私房菜吃饭。服务员上菜推荐菜品，见两个孤独的男人便开始推销。

“今天是5月20号，两位客人要是没有伴侣，店里是赠送冰茶给两位的。”

程军的视线瞟见女服务员一直对着赵冠希说话，低眸看着菜单不说话。

“不必了，我爱人到了。”

服务员看一眼坐在旁边的程军，微微点头地说道。

“不好意思，菜很快就上。”

唯一能打破僵局的人都离开后，程军才正在觉得尴尬。两个人在一间包厢里，左看右看始终不敢看身边的人。赵冠希倒了一杯茶给程军，语气温柔倒像是杯中热茶一样。

“喝茶。”

“谢谢。”

不爱玩手机的程军也不得不拿起手机刷时事新闻，微博里遍布都是关于520的事情，弹出手机屏幕上的信息还有赵华发来的微信。只是单纯地看了一眼，然后删除对话框。

吃完饭后，以为所有行程都结束的程军，没料想到赵冠希还会送花，一支鲜红的红玫瑰。

程军看到赵冠希手中的花，是没有任何感动之情，只是认为十分肉麻。全身鸡皮疙瘩都浮起来，不知接还是不接。赵冠希的手一直悬着，只为了让程军接过。

最后程军还是服软了，看见那坚定的眼神，他实在无法拒绝。

“谢谢。”

一声干瘪瘪的答谢从自己口中说出，程军砸吧下嘴巴，觉得口中十分干燥。

手里握着花和车钥匙，站在赵冠希面前，程军张开双臂轻轻抱住赵冠希，这个停留也只是个短暂的接触。

“晚安。”

说完后程军转身走了，留下呆在原地的赵冠希。回到家里后，程军鬼使神差地想去阳台看看楼下的车子走了没有，而刚巧还没离开。没有多想的人不知道赵冠希因为刚才那一个拥抱而**，在车里一手拽着程军的T恤嗅着，另一只一手**。

十几分钟过去，手里泄出的液体擦到那件白色衣服上，睁开双眼，里面全是炽热得快要灼烧起的清欲。舔舐有些发干的嘴唇，咬牙紧腮地幻想程军被蹂躏哭泣时的画面。

“真的难受啊...”

赵冠希一声喟叹。只能看着，不能在手中捏着玩着，真是忍耐够久的。

回去别墅后，沐浴完的赵冠希身上还滴着水，穿着一条黑色四角内裤走出卧房，去到最里面一个房间。拿出钥匙打开房门，迎来铺天盖地的是贴满屋子的照片，密密麻麻的一张张布满天花板和墙壁。

走到正中央的电脑桌前坐下，电脑屏幕亮起后显示十几个格子的监控视频，里面的环境都是录制着程军的家。

鼠标移动到卧室里，将画面放置最大，床上的男人正熟睡着，像是在做噩梦。

程军的在噩梦中梦见赵冠希掐着赵华的脖子，不管不顾他的痛苦面孔和呻吟声，十指一直紧紧不放，为的就是看到他濒临死亡的画面。

“真可爱啊，不知道在做什么梦呢...”

赵冠希撑着脑袋一脸苦恼，痴痴的目光注视程军一秒也不肯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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