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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府城的时间过得很快,宁蒗感觉自己才刚和同窗熟悉起来,一个月已经悄然过去了。--*--更新快,无防盗上biqugexx.net-*--
宁大郎最近每天像入了魔似得学习。
可能是因为他悄悄飘去秀才学堂听了一节课,也可能使因为他得知那粉衫女子竟是林先生的女儿……
宁大郎白天时刻记录着先生的话,晚上就把先生布置的课业做好几遍,而后还把秀才学堂的课业也记录下来……
家里前段时间倒是来了一封信,说媒人上门替秀才家的闺女说亲,但是被赵氏给拦回去了。
因为宁大郎之前说要等明年童生试结束后才谈亲事。
这事出来后,村子里看热闹的人更多了,虽说他们觉得现在宁大郎混得还不错,但总觉得这话实在太嚣张了,好像学一年他就能考上似得。
徐一针严格贯彻了自己从宁蒗身上学到的理念——富贵险中求。
不管什么病,先治了再说。
但也不知道这家伙是运气好还是怎么的,来找他治病的人竟然或多或少病情都有所减轻。
一个月的时间,这家伙对实践出真知这几个字更明白了,买了一堆的医书进行研究,然后还学着一一对应自己看过的病情。
徐轩则是帮徐一针炮制药材,有一天,他研磨月季花的时候,宁蒗恰好从旁边走过。
看看徐轩,又低头看看自己,然后掏出自己袋子看了看剩余的银钱。
也不去凉亭喝茶了,立即去外面逛了一天集市,回来后就把自己关在屋子里。
饭也不出来吃,都是徐一针送进去,偶尔还听见里面狂拍桌子和奸笑的声音。
出来后宁蒗就去找做陶器的匠人给他做旁边带洞的罐子,那匠人说什么都不做,说不想坏了自己的名声。
宁蒗找了好几家才找到愿意做这种罐子的。
“公子,您放心,保证做出来和你说得一模一样!”
那陶匠和宁大郎差不多年纪,只是双手已经有些变形了,听到宁蒗给的价钱,笑得眯起了眼。
接下这活儿,就能给媳妇买个银簪子了,她想要好久了。---
“我还想做一根管子,大概这么粗,要完全缝合……”
“这种用牛皮就可以做,我家里人缝东西不错,能不能交给她?”
“可以。”
宁蒗回家才想起来自己没交定金,这年头的人也朴实,口头商议都能当做合约处理。
牛皮管第三天就做好了,比宁蒗想象中还好,小陶匠收了四十文。
宁蒗顺带付了他罐子钱。
拿到牛皮管后,宁蒗就让蒋大他们去买花,而且还要求新鲜的,买回来还得洗……
顺便还买了几大桶酒……
后院种莲花的缸已经搬到前院去了,右侧的屋子腾空了桌椅板凳,筑了一个大灶……
蒋大听着这奇怪的要求,好几次欲言又止,这太浪费了。
徐一针总觉得宁蒗是受什么刺激了,三番五次旁敲侧击:“兄弟,谁说你的不是了?那些人就是没事找事,我和你在一起那么久,啥味道都没闻到过嘛……”
“要你实在不放心,我这儿有一个药方,从前几天买回来的医书上看到的,要不你试试?用花总归是有点……”
徐一针就差直白的说:兄弟,你不臭,不用搞那么多花瓣来洗澡的,实在不行吃药吧,花瓣洗澡是娘们干得事。
只是徐一针在宁蒗的眼神下败退,过不了一会儿又去念叨两句。
宁蒗向先生告了七天的病假,整天呆在后院。
徐一针看见蒋大他们把洗好的花瓣一萝一萝的送到后院,然后鉴于他已经被宁蒗列入后院黑名单,所以只能站在院子里唉声叹气。
没几天,整个宅子里总有一股子非常奇怪且难闻的味道。
“完了,宁老弟这下真得变臭了,这可咋办啊!”
徐一针在院子里急得跺脚,然后还得交代蒋大他们:“你们去后院千万不能说味道怪异,得说香!明白吗?”
蒋大他们拼命点头,然后每次送花瓣到院子晾晒的时候,冲着右侧不知道在烧什么的大锅喊:“啊,好香啊!”
宁蒗在里面听到差点摔一跟头,他在里面都快被熏晕了,那鬼味道刺鼻还刺眼,自己在鼻子上裹了好几层布,活生生像个麻风病人。
“要不你们来帮我一起弄?”
宁蒗没出去吓几人,隔着门喊了一声,蒋大吓得立刻退后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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