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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033(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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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不屑地评论:“做作。”

“嗯,他就是故意的。”明稷一边顺毛一边观察他的脸色,心说这回定力挺好啊,现在还没发脾气。

“昨日做什么了?”

“……理账,见了姜婉姐妹一回。”明稷轻咳一声:“姜三那胎养得不错,面色红润。”

殷遇戈低头埋在她肩窝:“前日呢?”

明稷干笑:“苏明月来谢恩,我就见了一回。”苏明月经过这一次的事,身上好像隐隐有什么变化,但她那时候满心都是跟太子置气,也没仔细观察。

“大前日呢!”

“……”明稷抿住嘴不说话了,要怎么解释其实她也没有很忙,就是故意躲着他跟他生气的?

殷遇戈几乎是发泄地咬住了她的衣领,依赖又别扭:“既然都在宫里,也不忙。”

“孤怎么一整日都见不到你啊?”

作者有话要说:

鹅:嘿嘿嘿嘿(笑容突然变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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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4、034(万字感谢订阅)

安静的空殿里没有烧地龙, 冷得彻骨, 还好两人的衣裳算厚,太子语出惊人,明稷被他突如其来的依赖打得一懵。

反应过来后,忍不住勾起了嘴角,她搂住太子用力一抱!

“想我啊?”

“没有。”

她埋在太子的肩窝,嗅到了他身上的熏香,咯咯直笑:“想我就来见我啊, 我还能不让你来?”分外得意。

殷遇戈捏住她的手腕, 警告意味明显, 明稷就势欺身上前,低头狠狠亲了他一口!

凉了点, 但是很软, 带着熏香的味道。

淡淡的,有点甜。

殷遇戈一愣, 反应过来她做了什么以后耳尖迅速通红,低斥道:“李明稷!”

“别生气啊。”明稷一笑, 眼波倾转, 太子的唇瓣上有属于她的水润,眉眼全是禁欲的冷冽,她勾画着薄而苍白的唇瓣又轻吻了一口, 轻声:“我赔礼道歉还不行吗?”

殷遇戈撇开眼,不过刹那间,几乎是疾风骤雨一样亲了回去, 两手搂住纤腰,几乎要把她揉烂在怀里,从喉咙挤出恶狠狠的声音:“不许勾引孤!”

明稷伸手揉他的眉头:“别皱眉啊,老了长皱纹的,不好看。”

殷遇戈好像很喜欢亲吻,压着她的脖子轻啄了几下,像标记自己的所属,也像抓一根稻草,又别扭又纯情。

“我都道歉了还不行啊?”明稷亲昵地用鼻尖蹭了蹭他的鼻梁,殷遇戈的回答是抱紧了她,像第一次这样在意一个人,笨拙得很。明稷攀着他的肩,指尖在上面滑啊滑:“年宴还没结束呢,咱们回去吧?”

说到这个,明稷又问:“刚才楚王是……”

宫里大小宫殿没有成千也有上百,怎么那么刚好她进的那间就撞上宫廷秘辛了,还有那杯送到桌头的酒——明稷现在还一阵后怕,还好楚王只是知道殿里有人,不知道殿里是他的太子和太子妃。

“他又不见得不知道。”殷遇戈的声音有些不屑,有些低沉,反正听来情绪不好。

“嗯?”

“换句话说,他压根不在意,在大庭广众之下也不在意!”殷遇戈绕着她的长发,红的唇白的牙笑得有些森然:“第一次见是不是,如此肮脏的事。”

明稷哑然,怎么说呢……只能说

楚王的癖好,还是蛮……奇特的。

殷遇戈呼吸有些急促,情绪眼看又开始崩塌,明稷赶紧亲了亲他的眼睛:“我没怎么进过宫,你要不要带我去走走?”

眼睫抖了抖,扫得她嘴唇痒痒的,殷遇戈心头紧绷的那根弦一松,刚要竖起的尖刺又被撸平。

明稷松了一口气,刚想起身,门外传来墨奴有些急切的敲门声:“殿下!”

年宴摆在晚风台上,请了戏班子热闹,台上锣鼓吹打,台下宾客们三三两两吃喝饮酒玩乐,楚王和王后退席得早,大家乐得自在。

在接近尾声的时候,女眷们鱼贯穿过元月桥退席,东宫怀着身子的姗奉仪不知被谁挤了一把,从桥上跌落,狠狠摔进了刺骨的池子里。

周遭全是娇滴滴的女客,哪里有会泅水的,险象环生之际,只见一个华衣女郎扑通跳了进去,奋力朝溺水的姜三游去!

“娘娘!”她的宫女哭打着急急赶来的侍卫:“还愣着做什么!快救人啊!”

众人定睛一看,那救人的华衣女郎竟然是这些日子宫中隆宠最盛的香宜夫人,赶紧忙不迭把两人落汤鸡一般的贵人打捞了上来,医正一叫就是十来个。

等太子妃赶到的时候,梨花园已经完全乱了。

王后赶过来时地上已经跪了一片,她威严的声音一沉:“到底是怎么回事,怎么好好走着路都会掉进池子里?身边的人都是怎么伺候的!”

芙蓉脸色煞白,额头磕得稀烂,惶恐无比:“奴婢……奴婢不知道,分明是好好扶着姗奉仪走路的!”

过元月桥的人没有十几也有七八,王后柳眉一竖:“这么多人,难道就没一个人看见么!”

还真有看见的,从围观的人群里忽然走出来一位,跪在王后面前脆生生答道:“小女身边的丫头,好像不小心见到了。”

王后脸色一缓:“糖儿看见什么了?”

正是宓家大姑娘,宓糖,得了她的允许,身旁的丫头怯怯说:“奴婢扶着姑娘走在姗奉仪身旁,那力道是从右后方来的,芙蓉没能扶住姗奉仪,直直翻过沿儿就掉下去了!”

“右后方?那岂不是……将军夫人那边?”

“将军夫人和少夫人走在前头,那个方向是二姑娘吧?”

“二姑娘是谁?”有人好奇问。

“就是……太子妃的妹妹,李家二姑娘,李明秀。”

解释这话的人声音压得极低,明稷循声望过去,只瞧见乌压压一片簪金戴玉的云鬓,没找到源头。

李明秀从人群里急急走出来,一句冤枉跟着跪下的动作脱口而出,她着月色衣裙,和田玉的头面,端得清丽富贵,寻常人还当是上军统领家嫡出的姑娘,其实她和开阳郡主李明稷,并不一个娘肚子爬出来。

只是外人瞧来,不论是不是一个娘肚子出来,也都是姓李,也都叫姐妹,她的嫡姐是太子妃,这么巧被推下水的是东宫里第一个怀上肚子的奉仪。

再一品,几人这些身份利益交缠起来,登时耐人寻味。

“小女没有……没有推过姗奉仪!”李明秀辩解着。

王后从青瑶手里接过茶碗,雨过天青色的,年下了才得的一套贡品,眼皮子一掀:“一个说推过,一个说没推过,本宫该信哪个啊?”

宓糖的丫头说:“回娘娘,我们姑娘同二姑娘无冤无仇,没有道理要陷害二姑娘的,反而是二姑娘同姗奉仪……”

姜三那孩子太惹眼,偏偏是出在妾肚子里,指不定是太子妃容不下这孩子,才让自家妹子除了去。

王后偏过头看了一眼身旁的太子妃,她知道这事和

太子妃无关,可是谁让她李明秀是太子妃的姐妹呢,怪只怪她们这牵绊,也得怪李明秀这脑子糊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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