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1 / 2）

为了啃一个大合同，许子虞已经连续三天参加酒局，每晚回到家时，只有一个念头，想辞职。---酒醒后就放弃了这个打算，辞职了喝的这么酒不就白喝了么，白白难受成这样可不得亏死了。

这天从酒局回来，许子虞坐在客厅的地板上，因为醉酒和缺眠，眼神迷离。迷糊地接了电话，处于半死状态的他有气无力地说:“您好。”两个字说出来后就没了下文。

林墨衍无奈地笑着，心里骂着许子虞小迷糊，说:“小鱼儿，最近有没有时间？哥哥要去你那个城市出差。”

许子虞站起来往卧室走，电话里的声音很熟悉，也很好听，但是说了什么就是无法捕捉，太累了，没办法处理外界的信息，只想睡觉。他一头栽到床上，呼哧呼哧地睡着了。

林墨衍听了一阵子才听出许子虞均匀的呼吸声，感到又好气又好笑。算了，你比我小，我不跟你计较。又过了一会儿他挂了电话。

许子虞醒来看到昨晚十一点多和林墨衍的通话记录，心脏抖了三抖。出于工作的方便，他把手机设置成自动通话录音，现在他几乎是颤抖着指尖点开了最新一条录音。---

“您好。”

“小鱼儿，最近有没有时间？哥哥要去你那个城市出差。”

之后是很长一段时间的空白，谁都没有说话。然后录音结束。

许子虞把录音又放了一遍，听到林墨衍专属的“小鱼儿”这个称呼，他很没出息地腿软脸红，顺带“升旗”了。万分尴尬地冲了冷水澡，许子虞把脸埋在毛巾里好久。凭什么这人说话的语气还是和以前一样，就跟啥事都没发生似的啊，我做不到，这不公平。他不甘认命地想。

去公司收到了客户的邮件，表示可以拟签合同，许子虞大大松了一口气。剩下的时间全都在想要不要给林墨衍打电话。

一般来说，打电话不需要口才，但根据对象不同，需要谈话的技巧。谈合同可以伶牙俐齿，拒绝父母安排的相亲可以巧舌如簧，跟好久没有用声音交流的心上人打电话大概率只有一个答案——退化成结结巴巴。偏偏想在最喜欢的人面前展示自己最好的一面呢？偏偏想听心上人的声音呢？许子虞急得在办公室走来走去，吓到了三次进来送文件的秘书。

还是扛不住诱惑打了电话。

林墨衍的声音抵达耳朵时，许子虞真成了结巴，“那个，那啥，就……我昨……昨天醉酒了，你，嗯，打，打电话干嘛？”明知故问，许子虞特别想时光倒流回到打电话之前，抽自己两巴掌，再好好想想要不要打电话。

“让你给我接风洗尘，因为我要去你的城市出差。”

“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