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762 宋应星的两个儿子】(1 / 2)
“可他韦宝以为自己是谁啊?”刘养噩不以为意道:“当年张居正搞改革,以堂堂首辅之威势,也没有一下就这么胡来的,他韦宝是什么东西?朝廷并没有出律令,他韦宝凭什么想怎么变就怎么变?我现在看出来了,韦宝就是要用他那个什么海防钱庄弄银子,然后把人都挤出去!”
“不错,韦宝的确是想这么做!我原本因为从卖官当中得到了大笔银子,还查抄了许多文字清查中犯了忌讳的人的家,有的是银子,应该会自己出银子稳住底下人,现在看来不是的,韦宝这是要把河间府、沧州府、山东和登莱各地衙门官员都换一圈!”李精白分析道:“他这么做,要么他是山东的王,短时间掌控局面,要么他将被所有士绅大户,所有官员一起挤走!”
“爹,咱们现在应该怎么办?”李麟荪问道。
“能怎么办?跟他干啊!”刘养噩怒不可遏道:“咱们现在就联络所有能联络上的人,他坏了别人的财路,就是断了大家的生路,肯定都会跟他干的。”
“不忙,这件事,不用咱们挑头上蹿下跳的。”李精白老谋深算道:“咱们只要放出风声,说来天津探亲,大家知道我们来了,就会来找咱们,咱们在背后他们就成,不必亲自出头。”
“还是爹爹的法子最是稳妥。”李麟荪心悦诚服道。
李精白的另外一个儿子李鹤荪和女儿李静也点头称是。
“这事是韦宝向所有的大明钱庄和各地大户发起的挑战,我已经派人去联络晋商几个大钱庄的管事人来了,他们两日内必定到天津卫,放心,有晋商撑台面,他韦宝就是再有银子也没用,他那点银子,跟晋商没法比。还有,晋商交际广阔,上至九千岁魏公公,下至东林党和魏系,都有联络,论人面,他韦宝也不是个。这一次,只能说韦宝太托大,以为凭着陛下的宠信就可以为所欲为!他一个人能敌得过晋商和上百万的北直隶和山东人吗?”刘养噩道。
“养噩言之有理。”李精白闻言,心情大定,“扳倒了韦宝,这山东的天下,仍然是咱们的天下。”
一伙人一起笑起来,刘养噩没过门的媳妇李静眨了眨眼睛,对韦宝愈发的感兴趣,不知道一个十五岁的人,怎么有这么大的本事,需要动用这么多人与之相斗。
双方都在紧锣密鼓的准备,韦宝在两日内将原来的天津巡抚衙门的人都安抚好,愿意捐官的,留下,不愿意捐官的,走人。
韦宝是不会打发银子的。
并且说话,若要报复,自找死路!
就是这么霸道。
宋应星与几名天地会负责银行业务的管事也,藉以收回流通中过多的纸币。
仁宗即位时,尚书夏原吉又提出增添“门肆、门摊诸税”,具体措施收回在流通中充斥的纸币,以提高其购买力。
并建议“官钞宜少出”,但实际上行不通。
明宣德年间大明宝钞继续贬值。
刘定之针对这一情况,主张收缩通货。
到了明英宗正统元年解除用银的禁令,大明宝钞实际上已不行使。
成化二十三年邱海以“物与币两相当值”为论据,抨击实行不兑换纸币制度与通货膨胀政策所带来的诸多弊端,主张实行以银为主,钱钞并行的货币制度。
从此白银已获得合法货币的资格,并在货币流妙兼用。
七成用钞,三成用钱。
在大明宝钞不断贬值的情况卞,人民自然乐于使角铜钱,以求尽量减少损失。
在禁用铜钱行不通的情况下,公开让铜钱与钞票在市面上流通。
可是明初铸钱很少,洪武、永乐、宣法年间虽曾铸钱,但数量不多,加上私铸猖撅,劣钱泛滥,造成钱分等级,因而铜钱在流通中已不可能成为明代的主要货币。
再从白银流通的情况看,开始是严禁使用白银,但禁而不止,在纸币不断贬值的情况下,它的流通范围却愈来愈广,终于成为明代中后期的基本货币制度。
所以造成这一局面,概括起来一是纸币的不断贬值和铜钱减少私铸猖撅,促进了白银的广泛使用。
