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2 / 2）

安歌阴气沉沉的说“来这还能干嘛，上学呗。”紧接着又踹了一脚门道“快开门啊！”

大爷被这一脚惊到，老头的倔强一下就上来了“哎，你这小丫头怎么回事，你妈没教你怎么跟长辈说话吗！”

“我他妈没妈，怎么着。”说着又踹了一脚，大门哗啦哗啦的响起来。

大爷被呛得一时语塞，褶皱的脸上像是冒了烟，转念道“你是哪班的的学生，这都几点了，校服也不穿。”

安歌也不想说什么，不耐烦地着看门的大爷，僵持之下大爷问道：“学生证呢，给我看看。”

安歌在口袋里翻了几下，并没有找出一样证件，无所谓的道“没带。”

“没带！你哪班的？”

“不知道。”

“不知道！”大爷无奈“你们班主任是谁啊？”

“没记住。”

最后安歌也没有顺利的进去学校的大门，她和门卫大爷大吵了一架，大爷觉得她不可理喻，干脆回去不搭理她，让她自己在外面闹，结果安歌生生踹了十分钟的门，把年级主任招来才把她领进去，把她送到新班主任的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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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点五十，早自习的下课铃一响，牧南桑就拿出饭盒打算开始她的早饭时间，她的同桌不太愿意理她，所以她也没有什么人好分享的，她边看着着历史书边吃着早饭。

还没有吃两口，就听到后面一个尖锐的女生喊道“喂，牧南桑，今天该你值日不知道吗？快把地拖了，就你一个人没干了。”冲她喊话的女孩叫万思涵，负责她们组的卫生，很不巧得是牧南桑和她分到了一组。

牧南桑装作没有听见的样子继续低头吃饭，没有两分钟万思涵便从后面冲到牧南桑的旁边道“说你没听见吗！该你拖地。”

“第二排是擦黑板的，值日表上写着呢。”牧南桑说起话来有股子洗不掉的南方口音。

“我是组长，我让你干嘛你就干嘛。”万思涵长相精致，是班里唯一一个染头发的女生，是班里说一不二的大姐大，每天放学之后都可以在学校门口的一群社会人士中看到她。

牧南桑表情凝重轻声道“老师说的第二排擦黑板，最后一排拖地，有问题你去找老师，黑板我已经擦过了。”说完又继续低头吃饭，她有一种南方姑娘特有的倔强，但也许这正是万思涵讨厌她的点。

万思涵在众目睽睽之下吃了个冷脸，一时间觉得脸面都丢尽了。

“操，，”

她大声爆了句粗口之后走上讲台，拿起讲台上的黑板擦，猛甩几下，牧南桑感受到身边的动静刚要抬头，眼睛就是一阵干涩，鼻腔里充满了灰尘。

万思涵拿着黑板擦对着正在吃饭的牧南桑砸了过去，脑袋被黑板擦的凌角咬了一下。

黑板擦上的粉笔末散落到牧南桑的脸上，牧南桑一阵干咳，粉白色的灰尘布满了她全身，四周的人也匆忙地躲避着灰尘，但没有一个人有怪罪万思涵的意思。

牧南桑只觉得眼前一黑，像是再也看不到东西似的拼命地揉着眼睛，只是隐约的听到一句“傻逼”。

稍微缓了两分钟她的眼睛渐渐地能看到东西的时候，她发现，饭盒里飘着一层白灰，死死地固定在那里，鸡蛋上还闪着油光，饭盒里的粥好像还冒着热气，但是她现在只能把它们都倒掉，她的心里顿时一疼，委屈蜂拥而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