旧赋（1 / 2）

“青青陵上柏，磊磊涧中石。”

“人生天地间，忽如远行客。”

远远打闹着跑来两个小丫头。近些再瞧，又是两个亭亭玉立的姑娘。

一个不逊矫健，一个不甘清婉。

一个蹦跳着来，忽而转个圈儿打个旋儿——另一个背手踱来，总是跟不上她的速度步伐，便时而小跑两步。两人嬉戏打闹着。

“鹿鹿！你听——”前面的姑娘骤然止步，后面的姑娘一个来不及扑到她身上，两人双双跌倒。

“你听有人吹笛子……”一身灰土，姑娘撇撇嘴爬起来，不平道。

“我生气了。你好烦。”另一个姑娘坐在地上，压根不理会她说了什么，抱着胳膊半是生气半是撒娇地说。

姑娘扶额了：“哎哟，起来起来快起来。”

另一姑娘抿着嘴，不言语，只忽地把胳膊伸出来，玩笑似的盯着她。

她只得把她拉起来，二人朝着笛声进发。

“前面看起来很热闹……鹿鹿！快点儿！别看那些小玩意儿了——鹿鹿！施鸣鹿！”

“哎哎，我知道！”施鸣鹿姑娘又有些不耐烦了，“你个猪！还催我！”

“我跟你说啊！我之前听说这儿有个茶馆儿……如此如此。”姑娘一把拉过施鸣鹿，边走边道。

施鸣鹿一蹙眉：“什么？不感兴趣。”

说着，笛声戛然而止了。

姑娘慌神了：“哎呀呀，看你不快点儿……我去找个人问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