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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以自制的心(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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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纪委员尝试着用指尖撬动这张轻合上的嘴唇,看着这张嘴因为自己的动作被积压着变形,感觉自己的心脏一边跳动一边朝下沉去直至小腹。然后啊,风纪委员就看到了……

看到了那双闭合眼眸后森绿温柔的眼眸。

绿谷醒了。

绿谷用嘴唇轻吮压了一下风纪委员的指尖,然后在松口前状似无意地让舌尖滑过了后者的指尖。

看着满面通红眼睛灼灼放射光彩的风纪委员,绿谷伸了个懒腰坐起来,“你来啦。”

风纪委员视线一错不错地同绿谷的接触粘连,一边慢慢地朝后者压近,手撑在绿谷身侧的床面上,另一只手摸索上绿谷的颌线。

两个人的嘴唇挨触上,风纪委员从肺腑里深深吐出一声静默的叹息,用自己的嘴唇挤碰绿谷的嘴唇,然后小心地伸出舌尖勾画唇线濡|湿唇面……

耳朵里的风呼啸着,像是有一百个学生在自己耳边跳踢踏舞,又像是一百个老师同时找上自己。那些远的近的的声音借由气流传入风纪委员的感知,风纪委员这个时候却想到——

要是能和绿谷在全校人面前接吻,就算是被死板的父母打死也心甘情愿。

……当然是心血来潮的妄言啦。

风纪委员慢慢地同绿谷分开,看着咫尺之遥的面容娇嫩纯洁的少年,心却像钻了个窟窿一样空洞饥饿。即使才刚接过吻,却觉得眼前的少年同自己的距离从未如此遥远。

绿谷在客厅空地坐俯卧撑的时候,瘦削的八木俊典正好从外面回来,一进门一朵血花就从嘴角喷溅出来。

“俊典回来啦。”有时候喊八木俊典,有时候喊欧叔,主要取决于对方认为自己是谁。

而现在进门的,正是自认为从英雄工作里下班解脱出来的八木俊典。

“出久正在锻炼啊。加油啊少年!哧咳!”又是一朵血花。

欧尔麦特不留余地地压榨着英雄状态的自己的时间,仿佛空余出一分钟都是对自己职业和使命的侮辱……也正是这个原因,才叫父亲那么容易做出欧尔麦特状态已是日薄西山风中残烛的判断。

就像是永远不会保留,把最好的最热烈的人生一股脑奉献给其他人奉献给社会……这就是欧尔麦特啊。

绿谷做完俯卧撑从地板上跳起来,想到了放在自己抽屉夹板里的那个小药瓶和装在里面的芯片,冲八木俊典露出一个笑容。

“晚上想吃什么?”

是想看我用在谁身上呢?</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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