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章 良善（1 / 2）

“您有没有见到一位跳得很高的高中生。”露琪亚问瓜摊老板。姐姐说吃瓜群众最是喜欢热点，有瓜的地方就有新闻。破常识的身体机能表现对人类而言肯定需要两三瓣瓜来促进消化。

抽旱烟的老伯，吐着烟圈打量问话的年轻姑娘。高中生制服，脸蛋姣好，用词优雅。“你买点瓜的话，我说不定能想起来。”

“是嘛！”露琪亚认为获得情报是需要付费的。

“被冲动，我们找别人打听去。”一护拖着露琪亚离开摊位，“你哪来的钱啊，尸魂界的货币也和我们一样？”

“我们打的虚呀，顺便一提除了我斩的那只，其他都是没有赏金的杂鱼，额，似乎是不一样……等等……”露琪亚拍开他的手，按住耳后通讯器。

合作多次，眼神交流便明白优先级更高的任务来临。露琪亚使用大量内魂固定剂后，义骸和灵魂没有像不合脚的鞋子那样松垮的别扭感。无需背负的一护速度亦有上扬，沿街道跑了一分钟，道路有几分眼熟。

“夏梨和游子的学校！”

露琪亚向一护递出体力充沛的眼色，二人速度继续增加。距离第一小学老远便看到蜈蚣缠绕着教学楼，口器对着天台张牙舞爪。

“真大！”一护压缩掌心的灵压，把跳过来的露琪亚弹上四米高的防护网。

必须对灵压精打细算的露琪亚把四号缚道这绳当成蜘蛛丝高速荡过操场。随时可能高空坠物的阴影下，聚着三个小鬼。

“我上去，你照应他们。”一护踩着墙往上跑。蜈蚣环节的身体是良好的借力之所，他本来还做不到垂直地面行动的。

两点之间直线最短，蜈蚣的声音沿直线传来。

“敢出来阻拦我吃东西，却又被吓得尿裤子。没本事的话就不要出来逞英雄，耽搁大爷的好事你该死！”

“说得好！”一护切开咬向魂的口器，转身拎起魂的衣领，“没本事就不要逞英雄，你真以为这身体是你的了？还被只杂鱼打的一身血，不知道叫帮手？”

“还不是你来得太晚，要不是我挺身而出，你就该魂葬他们了。”魂赌气地看地板。

成长为遮天的阴影后，蜈蚣虚被忽视的次数屈指可数。它念在站着的两个都是高浓度灵体的情份上，没有恼怒。“索性就都吃了吧！”

一护见虚直愣愣地冲来还有些怀疑后续变招，这念头迟缓了他的动作，身边魂先他一步用强化过的脚踹在了虚的白骨假面上。他也醒悟过来，旋刀上挑，用左手下压刀柄，斩魄刀斩魄从来都锋锐无挡。两股合力为上，蜈蚣向后倒。

魂却又立定跳，赶在虚压在天台前又往天空踹了一脚。反作用力和重力把他往地心拉去，一护只能庆幸衣服质量了得，才能免于坠楼身亡的下场。

“你搞什么？砍中虚的脑袋后它自己就会消失的，你干嘛故意踢它一脚？在泄愤？”

这里属于旧校舍，天台又被打扫但仍是杂草丛生。虫子们把学生们中午吃饭散落的碎屑往窝里搬。魂不踢那一脚，可能压死一队蚂蚁。一护眼里的困惑多于震惊。

“你把自己当圣母，舍身救蚂蚁？”

“是又怎么样，你不是救得了我吗？下面还有那位死神大姐。”魂的豪气被一护瞪回肚中，絮絮叨叨地说，“我就是害怕死亡，自己、别人、哪怕是昆虫。我被制造出来后尸魂界就下达了销毁改造魂魄的命令。出生第二天就是我的死期，真可笑。我每天都在那药丸里发抖，而身边的同伴又一天天减少，哪怕我混在别的药丸里侥幸逃出了仓库，也还提心吊胆生怕哪天会被发现。诚惶诚恐的日子里我一直想，如果我哪天手掌大权，绝不随意抹杀他人生存的权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