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2 / 2）

“害！”姜灵笙说：“不就是几张照片么，这有什么，对了，你想要的周云滦的照片，我给你拍到了，就是这手机吧……摔了一下，你拿回去自己修理一下，照片已经给还在里面。”

姜灵笙把休息了好几天的手机，掏了出来，屏幕的碎花，还有点儿扎手。

看着手机，路歆哭得更大声了。

“别啊。”姜灵笙赶紧道歉：“你别哭了，虽然这……这手机吧，是不太能用了，但是照片一定还在里面，修一修就行。你快别哭了，再哭就不好看了。”

“我本来就不好看！”

“好好好，你不好看，你最丑了行不行？”姜灵笙哄着她。

他把手机塞到路歆手中，她看了几眼石头一样的“死手机”，抿着嘴唇，安静了下来，带着几分不对劲儿。

姜灵笙说：“怎么了？不是你心心念念的照片吗？我这可还给你了，你是不是应该也把我师兄的折扇换回来。”

路歆二话没说，从背包里掏出那把折扇，塞到了姜灵笙的手中，她沉默了一会儿，低着头说：“对不起……”

姜灵笙愣了一下，又笑。

“这是哪路的神仙点化了你啊，怎么突然间变得还跟个人似的。”

路歆抿着嘴唇，“里面有你和周云滦的照片，本来那几张照片我想删掉来着，但是我太想留着云滦哥哥了，就没删，没想到今天早上一来就被逮到了，他们不允许在后面偷拍，就连着那几张照片都拿走了。”

“……什么跟什么？”姜灵笙迷糊了，“我跟周云滦的照片？”

路歆点点头，“嗯，那天你们俩不是在那里拉拉扯扯吗，我正好蹲在墙头，顺手拍了……”

那天？拉拉扯扯？

姜灵笙想起自己在小南门附近，跟周云滦的“生死之仇”，这可是这丫头怎么用了“拉拉扯扯”这么诡异的词汇。

他看了路歆一眼，路歆居然躲开了他的眼神。

“你是拍到了什么了呀？怎么这种眼神？”

路歆看了他一眼，别扭道：“云滦哥哥，为什么要摸你的脸啊……”

姜灵笙：“……”

好家伙，可真会抓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