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言+(1 / 2)
前言:
人人都知,世上有三界。---仙界、地界、魔界。
其实,盘古开天辟地时创造了四界。
而第四界便是御界。
御界帝王元尊圣主利用妖兽之力,铸造了一把涅槃魔剑。
魔剑之威力能够颠倒阴阳,毁灭苍生。
可这世上谁都逃不过世间规律,有矛必有盾,物极必反。
五千年前御界元尊圣主带领千万精兵扫荡天界,立志杀死吾铭神主吞并天界。
好不容易杀出一条血路。
走上殿堂,他抽出魔剑露出阴翳地笑,一剑刺向吾铭神主胸膛,本以为受此剑者瞬间魂飞魄散,谁知吾铭神主不但没有受伤反而给了他一掌,元尊圣主倒在地上回头一看,一把残破的铜剑立在吾铭神主身旁,发着微弱的光。
原来,在铸造魔剑的同时,一把为牵制魔剑的力量,用于拯救苍生的剑正悄然形成。
世人称之魔剑为子剑,而另一把称之为母剑。
折断也好,销毁也好,只要母剑的残骸还存在这世上,子剑就永远发挥不了应有的能力。
元尊圣主就是没有完全掌控子母剑的能力,在天御之战中大败。
御界千万骑兵战死杀场,元尊圣主满身鲜血被幸存的骑士架回宫中。
回到宫殿,元尊圣主以此为耻,用最后一口气封印乾坤子母剑。
其儿子简言哭着凑上前去,元尊圣主告诫简言:放下仇恨,好好活下去,千万不能再碰此剑!
不久后,元尊圣主死了,御界就此灭亡。
御界的太子简言也在同一时间里消失了,没有人知道他去了哪里。
世人只知道元尊圣主是被吾铭神主所杀,其实不然。就连吾铭神主本人也在疑问,为何元尊圣主当时会拿一把普通的剑来刺杀他?将自己亲手推向毁灭?
元尊圣主死后,世上再无人知晓子母剑的真正能力,大家只知道——“拥有子母剑者,拥有天下。”
三千年后,三界突然流传起一本书,书里记载着子母剑的用法及封印之处。
被人淡忘的乾坤子母剑在次拉回人们的视野,无数心有歹念之徒一心想求得此剑,因而踏上寻剑之路。
故事从这里开始……
□□有三个皇子,昼策、昼凌和昼理。
吾铭神主自小宠爱昼策,恨不得把世间所有珍宝捧到他怀里。
只是身子一天不如一天,到了不得不立储的时候。他深知昼策生性顽劣好斗迟早惹来杀身之祸,不是作为君王的好人选,而昼理过于善良感性,也担不了大任。
思来想去,便把太子之位给了平日话不多的昼凌。
高傲桀驯的昼策一心想成为太子,几番苦求无果,一朝结仇,想至自己弟弟昼凌于死地。
昼凌少年时,曾被昼策扔进妖王的洞穴里。
洞中的怪妖猛兽数量庞大,昼凌武功尚浅,被吓的旋在洞穴一处瑟瑟发抖。
突然,有个女子蒙着面纱从天而降,她像天命一般出现在他眼前,昼凌目不转睛的看着。
女子手持血鞭鞭笞妖魔,动作风雅有力,她回过头,一把握住昼凌的手,一路杀出洞穴。
落在一处梅花岛,女子蹲下身,拍了拍昼凌身上的泥垢,「有没有受伤?」
她的声音清甜如玄音。
「我没有受伤」昼凌抬起头,「谢谢姐姐救我,姐姐可否说说姓名,来日昼凌定当涌泉相报」
紫榭眼神一晃,透过面纱,眼中流露出不舍与爱意。----更新快,无防盗上----*--
「我叫紫榭」
紫榭勾了勾昼凌的鼻子「报恩就不用了,我欠你的一生一世也补不完」
昼凌歪着脑袋眨眨眼,紫榭无奈地笑了笑,道「你为何孤身一人出现在山洞里?」
昼凌皱皱眉,「与家兄相约练武,到了约定地点不知被谁踹进洞的。」
