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2 / 2)
我还没参加过谁的婚礼,但是参加过这一场后我决定除非是小花、黑瞎子或者胖子他们的,以后谁结婚我都不去。仪式无聊尴尬就也算了,还格外的吵,整个宴席我都在想昨天晚上的梦。好不容易熬到中午,我找了个比较安静的角落,看着坎肩发来的消息。
看到二叔那边还在路上没有什么异常我这颗心才放下。黎簇的近况却让我看得不仅皱起了眉。他18岁前的事我都知道的一清二楚,但是沙海之后他的事,我知道的就不多了。
没想到他现在是在一个叫“小沧浪”的老中医手下做事。我心说都老中医了还叫“小沧浪”臊不臊啊。小沧浪当然不是表面上的中医那么简单,他在黑白两道都有点门道,总之也是个倒斗的。黎簇在小沧浪手下做了一年的事就成了他的心腹,可见手段不一般。
他才20岁,我教会了他走捷径的方法,但没教会他原谅这个世界。他的朋友苏万比他幸运,苏万的师傅是黑瞎子,但他的师傅是我。
一回到家,我妈又开始数落我在宴席上不知道在想什么,李家那姑娘看了我一个小时了也没见我有点表示,说我爸那几个同学孙子都上小学二年级了,她连儿媳妇的影子都看不到,这么多年也没听说我谈过什么女朋友。
我什么都没说。这么多年我一个人,他不也是一个人吗?闷油瓶经历了那么多始终都只有一个人,我余生区区几十年陪着他走一程,又算得了什么呢。只是我能为他做的事里最容易的一件罢了。
我忍了两天我妈喋喋不休的催婚攻势,第三天我实在忍不住了,躲到铺子里看王盟守店完扫雷。刚开始王盟给我的到来吓得不敢玩,但铺子里实在没什么生意,他撞了几次头在玻璃柜上,还是决定玩扫雷提神。
我就坐在角落沙发上一边喝茶一边玩消灭星星。
坐了一个上午,腰酸背痛。胖子突然给我发了个消息,叫我去沧海楼一趟。
我心说难道胖子发现了什么消息不能在电话里说要我亲自去看?要没什么事胖子肯定不会把我从家里叫出来。事出反常,我倒要看看闹得是何方妖孽。
沧海楼这个名字我有点陌生,不知道具体位置,导航地图上居然搜不到。只好在家门口打了辆车叫司机去沧海楼这个地方。
我做进车后座,关上车门,“去沧海楼。”
刚说完,车子就开动了。对于我的话,司机只是点了点头,我感觉有一丝不对劲。还从没有哪个出租车司机能这么“安静”的。我自认为刚才那四个字说的够清晰,但不论你是否清晰的告诉了司机你要去的地方,一般的司机都会重复一遍向乘客确认,而不是一语不发。要么这个司机奇葩一点,要么……我可能上了辆贼车。
我从后座只能看见司机的后脑勺,后视镜里看着他戴着一副墨镜。
不可能是黑瞎子。我摸向腰上的大白狗腿,幸好离开雨村的时候我就把刀重新带在身上了。我握紧了刀把,迅速出刀抵向了司机的脖子。我突然发现这个司机是个年轻人,他脖子上的皮肤是中年人不能有的那种年轻的状态,“谁派你来的?停车。”
司机笑了笑,左手摘下墨镜,“有本事你就下刀啊,吴邪。”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