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波起(1 / 1)
“聋子,没听懂明白?老子找那个唱梅戏的梅姨呢?还不快叫她麻溜的来!”旁边的小喽啰拉着嗓子,全然一派狗仗人势的样子。--*--更新快,无防盗上----*---
店小二被这阵张吓得不轻,点了两下脑袋就跌跌撞撞的到里屋找掌柜去了。周围其他吃喝的酒客也都屏息凝神的望着门口。
“还坐着?爷还站着你倒是坐的自在,还不起开!“坐在中间“上座“的丧气鬼果然被拿来开刀,首当其冲兜了一簸麻烦。
不料这坐在中间的人不买账,都不正眼瞧他们,还是各吃个菜。这下可把恶霸惹的火冒三丈,手一伸就掀了人家一桌,满盘海味登时散落一地。
门口一下子炸开了锅,像燃了一股怒火,喊打声又如潮水般涌来。
小二正携梅姨从隔门匆匆赶来,就见已然动起手了梅姨便隐在门后,大抵是掌柜不在便只管喊那小斯去劝架。---无奈何这小斯也只得硬着头皮去,“闹事怎么也敢闹到这里来,难道你们不晓得这酒楼誰当家吗?”
“誰当家?说出他的名号来难道还能吓死爷爷不成?”“堂堂,敢问碧螺镇上下有谁不识?快些收了这摊子,我们锦家酒楼也大可过往不咎……”
不料不等他说完就被噗的一记乱拳打在脸上,这小斯便顺着力道登然倒向蔡景堂的桌子,把一坛蜜酒倒了蔡景堂一身。周遭的看客都不由得捏了把汗,名声在碧螺镇可谓家喻户晓妇孺皆知,本地人哪怕是街头流氓也多少得买他面子。这下蔡景堂明了了,这帮土鱼八成是从但闻梅姨美貌就从外地而来的,并不知晓的来头。
蔡景堂把小二扶起,让他坐了自己的位置歇气,事情已经闹起来,他们斗殴的位置又偏偏堵住了门口,要想独善其身怕是不易。锦家酒楼倒是个闹事的好去处,只是难为蔡景堂,来来去去不过半天见了两场“大戏”。
打了半响也不见消停,反倒是渐渐有了血气,蔡景堂明白,定是有人挂了伤,且就这浓烈的绣味便知这伤口不浅。
大约是见流血了,梅姨才觉事情闹大,忙去央了小斯去报官来劝阻,倘若再打下去,锦家酒楼非得在今夜拆了不可。
只是蔡景堂知晓,这时报官怕不也得等到天亮才有捕头来收拾残局,城门失火殃及池鱼,坐在这迟早受牵连,自保还是得靠自己。想罢,就推了隔座的长背凳子挡了几个醉汉的拳脚又拦了屏风,遮住些视线。不料这恶人头子也不是真傻子立马发现了蔡景堂的参合,扬手便要打。蔡景堂听到风声赶紧回身躲过一击手腕转借力打力反倒拉倒对手,那人却不急挣扎起身,反是拉近了蔡景堂同时从袖子里闪出一柄小刀,寒光一显,直直的插进了蔡景堂肩膀。蔡景堂疼的一咧嘴,但依然是压着不放,情急之下只得使了下三滥手段,扯了对方腰带绑死了他的手。四周喽啰见老大被‘俘’方觉不妙,散了前力都显出缩色的样子,之前被挑衅的食客便皆乘势猛攻,一翻持续一刻钟钟混乱后,算是把这十来个江湖流氓“捉拿归案“。
光住一夜就闹腾了一宿,蔡景堂回了客房包扎伤口不由得又想叫苦,最后暗下决心再不吃宵夜。
“他“所住的锦家酒楼对街的客店也能看到——闹事的混徒叫守门小斯和梅姨送去了侍卫处,店里的杂乱有小二收罗.一切又渐渐回归宁静。兴许不是蔡景堂最后的出手,锦家酒楼今夜还可再有一人一同演这出好戏。
“他“囫囵了几颗梅子又啜了口酒
“蔡景堂,你可真是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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