紫榭忍不住笑出声,摸了摸他的墨发「你未来的路还很长,一定要好好活着,不要辜负所有人对你的期望。」
昼凌似懂非懂道了一句,「我记住了,紫榭姐姐」
紫榭起身,道「我还有事要去做,先走了」
昼凌忙上前问,「我们还会见面吗?」
「可能吧,我也不知道」她笑了笑,一挥衣袖消失了。
昼凌对着湖边大喊,「紫榭姐姐!我等你回来!」
静待良久,没有回应,她走了。
一千年后。
魔界妖王降世,人间生灵涂炭,不得安生。
吾铭神主命太子昼凌和将军乌奎率兵下凡讨伐妖王。
天际嘶鸣着划破雷电,血红色的腥味弥散在死寂片刻又喧闹的废墟之上。
此刻,乌奎的将士都已陨半,疲惫而决绝,昼凌转目凝望,妖王还没伤及毫发,已是血流成河,兽将杀不尽,灭不完。
昼凌将剑一挑,划破妖王狂烈的利爪,绕过他的手腕,疾速闪电般环上它的脖颈。
不想,费尽全力亦是完全刺他不动。
下一秒他凌空跃起,剑眉一弯,直勾出浑浊的眼珠子,妖王望天嚎叫,乱抓挠天,兽将似乎成了失了线的布偶,乱声嘶咬,毫无目的。
机会来了,乌奎矛刃直指天际,引来一道闪电劈裂地面,妖王四周被沟壑截断,形成万丈深渊,他狂甩双臂不稳坠下,崖下根根分明的利刺刺入,身体瞬间溢出黑血。
妖王一死,无限繁衍的兽将瞬间化为烟灰随风飘走。
崖下残肉蠕动,恶臭漫天,黑色乌青的血肉冒出醺烟,小妖捂着腰间的伤口,踉踉跄跄地在妖王的尸体里寻找着血灵珠,它瞳孔一缩。
「找到了」
云霄乌青,崖声赫赫,它爬上崖壁,掌中的血灵珠震荡不宁。
它低语喃喃,抚摸了几下,顿停,珠中血魂射出天际,它望着血色飞出的痕迹,厉声朝天喊道,「你乃妖王的命脉,你是我妖族唯一的希望,你要替魔界报仇,替妖王报仇啊!」
说完,它跪在地上,焉了最后一口气。
……
血魂如流星般冲破云霄,降到一处悬崖边,触到仙障的巨大阻力。
它张开魂臂长出血羽迅速陨落,屏障被刮开一道伤痕,接着飞驰而下,“砰”的一声掉进一颗小枇杷里。
悬崖边往上一看迷雾环绕。
拨雾之后,里头确是另一番景象。
鸟语花香,蓝天白云,绿草皑皑,山中一院,院中一屋,屋中一人。
昼凌卧在塌上小憩,被屋外异样惊醒,起身,他身姿挺拔有力,眼神坚毅决绝,院中查探声源,却寥寥无迹。
身后一只小枇杷果晃动身体,他转身看向田里的枇杷果,只见枇杷堆里有一只枇杷左右晃动,一不小心断了枝,滚到了地上。
昼凌注视着它,冷哼一声,便睡回塌上。
枇杷在地上滚来滚去,“扑通”一声,掉进鱼塘里。
月下鸟啼,一双玉足清澈透明,沾着水珠一步一步走进屋内,塌上男子侧颜勾画分明,他微微睁眼转身一看,眼前女子□□着身体,双手撑在塌边,一双玲珑目,呆呆地望着他。
昼凌冷眼凝视,一挥衣袖,翻了个身,不予理会。
她拉了拉他的衣服,见他没有反应,又拉了一拉,反复如此,他只觉得烦,起身一挥青云回了天宫。
好些时日没有睡个安稳觉,一时不知睡了多久,苏寂将军已在门外等候,他扒拉着门,恨不得立马冲进去「太子!各路神仙已就位,就差你了!」
昼凌睁开眼,想到今日有庆功宴,便盘起发换上锦袍,撞开门大步走出。
「你今日怎么回来睡了?」苏寂见昼凌出来,屁颠屁颠追在后头。
「屋里头好像进了人」昼凌不急不慢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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