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第4章（2 / 2）

姜灵笙越看周云滦，越有一种赚到了的表情，上下打量着眼前人，眉梢微挑，眼角都带着一股子流|氓味儿。

“周老师，你可真好看。”姜灵笙说。

周云滦却像是听到了什么忤逆之言，他眼睛一眯，带着危险，“是吗？”

姜灵笙不住地点头，“是啊，真好看……哎……”

话还未说完，就被堵住了嘴。这个吻比以往汹涌得多，呈绝对优势压制着姜灵笙，被摁在床上的事情，姜灵笙还有点儿不清醒，只顾着看周云滦漂亮的眼睛，却没有看到眼睛里的危险信号。

“今天是个好日子。”周云滦说。

姜灵笙毫无意识道：“是啊，过年嘛。”

周云滦从上至下睥睨着，“你也这么觉得吗？”

“嗯……？”姜灵笙有点儿懵，觉得什么？

周云滦勾起了唇角。

姜灵笙：“……？”

姜灵笙：“！！！”

姜灵笙：“唔……”

姜灵笙：“…………”

——

大年初一，作为谭文景“亲儿子”的某人，本应该一大早起床去师叔师爷那边拜年，可是他摊在床上，还在品味昨夜的酸甜苦辣。

姜灵笙抬头望着天花板，支撑着自己酸痛的腰，开始疑惑：“我是不是被套路了……”

昨晚周云滦二话不说就压了过来，没给提示，没教导一下过程，直接开垦土地，姜灵笙一个只会口嗨的技术渣，哪里清楚这些，被吃干抹净了，还有点儿恍惚。

甚至开始怀疑自己“赚了”的言论，是否有些傻里傻气……

周云滦没给他撒泼打滚要解释的机会，因为有行程，初一一大早，周云滦就赶赴了一个省台的晚会，只剩姜灵笙一个人怨念地躺在床上，中午程灵缘叫他起床的时候，他支支吾吾半天也没说清楚，反而是程灵缘“哦”了一声，一脸了然的撤出了屋。

姜灵笙：“……”

大家也不用这么聪明！

这只是春节期间的一个小插曲，予景园过多的亲朋好友，让姜灵笙忙得不可开交。又是老顽童故去头一年，各路亲朋好友都赶过来慰问师娘，予景园就更忙了，一直忙到出了元宵节，各大剧场管理人员过来询问开箱的日子，姜灵笙这才挣扎出了这个春节。

可紧接着，程灵缘就通知他，年初的第一个专场，是他和喻灵春。

终于要开……专场了吗？

喻灵春竟比姜灵笙还要激动，从前姜灵笙无心于此，他也劝说自己不去关注，可是哪个说相声的不想开专场，从前是姜灵笙对不住喻灵春了，所以这一次也积极准备，又拿出了在参加综艺时的小本本，激|情创作着新段子。

专场定在农历二月初二，龙抬头好兆头。

好巧不巧，那天也是阳历二月十四，西方的情人节。

周云滦特意排开了行程，那天会过来看他的专场。姜灵笙对这事儿十分关注，连开专场的体育馆都是自己亲自挑的，花了不少的钱，他还怕程灵缘不给他过，没想到师兄二话不说，就交了组场子的定金。

连宣传的板子，早早得挂在了予景园各剧场。

没有师傅，程灵缘亲自给姜灵笙压场，要给姜灵笙的专场做压轴表演，甚至请了他各界的朋友，大有好好搞一场的架势。

喻灵春激动得不行，一直跟程灵缘道谢。

看体育馆的时候，姜灵笙多看了几眼，竟然发现原黎的演唱会就在隔壁馆，时间居然也是情人节这天。他已经好久没听到原黎的消息了，一直醉心于自己的专场，也没去关注他。

没想到撞档这一场，已经是原黎演唱会的第五场了。

听到体育馆的经理说：隔壁的票卖得并不好，巡回演唱会承包给了一个运营方，据运营方说除了第一场外，其余三场效果都不好，退票率有点儿高，原黎的粉丝动荡得有些厉害。

姜灵笙离开体育馆的时候，还看到了不少粉丝在蹲原黎，隔壁馆原黎在彩排。这次比上次看到的人少了许多，他仔细看了几眼，没找到路歆和芮小知的身影。

“演唱会的节目单不太好，粉丝闹得厉害呢。”喻灵春说。

姜灵笙转头看向他，“闹得厉害？”

喻灵春：“粉丝本来期待相声专场，演唱会全是唱跳，而且好像原黎的表现也不太好，昨天我还看到‘粉丝脱粉’的话题上热搜，一群记者追着他问演唱会的事情，据说上一场还闹出了踩踏事件，似乎是因为部分粉丝不满意节目单直接离场，和其他粉丝起了争端，才造成的踩踏事件。”

“没人受伤吧？”姜灵笙担忧道。

喻灵春说：“应该没有，没看到有人受伤的新闻，但是这件事似乎对原黎打击很大。”

“肯定的吧……”

姜灵笙抿着嘴唇，他好久没关注了，没想到闹成了这样。

两人走出体育馆，正巧那边原黎彩排出来，一群粉丝蜂拥而上，还有一些一看就不是粉丝的代拍，堵着原黎的保姆车，让他无法动弹。

隔着这么远，姜灵笙都听到了粉丝的喊话。

——“哥哥！这次演唱会的节目单有变化吗！？”

——“不要唱歌了吧！”

——“哥哥，我们永远支持你呀，不能让我们失望哦！”

——“哥哥别跳舞了！再跳人设都要崩塌啦！”

——“哥哥加油，前面的瞎说什么呢！”

——“本来就是！出了综艺就人设崩塌，表演的节目不好看是事实啊。”

——“前面是黑子吧！瞎说什么呢？”

——“我是从综艺第一期就追的真粉，哥哥不好也不能一直宠着吧，对家等着嘲我们呢！”

——“我看你就是对家隐藏粉！”

粉丝吵得不可开交，原黎的保姆车都离去了，这边还在争吵着。

姜灵笙从粉丝们身边经过，微蹙着眉头，他跟喻灵春对视一眼，都没说话。

“你说我是帮了他，还是害了他呢？”姜灵笙喃喃道。

喻灵春看了他一眼，“这跟你没关系的，你不用想太多。”

“害！我想自己还想不完呢，也没空想别的，就是随便感叹一声。话说道敛子那个小老头，还说原黎上辈子还是我的恩人呢……等等！”

姜灵笙突然警惕：“你说，原黎会不会再找道敛子，把我俩再换一回？”

喻灵春：“不会吧……”

“我可不想再挨板子了！”突然吼道。

喻灵春：“……”看小说，就来！ 速度飞快哦，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