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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品上(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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宿抚却没有看他,而是吩咐禁卫道:“去看看徐相在何处,若手中无事便召来。”

禁卫领命退去,他这才转头看向应承安。

应承安几乎躲到了书架投下的阴影中,面容被遮掩住,神色晦涩未明。

宿抚思索了一下,不明白应承安身上发生了什么,叫他对自己避之如虎,甚至胜过那些荒唐时日。

他竭力搜寻应承安的视线,却一无所获。

宿抚失落地将目光转到阶下候着的几名臣子身上,将几人官职与姓名一一辨认出来,才问道:“诸卿为何事求见?”

祭祀社稷不久后新皇就称病罢朝,除了几名心腹和重臣,少有受召见之时。

再之后连书房问政都是应承安代而为之,像大理寺卿这种期盼任期内不要因为公务被皇帝召见的臣子更是连见上一面的机会也无,这还是月余以来第一次见到宿抚。

太医院的脉案虽不可见,单闻这满屋的药味,称病大约是真的。

大理寺卿不免走了一会儿神,杨砚之上前答话时才猛地一惊,重新集中了注意力。

杨砚之答道:“臣有两事奏禀,一是今冬天寒雪重,恐毁民生,请议论,二是卢尚书身后事。宫中并非停灵之所……”

应承安站在一旁听了片刻君臣奏对,抬眸望了白日里出门前被宿抚随手放在书桌上的平海剑一眼,突然兴味索然,转身绕过书架进了隔间,只从书架上顺走了一支细羊毫。

宿抚大概是有了猜测,处置得还算有章法,以他往日应对朝廷倾轧的水准来看,这般处理已经算得上大有进益。

因此应承安没有再强行插手,他漫不经心地听着宿抚有条不紊的吩咐,一面拆了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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