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子(3)(2 / 2)
“寿安!寿安!”黄四爷忙吧寿安喊进来。
寿安硬着头皮忙里走,“爷。”
“这是怎么回事啊?寿安。”
寿安难以启齿。
“说啊!”黄四爷急死了,他怀疑他的元阳已经失了,那不重要,重要的是,他在平南王府淫.乱,想想就很可怕,被人知晓了,名声也不好听,而若是让弟妹知道了,她肯定该以为他很浪荡了。
黄四爷一口郁气憋在心中,不知道谁干的好事,往他屋里送女人!
寿安小声道:“昨晚平南王妃送爷回屋,奴才以为爷病了,赶紧跑出去喊大夫,让王妃替奴才看您一会儿,谁知道,”他声音越来越小,“一回来就见您把王妃拉床上了......”
“什么?我把王妃拉上了床?”
昨天和他行好事的是那个王妃,他喊弟妹的女人?那个弱不经风,温婉又可怜的女人?她......黄四爷瞪大了眼睛,被这消息震的脸都白了,冒犯了谁也不愿冒犯她啊。
黄四爷刚刚还是愤怒生气,现在已心虚和慌张的不能自已......黄四爷手乱指来指去,“这、这”,说不出话。
寿安点头,“嗯。”低头矗立在一旁,努力缩减自己的存在感。
黄四爷问,“那她现在,还好吗?”他说的是她没有寻短见吧,名节是女人的第二个生命,她被自己侮辱了,黄四爷很担心她想不开。
寿安回道:“夫人尚还理智,昨日离开时,虽然哭得很厉害,但是说,还要照顾婆母,不能死,让奴才别说出去。”
黄四爷点头,哭得很厉害......扎心。她也果然是个坚强的好女子,为了她婆母,没有寻短见。黄四爷:“这件事情就咱们三人知道,别说出去,污了她的名声,如果让第四个人知道,仔细你的项上人头!”
寿安忙应下。
黄四爷下床,腿软的差点在地上,还是寿安扶住了他,他不知道羞恼还是怎么的,眼睛赤红,脸也红彤彤的,一把把寿安推开,大声喊,“滚!”
寿安很想滚啊,但他还有句话得说啊,“爷,奴才赶紧给您叫水来,赵三爷来喊过您很多次了,让您去前厅吃早饭,奴才一直帮您拦着,您不去,平南王府也不开饭,让他们等着多不好啊,平南王妃也在前厅等你去吃饭。”
黄四爷瞪他!又把火气全憋回去,让他赶紧收拾屋子,给他备水。
黄四爷泡在浴桶里,思绪还没有从把弟妹睡了的劲爆消息中缓过来。
她和赵嘉裕有情,有孝心的侍奉婆母,被婶娘百般侮辱也没有因此憎恶她婶娘,那么好的女子,很年轻就成了新寡不说,竟然还被自己侮辱了。
他,他是个禽兽吗?
昨日还吝惜为什么她那么好却没有好报,结果晚上就把人睡了。
他不能想象她昨晚得吓成什么样子,就是想也想不起来......怎么就喝断片了呢?那点脏心思倒都对她使出来了。
黄四爷锤自己的头。
也不知道昨晚把她折腾成什么样子,他那么精壮都受不了,感觉被抽干了,走路都虚浮,她一定更难受更伤身体吧。
而且,第一次会不会很短啊,技巧会不会很差啊?他发挥的还好吗?勇猛吗?不会被嫌弃吧?
艹,他在想什么,他果然是个禽兽。
他自己很饿,想到等他吃饭的她可能也在饿着肚子,他连洗都不敢洗了,赶紧从水里出来,穿上衣服,往前厅走。
想到自己还没她起的早,黄四爷心情更差了,拿扇子敲寿安的头,道:“你个不中用的奴才,不早点把你主子喊起来了,大家都起来了,就你主子没起,让人家怎么看我?”
寿安捂着头小声道:“那不是昨夜爷太操劳了么?奴才想让爷多睡会儿。”
黄四爷:“你!”又用力敲他一下。
寿安抱头哀嚎。
黄四爷越往前厅走越是心虚。
弟妹就在里面,昨夜发生了那种事,他今日该怎么面对她?他口口声声的喊她弟妹,却和她行了夫妻欢好之事,那分明是夫妻才能行的,他与她不过是才见了一面的陌生人。
纵使是喝酒误了事也不行啊,人家的名节确实被毁了。
这段路不长,黄四爷再是心虚,也走完了,硬着头皮进了前厅,脸上挂着他自己都觉得可能很僵硬的笑,不敢看弟妹,先和老夫人打了招呼,又和赵三爷说句话,最后才转向弟妹。
李玉儿似是很慌乱,始终低着头,听他同她说话也没有抬头,而是很快的点一下头,后退一步。
黄四爷看不见她的脸,他心跳是很快的,感情又是很复杂的。
他忙和老夫人说:“晚生来迟了,昨夜与三爷把酒言欢,一时喝多了,早上竟没能起身,寿安这个奴才竟不喊晚生一声,劳老夫人、三爷......王妃久候了。”
老夫人等了他半晌午,便是念着他是嘉裕的好友,心中也有些不痛快了,哪有这么怠慢的客人?她只勉强笑笑,还是道:“快入座吧。”
三爷知他身份贵重,别说这一顿饭等到半晌午,便是等到明天的半晌午,他也不会有怨言,还会认为是他的荣幸。他道:“不碍事不碍事。”引他落座。
这一顿饭上,黄四爷几次看平南王妃都是低着头的,昨日她还是爱与人说话的,今天看着却没有一点光彩。
黄四爷没有找到与她说话的契机。
这顿饭了了,他该走了,平南王府的人出去送他,李玉儿自然也要去送他。
他们把他送到门口,黄四爷又与赵三爷说了好些话,最后,他终于顺从心,提起勇气,对李玉儿道:“我和嘉裕说了,替他照顾好贵府,如今他走了,我断不能失言,如果贵府有事,你送信到往东城区雁南五路最里头一家,我准赶来。”他觉得他已经没脸提嘉裕二字了。
李玉儿看了看她婆婆,最终轻点了点头。
李玉儿没有还僵持着不理黄四爷,黄四爷心里松了口气。
寿安牵来了马,黄四爷再回头看一眼,上马走了。
......
李玉儿回到府中,让桂月再去把黄四爷躺过的那间屋子收整一下。
东院就住她们婆媳二人,并太夫人和三爷,三爷可不管宅院事,太夫人年纪大了,管的事越来越少,老夫人从来没正经从太夫人手中接过管家权,今日又病着,更不管家,所以宅内的事,都是李玉儿来安排。
那件屋子凌乱与否都不碍事,最后也只是她让人去收拾而已。
李玉儿告别了三爷和老夫人,回屋睡个觉。
昨晚没睡好,她困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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