二是白银更适合充当货币的材料。
因为白银与铜钱比较具有优点,同质性、易于分割、不腐烂、体积小而价值大、便于携带,并能执行货币的更多职能。
三是白银的生产量大量增加,基本上可以满足流通中的需要。
这一条也很重要,虽然过去就有白银,但数量少,形不成流通中的基本货币。
在明万历年间,大开银矿,所以银钱的铸造,比以往其他朝代的银钱要多。
加上当日士世界各国都掀起开金银矿的狂潮,互相影响互相促进。
四是开展国际贸易的需要。
明初是实行闭关锁国政策,不许寸板下海。
明中叶以后,放松了海禁,中国和东南亚国家的海外贸易开始发展起来并逐步增加。
通过贸易把中国的货物输往国外,与此同时美洲银元、荷兰银元也通过菲律宾的华侨流入中国。
在国际贸易中,使用白银确实带来许多方便,既可以充当购买手段、支付手段,而且还可以充当贮藏手段。
就是说,黄金白银可以执行世界货币的职能,这是纸币铜钱所不能替代的。
所以白银成为明中叶后的基本货币制度是历史的必然,也是中国货币史上的大进步。
尽管明代纸币流通了五、六十年后就退出流通领域,纸币制度败坏了,但不少有识之士对纸币本身的作用仍给予肯定。
明初任巴陵主簿的叶子奇认为,元朝纸币的流通,“用以权百货轻重,民甚便之”。
它的失败‘去非其法之不善也,由后世变通不得其术也”。
就是说,元代开始实行的是权钱的兑现纸币,后来的失败就在于发行数量过多,不能维持兑现。
他说,“欲立钞法,须使钱货为之本。
如盐之有引,茶之有引,引至则茶盐立得,使钞法如此,乌有不行之患哉”。
因此,他主张实行有钱货为之本的兑现纸币的流通制度,并且不会有什么害处。
他把纸币的兑现和凭盐引领盐、茶行领茶的兑现等同起来,说明他没有注意它们的区别,因而在理论上是有缺陷的。
因为盐引、茶引的发行数必须同国家掌握的实有盐茶数相等或多余一部分,盐茶引才能兑现。
若国家掌握的盐茶实有数少于盐茶引标明的数量,就会有一部茶盐引不能兑现。
而纸币的发行数却可以多于现金准备数的几倍,同时又大致符合商品流通中所需要的货币量,不仅持币人能买到货物,而且币值也能保持稳定。
其所以如此,就在于纸币是货币的符号,能起着一般等价物的作用,而盐引、茶引却不具有这一职能,它们只起着汇票性质的作用。
但叶子奇提出用兑现纸币来调节物价的办法,却是比较深刻的。他说:“以钱为母,以引为子,子母相权,以制天下百货,出之于货轻之时,收人之货重之日,权衡轻重与时宜之,未有不可行之理也。譬之池水,所人之沟与所出之沟相等,则一池之水动荡流通,而血脉常活也。
借便听人之沟虽通,所出之沟既塞,则水死而不动,惟有涨浸淫,而有滥筋之患矣,此其理也”。
就是说,当货轻即物价低时,要投放货币,当货重即物价高时,要回笼货币,使流通中的纸币保持一个客观的适当数量,池中之水能动荡流通,如人血脉能常活一样。
否则就会泛滥成灾。
叶子奇的上述比喻十分生动形象地说明纸币在流通中必须保持正常的数量,才利于纸币的顺利流通和币值稳定。
曾任明英宗礼部左侍郎兼翰林院学士的刘定之,在大明宝钞不断贬值时,仍对纸币持肯定态度。
他认为“珠玉金宝可以为用矣,而不能多得,谷粟布帛可以为用矣,而不能致远。腰万贯之缉,手方寸之褚,寒可以衣,饥可以食,不珠玉而自富,不金玉而自足,盖亦古人抚世便民之良规也”。
他还赞成以纸币代替钱币流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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