溺水（1 / 2）

死亡天使就站在收银员的旁边看着收银员受折磨。此时此刻的收银员已经受了5个小时的折磨了，死亡天使心想再等这两个小时就把她带去杀手团的大本营。

“亲爱的，你选择跟我在一起的时候，我告诉过你和我在一起的每一天都要遭遇这样的困难和陷阱，我从来不是一个安全的人。”在米娅·麦克劳德出事的晚上，桑德拉·弗兰科躺在椅子上扭过脑袋对戴安娜说。

“我知道。但是，我会陪你一起走下去，直到我生命的最后一秒。你放心吧，我不会放弃你，我也有足够的力量保护自己。”

“收银员可不是一般的杀手。她训练有素，跳起来可能比世界上最顶尖的跳高运动员还要高。她的速度也有可能像博尔特那么快。”

“我不害怕。”

“你有什么办法对付她？我很担心她盯上你。如果她只是盯上我一个人的话，那反而是好事了，我希望我可以承受所有，这样的话就不会有无辜的人被波及，尤其是你。我知道凯什尔肯定很恨你，在凯什尔眼里我是她的所有物。然而我属于你，你也属于我，她对你有极度的嫉妒和仇恨。”桑德拉·弗兰科的眼中闪过一丝悲伤，她第一次这么直白地说出戴安娜·凯尔和她之间的爱。

“我自然有对付她的办法，我有爱和信心。我经过了这么多年的训练，就算不切换到死亡天使的人格也至少比普通人强一些。在遇到你的时候我就已经想过这样和那样的问题，不过最后我得出的结论就是我不怕这些问题，人的尽头就是奇迹的开头，总有一天一切都会有解决的办法，我不相信这个世界会让邪恶一直称王称霸。”

“你还带着你父亲教导的朴素基督思想。”

“只有信仰能够安抚人的恐惧。”

“我的信仰只有你，除此之外我没有别的可以依靠的。在地上我没有其他人可以信任，在天上我没有什么人可以爱慕。总有一天我会死去，比正常人的死期要早很多。我的肉体和我的心肠总有一天会衰退。也许，是因为我还有在乎的人，不然的话我早就死了。那一天终究会到来。”桑德拉·弗兰科说的这些话与其说是残忍不如说是自我保护意识过强。当她在14岁生日被关进那个小黑屋的时候，她的生命就已经毁灭了。

她和她的姐姐都在火与血的试炼中走过。只不过一个人被火焚烧的是自己的内心，一个人被火焚烧的是自己的身体，从某种程度上来说她们两个姐妹殊途同归。

“你不要说这么丧气的话。”

“这不是丧气的话。这是事实。这并不是我悲观的看法，只是对现实的具体分析。”

“如果你死的话我会跟着你一起去。”

“你千万别。如果我真的走到了生命的尽头，那对我最好的馈赠就是你好好地活下去。”

死亡天使知道这是拼死一搏，这样她才能挽救哥特姆，挽救桑德拉·弗兰科。

收银员在水刑中受着折磨。当一个人有濒死体验的时候，他的一生都会展现在他的面前，收银员也开始回忆她一生中做过的种种事情。

最骇人的案件是她把受害者的表皮剥下来，然后放到了受害者居住的街道街口——那是她在哥特姆犯下的第14起案件。

相对而言，把一个人的脑袋砍下来放在路灯上对于警察来说已经是可以接受的尺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