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1 / 2)
再次来到地牢,穿过走廊,却不是尽头那一间牢房,侍从把她领到另一处房间。
推开门就看到皇帝被挂在专门行刑的架子上,身上看不出哪里不对,至少表面上看不出有血迹,头发也是整整齐齐的,好像只是在那儿站着一样,不过他低着头,李凤珍看不到他的表情。
坐在侍从送过来的椅子上,她看着好像没感觉有人进来的皇帝,笑着问旁边的侍从:“皇上可说出有哪些人了?”
“禀太后,名单在此”说着侍从呈上了一份名单。
李凤珍拿在手里扫了两眼,除了几个她没想到的以外,其他人大部分她心里都有数。
把名单递给身后的左相,她再次看向皇帝:“皇上,可安好?”
皇帝终于抬起了头,让人看清了他的面容,他双眼凹陷并且充满血丝,面上一丝血色也无,嘴角也被咬破,一点也看不出来昨天的嚣张。
“我已说出是谁,你可放过了我吧!”他哑着嗓子说,面上的表情也逐渐扭曲,牢里的刑罚他都知道,只是他没想到,有一天会用到他自己身上。
能住在这个牢房里的人身份都不简单,有些□□上的刑罚是不可用的,于是他们发明了另一种刑罚,具体是什么原来的皇帝并没有仔细了解过,只知道受过此刑罚的人,最后都只求一死,如今他用自身体验知道了这个到底是什么 ,真真是生不如死!
他现在是又惧又恨,怕李凤珍真的要把他给杀了。
“这些天可有后悔,后悔治国不明。”
虽然这皇帝胆小,但也没要他像先皇那样上阵杀敌,人在皇宫里呆着,虽然不自由但很安全,初上位时不知道怎么管理国家,那就多听听那些先皇留下的老臣的意见,虽然一开始可能会导致这些大臣的家族势力渐大,但后面学会了也总有办法处置。
可这个皇帝胆子小,气心儿却高,开始还听听,一副虚心求教的好君主模样,时间一长就不行了,哪一个掌权者能容忍得了别人对他的决策指指点点,说你这样不行,那样也不行,即使是为你好,你也受不了。
渐渐的皇帝有些不耐烦,他开始排斥那些话,这时候右相来了,会奉承,会说好话,一心支持皇帝,还按着皇帝的喜好给他进献各种物什,这搁谁身上谁都喜欢,更别说一直被那些老臣教育的皇帝了。
他开始信任右相,常常召他来见,皇帝帝开始变得有“主见”起来,虽然这主见不是众大臣想看见的。
皇帝听见李凤珍问他好不后悔,心想后悔?他后悔个屁!自己坐在皇位上好好的被人夺了去,恨都来不及哪来的后悔。
若真要说有什么后悔的,那就是在他登基为帝的时候,没有让这个女人去给他父皇陪葬,如果当时那样做了,现在就什么事都没有了 ,他依然好好的当着皇帝,这神兽什么的就都是他的了
但他面上还是挤出一丝笑容:“母后,皇儿知错,请母后饶过皇儿”他的语气还是恳切,似乎一心只求李凤珍的原谅。
可李凤珍商场打拼几十年,什么样的人,什么样的物她没见过?哪能听不出他笑容背后的嫉恨。
当即她就笑了起来,站起身对着皇帝朝她笑的那张脸说:“你到底知没知错我也不知道,等你见到了你父皇,你再去跟他说吧。”
说完就扭头走了,没再看皇帝一眼,左相手里拿着名单也跟着出去了。
“母后,母后!皇儿知错了,您原谅我吧!”
……
“太后,我还有些事没告诉你们,你们不能杀我!”
……
“李氏!我可是皇帝,你不能杀我,李氏!”声音变得歇斯底里,走廊里充斥着他的吼叫声。
可再也没有人会回头看他,李凤珍与左相来了另一件刑室,里面关押的是右相。
依旧在端上来的椅子上落座,李凤珍看向右相,这老头儿可比皇帝惨得多,身上不仅有血迹,面容也非常憔悴,一个晚上过去好像老了七八岁,也不知受了什么刑罚,才落到这个模样。
人好像是昏过去了,李凤珍示意把人弄醒,当然不可能泼水,在一旁的侍从拿出来了一样东西,在右相鼻下晃了晃,几个呼吸之间右相就有了反应,甚至好像也在慢慢清醒。
李凤珍嗅嗅空气中的味道,味道很冲,有浓烈的薄荷味与一种诡异的辣味,闻起来有点奇怪,但肯定非常提神。
右相被这气味熏醒,先是咳嗽了两声,随即身上的疼痛引得他□□起来,他活这把年纪了,第一次遭这么大的罪。
“右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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