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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发子弹 | 兄友弟恭(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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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章】

何辰把季容夕往房里一扔,劈头就是:“你整过容吧?”

季容夕不动声色:“嗯?”

“照着那个叫什么什么明星整的吧?现在的整容医院真懒,直接找模板一抄完事了,一点创意都没有。----更新快,无防盗上biqugexx.net---”

“没有创意但不会错。”

季容夕摸了摸高挺的鼻梁。他的脸部轮廓跟一个过气明星非常像,以前是,现在也是。他很庆幸何辰没怀疑自己是阿夕——何辰亲眼目睹过自己的「死亡现场」,正常人都不会怀疑的。

何辰嗤笑:“整得还行,比明星本人还强,但都不如我朋友。”

季容夕:“你朋友?”

“可惜他死了,看在这张脸的份上我才救你一命。”何辰掐着季容夕的脸往腮边一摩,蹭去尘污血迹。

季容夕打落他的手:“这么说我该给整容医生包一个大红包。”

何辰哼笑:“切,你应该包给我!真不知道哪里好看,一个个都这样,腻歪。我知道你有点本事,你要是敢离开一步,我就把你打骨折送给那个禽兽!”

这儿子,对老子一点不客气。

感情似乎不怎么样。

季容夕揉了揉手腕,故意说:“你们俩长得真像,是兄弟吗?”

何辰抽抽脸皮:“父子!再问揍你!”

后来,季容夕搞清了原委。

25年前,正包饺子准备年夜饭的何家夫妇忽然收到一快递,里边一个小婴儿,附带如假包换的亲子鉴定和一纸条,大意就是:恭喜你们,喜中一孙子。两人眼前一黑,抄起菜刀朝「乖巧模范」的14岁儿子砍过去。

生都生了,塞不回去,夫妻俩只能以「二胎」的名义养大了。

何辰一直管何青溪叫哥哥。

都说隔代亲,何辰也被养得天不怕地不怕,尤其不怕他「哥」,各种对着干。何青溪呢,在外威风凛凛,在家却被父母训得服服帖帖,每次被何辰惹烦了想教训几下时,都被爸妈教育得灰头土脸。

久而久之,何青溪听之任之,甚至被他|妈押着「兄友弟恭」。

何辰调皮归调皮,是个正常人。

当他无意中撞见他哥发病时的禽兽壮举时,深恶痛绝,从此一见他哥就骂「禽兽」。后来,又发现「禽兽哥哥」竟然是他亲生父亲时,五雷轰顶,三观震裂。再在家呆不下去了,他逃进了SLK的七帮。

SLK被摧毁后,何辰也被逮进去了。

很快被何青溪弄出来了。

身为通缉犯,没地儿去,何辰再不待见何青溪,也只能窝在这里。而何青溪呢,毫无愧色,大大方方地宣布何辰是他儿子——毕竟他乱搞这么多年也只搞出这一个亲儿子。

关系变了。

多年养成的相处模式没变。

何青溪对何辰还是「随他去」;而何辰还是见不得他爸随时随地发青的德行,偶尔撞上,就要唾骂几句禽兽。----更新快,无防盗上biqugexx.net---

这天之后。

季容夕被囚禁了。

他没想逃,在摸清基地的底细之前不会轻举妄动。

季容夕在小黑屋里关了2天,没见到任何人,除了一个看守。

第3天,他申请出去走走。

负责看守他的人绰号油条,面皮泛黄,油腻,跟刚出锅的油条有的一拼。油条打了个电话,请示完后说:“算你运气,30分钟,你别耍花样。”

“我什么时候耍过花样?”

这两天,季容夕每天吃饭、看书、洗澡、睡觉一条龙,不哭不闹不说话,十分配合十分省心。说起来,油条早就想走动走动了,他一天到晚就看个人也闲得发毛啊。季容夕偶尔问这是什么那是什么,油条也乐得回答。

这里是指挥部。

守护森严,被重重铁网圈起来,十来栋建筑,高低不等。

南边有一栋3层的小楼,外边绿篱笆围着,通向那里的路旁绿植都是玫瑰,一看就不一般。季容夕想过去看看,油条拦住他:“记住了,那地方千万别靠近。”

“为什么?”

“那是老大和情人们住的地方,惹了谁都吃不了兜着走。”

既然如此,必须靠近了。季容夕伸长脖子看过去,好几个人,有的遛狗,有的锻炼,有的坐一起聊天和乐融融。色字头上一把刀,如果从他的后宫入手……一个蹲在路旁的人引起他的注意。

“这不是小正哥吗,怎么了?”油条关切地问。

“油条哥啊。”

巧不巧,这位蹲在玫瑰花丛旁的,是何青溪的小情儿乐小正,长相阴柔。衣衫薄透,脸上脖子上都带伤,应是情|事太激烈所致。

“我胳膊很不舒服。”乐小正脸色苍白。

“我看一下。”季容夕弯腰。

可怜的孩子,胳膊显然是被整脱臼了再续上的,可没续正,能不疼吗?季容夕帮他错了错胳膊,接正了,顺带把全身的关节都顺了顺。

“还疼吗?”季容夕关切地扶着他。

“呃。”

乐小正直起腰,看着季容夕,痛楚的眸子渐渐亮了。

乐小正刚接到电话,让立刻去那地方,过去做什么都不用说。这两天,他快被何青溪折磨死了,全身的洞都漏风了。一想到待会儿会被怎么折磨,骨头缝里都冷,越想越痛,痛不欲生。

如果这个人替自己承受……

何青溪发起情来,不挑嘴,但对漂亮的新鲜的尤其蹂|躏得狠,这么帅的一个人,他肯定要往死里弄,自己不就解脱了吗。

乐小正精神了:“油条哥这位是谁啊?”

“犯人。辰哥捉回来的,这不带着他放放风么。”油条满不在乎的,毕竟不知道季容夕干的事。

捉回来的?这就更好了。乐小正虚弱地哎哟一声,引得两个人肝儿一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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