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章 歪打（1 / 2）

“为什么所有虚都有假面，手感好像不是骨头？”

打碎井上哥哥的小块面具便让他生不如死，一护起先以为骷髅似的东西仅是起到假面遮掩面容的原始作用。当然最初是把它当成虚失去皮肤的脸，还纳闷虚怎么长两张嘴。因为胸口破洞所以没脸见人，还是为了弥补心中的空虚作为代偿……

“面具是虚缺失的心和力量之源，。”露琪亚在壁橱里翻阅资料，一护躺在床上直勾勾望着天花板。两人隔着门聊天，声音细小显得漫无目的。难得夜晚清闲没有指令……这种情况是一天前出现的。

他们跑空了几处，都怀疑指令器发生故障了。

“像井上旻那样找回心，自行把面具破掉的虚，你见到过吗？”一护倒不是觉得所犯之罪可以原谅，所行之过可以勾销，或对失去力量的虚心生怜悯。

露琪亚没立刻回答，这问题也是她的疑惑。姐姐没有回信，她不好妄下结论，语焉不详地回答有一就有二。

事情细思恐极，虚聚集在荒芜的「虚圈」，死神在尸魂界安家。现世成了两方的争斗之所，像签订互补侵犯条约。从技术上前往现世和前往虚圈，露琪亚认为无甚差别。代表混乱的虚诞生了统治者，会和护廷十三队风格相同吗？

没有相近的实力两界怎么和平相处？

把虚如灭却师那样赶尽杀绝，岂不一劳永逸。哪怕只要人存在，虚就不会灭迹，可至少能控制数量。

死神想保护现世，虚依赖现世。

久逸的奢望无法实现，利害关系无有过分触及底线。露琪亚分析再三，把上述当成对未来虚与死神之间和平相处的基础。如她对杀害海燕大人的虚深恶痛绝，瀞灵廷的绝大部分死神都把虚当成必杀之敌，妄想有朝一日卍解成，屠得天下虚不增。悲剧在各地上演，哀叹人力有时穷之际，往往需要考虑别的相处模式。

实力才是谈条件的资本。

“圣文字！”露琪亚惊道，“这个人是灭却师。”

“射箭的那个？”一击击退Grand fisher的强横力量，让一护记忆犹新。掌握奇特的术法的母上大人……老爹莫非也有不为人知的秘密？

一护想知道父母是如何度过青葱岁月的，想对露琪亚说别再用交换记忆的道具了，向家人炫耀他的死神之力。但看露琪亚为了隐瞒事实坐立不安，幼稚的念头被他扼杀在冒芽阶段。

“不止是射箭。”露琪亚他们恶心的能力切齿痛恨亦不免心生无力的苦涩，“很危险，这件事远超你我能解决的程度。”

“砍掉不就好了，一刀不行就两刀。”

“把悬殊的力量摆在一边，他赐予你相熟的人能力呢？”

“那就把始作俑者给干掉，制服他，你们不是开始研究了嘛。别苦着脸了，车到山前必有路，晚安啦。”夜很深了，还在长身体的一护得睡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