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2 / 2)
都说物以类聚人以群分,她想不明白,嫉恶如仇的萧圭怎会有这种朋友。
难道有什么隐情?
思绪翻涌间,马车渐渐停稳,方掌柜熟悉的声音响起来,阮棠将手稿匆匆塞进车中小抽屉,含笑掀起了车帘。
“小小姐,说出来你都不信,原来那铺子的东家是……”
“阮小姐真叫人好等!”
一道冷凝的男声截断方掌柜的话,阮棠蹙了蹙眉,恨不能转身就走,这人真是阴魂不散,怎么哪哪儿都有他?
“阮小姐这次走了,可真就没地方买后悔药了。”
陆柬之冷冷一哼,甩着袖子进了屋。也不知怎么回事,他引以为傲的自制力在阮棠面前丝毫不起作用,之前被她无视三回,这次见她又露出逃跑的意图,想都没想就将威胁的话说出了口。
堂堂公主之子,御封的清平伯,居然要靠威胁才能留得住人,想想就生气。
阮棠转头问方掌柜:“他甚么意思?”
“清平伯就是那铺子的东家。”
阮棠一听真想调头就走,他的铺子别说买,就是白送给她她都不要。陆柬之似乎早有预料,根本不给她走脱的机会,凉凉道:“这个铺子是定王府的小公公磨了好久才磨下来的,阮小姐别辜负了人家一番好意。”
阮棠无奈,只得随他进雅间,漉月想跟着进去也被陆柬之挡在门外。阮棠想了想,故意当着陆柬之的面吩咐漉月守在门口,一有风吹草动就立刻冲进来,漉月认真应下,陆柬之的俊脸更黑了。
“阮小姐是不是对我有甚么误会?”
陆柬之反客为主,一边给阮棠斟茶,一边观察她的反应。阮棠觉得跟他多待一息都是浪费时间,既不看他也不碰茶,只板着俏脸,不咸不淡地问了一句。
“清平伯到底是来聊天还是来谈生意的?”
依阮棠两世与他有限的接触来看,此时的陆柬之应该气得拂袖而去才对,这样她就不用像只珍稀动物一样,被他意味不明的眼神盯着扫来扫去了。
然而,陆柬之并不动怒,甚至露出了清浅笑意,他不紧不慢地啜了一口茶,十分肯定地给阮棠下了结论。
“你想赶我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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