吹吹(1 / 2)
柳湘更是气得浑身发抖:“醉酒无意?这套说辞编的真好听!皆大欢喜?真是可笑!我要的是公道,不是皆大欢喜!”
“付家不要做梦了,此事若没有一个公理,我就算死,也要将事情闹大,让天下人都看看付家究竟是什么样的商家,又出了一个什么样的败类!看看以后谁还敢去住付家的酒楼,谁还敢进付家的店买东西!”
曾湉变了脸色,她心中惧怕付诗郁此次真的不管付易衾,所以这才擅作主张来这样处理,只要事情过去了,那么付易衾也不会失去付诗郁的疼爱。
“公道?什么是公道?你就如此自私,为了一个公道,要你女儿变成天下人尽皆知的**?易衾至多落得一个酒后乱xing的名声,我们读书的时候都学过律法,就算送进监牢,也不过关押九个月。”
“可是你女儿将孩子生下来之后呢?你们要怎么面对孩子?跟他说他爹是弓虽女干犯?是他娘将他爹送进了监狱?”
“以后孩子一辈子抬不起头来,被世人耻笑,甚至考了科举,也因为父辈问题,而永远官不上四品,他一辈子都摆脱不了他的出生是那么肮脏的事实!”
“柳湘,你不觉得孩子很无辜可怜吗?你的良心呢?这就是你要的公道?”
“你好好想想,嫁进付家是多么荣耀的事情,一辈子衣食无忧,荣华富贵享用不尽,孩子也能得到世上最好的一切,何乐不为?”
王婉婉失声痛哭,曾湉的一席话,彻底将她的心理防线击溃。
郁玺更是气愤,想要冲上来打人,却被沐延淅扯着衣后领,只能在原地挣扎。
沐延淅冷眼看着曾湉:“公道自在人心,你今日是世俗公道居于上位的享受者,谁知明天遇到比你更高位的人,你就不会成为牺牲者?”
曾湉变了脸色:“沐家和付家可是世代交好。”
“不敢高攀。”
秦倾画也站了出来:“你带话给付诗郁,让他打消这种皆大欢喜的念头,太荒唐了,若是付诗郁就抱着这种自以为是的态度解决问题,那么大家以后再无情面可言。”
曾湉知道这群人在的话,自己是没法真正让柳湘认命的,便说:“柳湘,我们多年的姐妹,我也不想最后真的翻脸,我们两个单独谈谈吧。”
柳湘看向秦倾画:“请秦先生和各位早些回去休息吧,各位的恩德我都记在心里了,有些事情,还是让我跟她单独谈谈吧。”
秦倾画他们不好再多言,便只能离开了。
曾湉和柳湘来到了另一个厢房之中。
曾湉推开窗子,夜风撩动她的发丝:“我知道你心里看不起我,从我嫁给付诗郁之后,我们之间便断了。”
“你当年便与我说过,明知付诗郁心中有他人,只不过因为眉间一点朱砂让付诗郁多看两眼,何苦要糟践自己。”
“或许我嫁给他,大部分原因都是因为付家的地位和金钱,但是像付诗郁这样的人中俊杰,就算他再大我十岁,又如何呢?依旧有足够的魅力让我魂牵梦萦,即使只是做小。”
“我嫁给他,得到的不仅仅是金钱,而是这些金钱能够换来的权势地位,可以让我和我的孩子,拥有世上最好的一切,活得更有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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