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使们的餐前祷告（2 / 2）

哈莉挑眉一笑，语气轻快：“管它呢，既然叫它‘牛排’，它就是牛排。”

“正是如此，女士。”

伊丝特端着盘子进来了。她露出一个礼貌的笑容，将食物分发给在座的所有人，并将几个大盘子放在长桌中间。

“哦，这是什么？”小丑用叉子戳了戳其中一个大盘子里的食物。那玩意儿软绵绵的，看起来灰扑扑的有点儿恶心。

“大肠和小肠。那个是肝脏，左边那个是肺，右边那个是胃。”

温斯蒂把最后一个大盘子放在桌上。小丑和哈莉都知道那是什么。

一颗大脑。完整的大脑。用滚油烫熟，撒上佐料，最后放在生菜上摆上餐桌。

“不……准确来说，它并不完整。”小丑喃喃出声，手指点向大脑的中央。

“这里有一个弹孔。”

“抱歉，这个讨厌的家伙折腾得厉害，我们不得不采取一些措施。”尤伦卡皱眉盯着那个窟窿眼儿。她不喜欢这个洞。

“也许我们可以试着用香料来填上它？”亚连提出建议。

“不，不需要，这样就很好……”小丑饶有兴致地看着那个弹孔。

枪法很准，直接打穿了这个可怜家伙的大脑中央。干净利落，并且手法漂亮。

“我们应该快点开始。”

英迪亚的话似乎暗示着什么。亚连微不可查地皱了皱眉，叹息一声。

“不要太心急，我们的餐前祷告还没有做呢。”

孩子们陆续就座，脸上都带着诡异的微笑。他们将双手藏在桌子底下。

小丑和哈莉也照葫芦画瓢。他们不知道这所谓的“餐前祷告”到底是什么，但是这并不妨碍他们做出相同的动作。

直觉告诉小丑，这一切正在朝着一个他永远无法预料到的方向发展。

“咔哒，咔哒……”

亚连拿出一把左轮手/枪，开始向里面填充子弹。

一，二，三，四，五，六。

他抬起头。

“谁来。”他轻轻地说。

雅各布和玛丽亚拿出小刀，欧文将吸管举到唇边，温斯蒂取出她的长剑，剑尖遥遥指向哈莉的脖颈。

“很好。”

亚连抬起枪口，对准了艾玛的肩膀。

“阿门。”

他扣动扳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