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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投罗网(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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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风微凉,紫安情绪反复波动,病情更加严重。

她在花溪寒怀里轻的就像一块抱枕,断断续续昏睡。

大概走了三四里路,原本想找个农户借宿,可紫帝蓝因其相貌四乡八郡皆有名。即便很多人没见过她本人,可见她遮得严实的橙色面纱便知道她是谁了。

今夜,集市巡逻的人员比平时多了好几倍,过路行人都被严格搜查一遍,各种商铺、住所无一幸免,客栈更是不能去了。

因为一整天的折腾,大家都已疲惫不堪,加之紫安实在不易在夜风中呆太久,思来想去,紫帝蓝觉得唯有一个地方可投靠。

千岁先生的家隐在一处竹林中,是一处独门独户的院子。此处环境清幽,流水潺潺,大片的秋海棠和连绵数里的秋菊,怒放成各自的特色,真正儿是飞花逐水流、艳彩肆飞扬。院内种了好几棵桂花树,缕缕香气随着夜风飘来,一阵阵钻入人的五脏六腑,不由得为之一振。

果然,这里是居住修养俱佳的上品园子。

只是四人还没来得及靠近那扇紧闭的圆形拱门,就听门吱呀一声被人拉开。四人一闪身躲到了花丛。

“那就有劳钱先生了。阿令、阿南,你们就留在这里,随时听钱先生差遣。”一位穿紫色衣袍的男子对站在对面的钱先生说道。那钱先生双手作揖,腰拱的极底,一副毕恭毕敬的低姿态。

随即那蓝袍子男子转身,紫帝蓝一惊,是族长。他带着四名门生,往右拐去,帝蓝顺着他的背影往前,便见那里停着一面娇子。

“什么情况?这千岁先生出卖了我们?”小桃娇看到这光景,既气又惊。

“嘘,小声点。”见那千岁先生本已进了院子,后又折身回来,四处张望,紫帝蓝赶忙压低了声音说道。

千岁先生的脚步一步一步向花丛走来,那两名提刀的门生也紧随其后。紫帝蓝的心都快要跳到嗓子眼了,抓紧了紫安的手,那手指不由的微微颤抖。花溪寒悄无声息抓过两颗,做好了应对的准备。

突然,一只小田鼠从花丛中跑出来,爬过千岁先生的鞋子消失的无影无踪,那千岁被这突然的变故吓了一跳,倒退两步,看清是一个毫无威胁的小物种,摸了一把冷汗,转身进了院子。只听大门哐一声将门外虚惊隔断。

“你们在此稍等,我去去就来。”花溪寒将紫安放进小桃娇怀中,躲到暗影处,三步并作两步移至门前,又轻轻一跃,便入了院子。

钱先生站在自己的卧房门口,对下人吩咐道,“都给我盯紧了,天王老子来也别放进来。”那下人应了一声,正欲离去,便又被那千岁先生喝住,“站住,都把嘴巴给我守牢了。万一走漏一点风声,我拿你全家是问。”末了,又压低声音在那人口跟悄声说了几句,随即不耐烦的挥了挥手,便进了卧房,紧紧关闭了门,躲在一旁的花溪寒甚至听到了门闩落锁的声音。

不知道这千岁先生葫芦里卖的什么药,联想到刚才跟那族长的窃窃私语,花溪寒不由自主的向那门悄声靠去,挑开窗纸,正欲往里一探究竟。就在此时,突然一张网从天而降,来不及躲闪,花溪寒便被困在了其中。

那千岁先生从屋内走了出来,拍掌叫好道,“哎呀,这叫什么来着,得来全不费工夫。本想放你一马,可你自己非要送上门来,那我就毫不客气,照单全收啰。来人,带进奇室。”一时间从暗处冲过来七八个人。花溪寒奋力挣脱,即便在网中,手脚并用,也是踢翻了好几个人。只是那网子,他越挣扎,收的越紧。

“小子,我劝你别做无谓的挣扎了。我这狂龙锁,最不喜不听话的人,你乖乖的还能给你留个全尸,否则,就等着被他榨成肉泥吧。带走。”

“卑鄙!”花溪寒冷冷骂道。

可那千岁先生好似没听到一般,心情大好的转动奇室的暗门,命人将花溪寒扔了进去。随即,手握一把尖刀紧随其后进了密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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