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1 / 2)
龚母来的时候给龚文带了厚厚的冬被和一个保温盒,走的时候带走了龚文的夏被,至于钟源源,她并没有多看一眼。
龚文送妈妈下楼,龚母走后,他跑过来问钟源源有没有受到难堪。
刚刚,龚文正在寝室背英语,室友则在打游戏,寝室门就被敲响了。龚文跑去开门,门外站着他的妈妈。
提着保温盒,脚边放着冬被的母亲有些陌生,这还不是最令他惊讶的,随后,他妈妈轻描淡写地问他:“楼下的是你女朋友?”
龚文当时就愣住了,半晌才回答:“是。”
脚趾头想也知道是欧阳雪告密。
龚母并没有像别人的妈妈那样对着龚文嘘寒问暖,她只是把手中的东西放下,让龚文抱下夏被,然后就说要走了。
送龚母下楼的时候,龚母语重心长地对着龚文说:“你要学会交好的朋友,而不是认识些不三不四的人。”
这既是在说寝室里打游戏的室友,也是在说钟源源。
龚文因为母亲到来有些雀跃的心瞬间跌落了。
钟源源坐在前台,好奇地看着母子二人沉默地走下楼,这情形和气氛和别的母子不一样。送走母亲,龚文就紧张地来问钟源源。
龚母对钟源源的不在意和不待见,他有所感觉。
钟源源没有受到言语上的攻击,至少在钟源源看来,她们的见面不像电视剧放的那样,一个雍容华贵的夫人提着十几万的包包,穿着裘皮大衣高傲地坐在钟源源面前,掏出一张支票说:“数额随便填,离开我儿子。”
钟源源:“不,我爱他!”
于是一杯水泼了她满头。
龚文见钟源源神游天外,一会儿神情坚毅,一会儿凄凄惨惨,一会儿爆笑,知道她又在胡思乱想了。
龚文扣起手敲了钟源源的脑袋。
钟源源正在想一千万的支票接不接呢,就被扣回神了。
“我就知道欧阳雪要告密,不过放心啦,本来我觉得你妈对我挺冷淡的,但我看到她对你也这样我就放心了。”钟源源安慰地拍拍龚文的肩膀。
龚文:“......”
钟源源还真没把这件事放在心上,内心深处,钟源源觉得无非是谈个恋爱而已,说不定以后就分手了呢?毕竟世事难料啊。
这也许就是钟源源和龚文思想上最大的不同,钟源源爱幻想,可是她活的很现实,龚文则是因为年纪小,所以更有那种赤诚之心吧。
这件事揭过。
恋情稳定以后,钟源源开始操心自己的学业,双十一一过,上一届的司法考试成绩就出来了,在钟源源的学校,其实司法考试的通过率不会太高,大概百分之二十左右,换算到人数就是十几人。钟源源一听到这个概率就紧张,因为她的成绩真的一般。
然而又听陈曼说有一个挂科五六门的学长也过了,钟源源这样的学渣突然有了生的希望。
很多人已经有计划地开始复习了,钟源源一开始因为一个人住,并没有什么紧迫的感觉,后来得知陈曼也在考虑报司法考试补习班的事了,才开始着急起来。
后来索性跟着陈曼,陈曼报什么补习班她也跟着报。
因为补习班报的人数多,分部在学校开设了周末的课外班,自高中毕业后,时隔多年,钟源源也要开始上补习班了。
因为补习班是附赠的,意味着想去上的人都可以去上,于是......
陈曼悄悄附在钟源源耳边:“你家男朋友挺粘你啊。”
说的是端端正正坐在后面还做笔记的龚文。
龚文纯粹是周末无事又想和钟源源约会才一起去的补习班,毕竟钟源源是宿管,两人也没有很多时间能出去约会。还有个原因就是钟源源知道自己随着天气降温,会产生懒得出门上课的想法,于是全靠龚文督促钟源源。
这就是,为什么有的人成绩差,有的人成绩好了,自律性就不在一条水平线。
在座的有很多钟源源的同学,大家都好奇地打量着龚文。龚文丝毫不在意这些打量,摊开笔记本认真听课,他觉得钟源源一定会听漏一些内容。
不过法学的内容还是有很强的专业性的,龚文初次听课也是有些云里雾里的。
上完一天的课,钟源源身心疲惫,看了眼龚文,居然笔记记得一丝不苟。
“你在干嘛?”钟源源边走边问掏出手机淘宝的龚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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