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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进监狱了?(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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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愣神琢磨着手上的佛珠。貔貅样子凶猛,雕刻精湛,纹路顺畅,只有小部分木料作貔貅的眼睛或鼻子而突出,整体是很平的,倒真像那个专家所说的印章了。如果是印章的话,印出来是怎么字呢?我沾了点水,把它印在一张纸上,隐约像一个“赤”。

光知道一个赤字?这有什么用,我和那个地方的联系除了串佛珠全断了,我置气地把身旁枕头一甩,因为我的大床有两百平,所以不管摔到哪里,枕头都在床上,枕头软软地落在了床上。我更气不过了,走到床的边缘,然后给它到墙上然后弹到地上我才舒服。哎,又回到了衣食无忧的生活,情不自禁地滚来滚去,可是心里总是空落落的,需要一个印上小破孩的照片的抱枕才能填满一点。我连他照片都没有,又是气结。

我下床去捡那个枕头,有些困顿,准备抱着它入睡。现实里见不到破小孩,只能求在梦里道个别。抱着枕头睡,说不定能梦回我抱着他睡那个时候,寻思着寻思着身上有些燥热,这又不是三伏天我怎么又口干了?说明这是我和小破孩的革命友谊是炙热的!

谁知我偷个懒,在床上够着长手去捡的时候,被自己的拖地睡衣腰带绊了个狗啃屎,在床下摔个四仰八叉。我听见沈小咪在外面叫“怎么了”。疼我又不敢叫,怕沈小咪赶趟儿似的来嘲笑我,让沈家少爷毫无颜面。我的灵活程度真是让我伤心,睡了这觉醒来我就去请私教。不去健身房了,光是健身房还拯救不了这个石膏一样的硬邦骨头,黛玉一样的纸人体质。

我又有点晕。

我怎么又晕了,从床上摔下来也能让我晕厥。

枕头从一个在我面前变成了两个、三个、四个。世界天旋地转。

我不仅要请私教,我还要请个营养师,对了我还要告诉管家把床弄低点,像庙里那样打地铺最好。

说实话,有点想小破孩了,他是我另一种意义上的私教,我的素斋营养师。要是在我身边,我该有多方便...真想跟他道个别啊。

世界变为黑暗,很好,我她妈又昏死过去了。

不知道过去了多久,或眨眼,或百年。

我的眼睛还没醒,鼻子就醒了。

这股腐烂的味道太过浓郁了,我是被臭醒的。

我背部紧贴着石壁,摸索到地上都是草垛,四周除了一束透进来的月光都是昏暗无光的。有扇不知道该不该称之为窗户的小孔高高放着,透进来月光照亮的只有在月光中飞舞的尘埃。这里是古代监狱?

讲真的,老天爷,你不用那么宠爱我。我心里想去哪你就让我昏死过去然后去我所想的地方,我是想跟破小孩道别,而不是进监狱。这个地方我是待不下去,就跟牧场的猪全死了,然后堆在一个房间里发酵七七四十九天一样。所以,如法炮制,我现在心里心心念念现代,然后无数次闭眼假寐,但是都穿越不回去。啊!我感觉到一个毛茸茸的东西吱吱吱地从我手上爬过去了,我整个人汗毛都竖起来了,我大叫了一声,希望能吓跑它。回应我的只有监狱的回音,和一些监狱里的人酣睡中的咒骂。

我沈家少爷平生最怕的就是这些阴暗里生活的动物,在沈家奶奶的旧房里第一次看见蟑螂老鼠,当场就恶心吐了。

我翻来覆去的,在干草垛上活动声音有些大,窸窸窣窣,搞点动静才能让老鼠离我远点。

“我说沈兄弟,你能不能安静点啊”一声男声从我旁边发出,我这才发现我旁边有人,只是呼吸很轻,要是他不说话我可能明早才发现,我的手上覆上了一只大手来抑制我动来动去。

“兄弟,这儿有老鼠,你怎么睡着的”我是真心好奇怎么在这种环境里睡着的。

“你可真麻烦啊”声音很重,带着鼻音,明显没睡醒“再动,明天不带你出去了。”

无可奈何之下,我只能忍着厌恶,闭着眼依靠听觉听周围声响,时不时搞点小动静,盼到天明。

睁眼就是一双琥珀大眼饶有兴趣地看着我,顶着一头红毛,希腊雕塑般的五官,虽然像欧罗巴人却也不难看出惨杂亚洲人基因。

“没想到大名鼎鼎沈大人居然怕老鼠。”开头就是这句,我都想藏起来了。沈氏表演法,show tim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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