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黢黢的蝙蝠（2 / 2）

说完，他向蝙蝠侠递过去了一叠资料：“看看吧。”

“哥谭市里的又一位义警。”戈登局长替蝙蝠侠解说道，“手段有些血腥。”

“被绑在警察局门口的人罪行都确认了吗？”蝙蝠侠在蝙蝠灯下翻看着这些文件，“是否属实？”

“全部属实。”戈登点点头，“不过警察局监控录像里......没有这位义警的任何正面影像。”

“那就是说有侧面的了？”蝙蝠侠合上文件夹，笃定地说道。

多年以来的默契让戈登瞬间就明白蝙蝠侠想干什么：“Yeah，请跟我来。”

“我刚才见过他。”蝙蝠侠看到视频中眼熟的身影，“油彩脸，双剑，遇到骚扰她的人就斩断他们的右手小指。我听到有罪犯称她为——剑魔。”

“没错，你也见过她了。对于罪犯们来说，她的确是个恶魔。”戈登说，“我们现在怎么办？”

蝙蝠侠摆明了他的立场：“除了法律，没有人有权利侵犯他人的生命安全。”

“蝙蝠侠，我想也是。”戈登摊开手，“就算是义警，也不能犯罪。”

“晚上好，老爷。”阿尔弗雷德接过他的外衣，“欢迎回家。小甜饼在餐桌上等您。”

“谢谢你阿福。”布鲁斯松开自己的领带，“如果没有旁边的那杯纯牛奶，我会更加开心。”

管家先生才不管布鲁斯的抱怨，幽幽地说道：“老爷......”

布鲁斯用他那蓝色的深邃眼睛盯着被强行塞到手里的牛奶，沉默片刻，闭着眼睛一饮而尽。

“你怎么看这个剑魔，阿福。”布鲁斯忍受着奶腥味，火速塞了一块小甜饼进嘴里。

“老爷，请先擦擦手。”早在耳机里听完一切阿尔弗雷德为布鲁斯递上一块手巾，温声说道：“虽然罪犯们的确应该受到惩罚，但是这件事应该由法律来做，而不是个人。”

布鲁斯用手巾擦了擦擦手：“我也这么觉得。”

“但是那个孩子不超过十八岁，我想老爷您在邀请她谈谈的时候，可以稍微手下留情一点。”阿福接过了手巾，“毕竟对一位女士出手可不是什么绅士的行为。”

“如果蝙蝠侠的魅力足够大的话，我想没人会拒绝蝙蝠侠的邀请。”

“当然，也包括‘滚出哥谭’的邀请。”

“现在，让我们来看看这位剑魔小姐到底在干什么。”布鲁西宝贝儿露出了自信的笑容，吩咐阿福查看在追踪器的所在地。

“虽然我并不认为在女士身上放追踪器是一件绅士该做的事。”阿福将电脑转过来，“但是我很遗憾。老爷，定位仪失去了信号。”

长期被人放追踪蛊和追魂香的曲铭，停在韦恩大厦楼顶上，烦躁的捏碎了这米粒大小的小玩具：“这里的人怎么这么喜欢给人送见面礼呢？Nat是一个！大蝙蝠又是一个！”

“至于追踪器信号最后消失的地方......在韦恩大厦。”

“这是挑衅，她在挑衅蝙蝠侠。”布鲁斯如大海般深邃的眼眸中掀起了滔天巨浪，很快又恢复了平静，“蝙蝠侠会让她付出代价！”

“唱得不错，虽然我听不太懂。”

曲铭看着这个扔了一张百元钞票后，蹲在自己身前看自己帽子里的那些硬币的女人，没有停下自己的戏曲，向她微微拱手，以示谢意。

“我的意思是......你的声音很好听。还能再男声女声之间变来变去，好厉害！你能教教我吗？”

“......”

“噢！抱歉，我没有偷师学艺的意思。不过你这样的孩子不应该出来卖艺。”

“......”

“何况没人想来听你这催眠的曲子。”

“......”

“小可爱你为什么不理我呢？pudding也是这样......你也是这样......你脸上的油彩是不是崇拜pudding才模仿的呢？”

“......”

“不过pudding是我的，你不能和我抢哟！你如果抢了我的pudding的话，我就只好杀了你呢......”

“......”

“OK！你不想理我就算了。我叫哈莉·奎茵，希望我们有机会再见面。”哈莉·奎茵晃了晃手里的东西。

“......”曲铭无奈地停下来，“克洛伊，克洛伊·亚伯拉罕。”

哈莉·奎茵笑着抛了抛手里的按钮，放在曲铭的那只破碗里：“Sweaty，下一次，要早一点说哟，否则这条街上的人就没那么好运了。想要来找我玩的话，就到哥谭河边的绿色别墅里来找我和pudding吧。”说完，她一蹦一跳地，甩着她五颜六色的双马尾离开了。

曲铭环顾着四周避之不及的人，一阵心烦。

“又是个大麻烦吗？是哈莉·奎茵？还是puddi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