蛊医(1 / 2)
听着沐延淅这明显调侃的话,付易砚无奈的笑了。清俊的眉目笑得如同弯月一般,带着的钩子能把人的魂都勾了。
杨珏曾私下跟沐延淅说过,付家的人,笑起来最是惊艳。
沐延淅看着付易砚笑,面色平静无波,他对这个师弟一向无感,虽然他也承认这个师弟一向温文有礼,可是他对付家的人只有一个字感觉——奸!
“延淅师兄,我去了栗青城之后,便与那些人一个个单独谈话,想从中找出些端倪,毕竟不排除他们被人收买或者其他事情,但是毫无所获。”
“就在我都觉得他们真的只是平安回来的好运人的时候,事情发生了。”
“我下令还他们自由,让他们回去与家人团聚。我当时多了个心眼,就派人跟踪他们,前几天的时候,他们都乖乖回家与家人团聚,并无异动。”
“但是过了几天之后,跟踪他们的人就来禀报,说他们都开始去青楼。”
“本来都是血气方刚的男儿,没有家室的去一下也无妨,就算有家室的去一下我也不能过问人家的家事。问题就出在有一个青楼女子,当场死了。”
沐延淅抿了一口酒:“什么叫当场死了?你家家仆精力不错嘛。”
这么一说,沐延淅忽然想起来了早上与百里岐相见的事情,心中一顿。
……
“有些事情啊,一旦辜负了,就永远没有了。”
…
“今**没有感觉到千金蛊咬你吧?”
…
“那么至少证明,今日从我们相见开始,我没有半句虚言。”
……
这种时候怎么会想起他说的这些妄言,大哥一生为情所困最终英年早逝,雪吟作为大哥长子却病弱,一生只能以大皇子身份生活,君硕作为大哥幼子却醉心武学剑术,不能让他背负沐家这些重担。
自己早已在大哥灵位下立下誓愿,此生不沾情爱,一心一意匡扶沐家。
付易砚不知沐延淅为何明明正在调侃自己,却忽然发呆了。便开口说:“是呀,世人都说只有累死的牛,哪有耕坏的地,可是事情就是发生了。”
“老鸨自然不会放过那个家仆,将事情闹到了官府,我当然也被叫过去了。县官本来以为是一场意外的情场命案,从中调解,希望让付家不要太难看。”
沐延淅喝酒不语,其实到哪里都是这个理,谁让凶手是付家的人呢。
“县官都还没开口,那个家仆的妻子却不依不饶了,她说她与家仆青梅竹马,一向恩爱,那个家仆也是街里街坊都知道的老实人,绝不会上青楼去。”
“此番出了这种事,她绝不相信,她夫君一定是被人陷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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