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1 / 2)
左牵黄,右擎苍,锦帽貂裘,千骑卷平冈。---
这首诗倒也写出了子车灼大半寻欢作乐的日常历程。
理所当然的,四书不动,五经不看,视孔孟之道为粪土,也唯独乐府诗歌唱的还不错的子车灼,遭遇到了他年仅十七的人生中的最大的滑铁卢。
因为从明天起,他就要按时的去曲猗的府上上课了。
第一本书已经送到他的殿里来了,曲猗派人过来传话,明天的第一课,就要学孔孟之道。
呜呼哀哉!
子车灼两眼含着一泡泪就去了椒房殿里找他母后撒娇去了,昭后是西域人,西域民风开放,没有中原这么多的繁荣缛节,子车灼也最向她,一张弯弓使得是出神入化,一手小楷写的是不堪入目。
唉。
“母后哇!”子车灼挤下两滴泪,抱着昭后大腿道,“您可要救救孩儿啊!”
昭后也两眼汪汪:“皇儿啊,你父皇说了,我要是帮你求情开脱,就要让我去太后她老人家那儿吃素念经三个月啊!”
“……”
子车灼瞬间就收了泪,提起屁股转身就坐到了身后一旁的那张椅子上,一张眉目如画的小脸儿端的的风轻云淡,好像刚刚抱着昭后大腿嚎的不是他一样。--*--更新快,无防盗上----*---
昭后也瞬间收了声,慢条斯理的端起小榻边的茶杯润了润喉,动作分外优雅,母子两个相对无言片刻,好像刚刚的嚎啕都只是错觉。
“母后。”子车灼眯起眼睛看着自家母后,不知为何,昭后忽然有些不祥的预感。
昭后道:“不在。”
下一刻子车灼又道:“您上个月在御花园聚众赌博,我猜,父皇和太后她老人家还不知道吧?”
“……”,妈的,真是失算,昭后咬牙,“儿啊,这事儿真没商量,太傅那驴脾气你还不知道?他还是你父皇开蒙的老师,除非他亲自松口,否则谁也不顶用啊!”
昭后捧着脑袋思索片刻,和他商量道:“实在不行,你去了,该干嘛就干嘛还不行?斗斗蛐蛐看看画本,就那么几天,还能闷死你?”
“……”
子车灼无言以对。
第二日散了早朝,子车灼骑着他的汗血马早早的等在了宫门口,一出宫门,曲猗就看到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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