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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 各行其是(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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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固岩——王师傅。”

王固岩懒散的坐在窗台下面,看也不看众人:“任务一,严格遵守国王命令。任务二,如果没有任务,就在廊下站岗。”

“廊下是……”

王固岩一指礼堂后面,果然有一条隐蔽的走廊,走廊外是三个环形小房间,分别是厨房、浴室与电力控制室。

厨房里摆满了半成品,只要加热就可以食用。看来十三人在这里生活五六天起码是没有问题的。

浴室也很大,被分成两部分,外侧是洗手间,里面穿过换衣间才是浴室的主体部分。除了莲蓬头还有一个大浴池,但是没有分男女,有一面落地窗可以俯瞰城堡外的壮观景色,如果躺在落地窗前的浴池里,抬头就能看到波光粼粼的湖面。

顾雨薇忍不住走向龙头:“如果可以,今晚我想使用这里。”

是朕立刻赞同:“有福不享就是暴殄天物!”

“不行。这里没有分男女——”“那就分时间。”夕泽指着男生们,“你们零点之后,我们零点之前。”

“这样行吗?”刘琳琅上前,“会不会耽误你们休息?”

是朕挠挠后脑勺:“既然国王都这么说了,我没意见。就是得看紧点那个老家伙!那老家伙呢?”

王固岩不在浴室。

王酌的声音从外面传进来:“我和师傅,都在走廊。那边太高,我不去了。”

“这个王酌也真是倒霉!”是朕哈哈笑起来,“你以后说话都得四个字四个字得蹦吗?要是不小心叫出声音来,是不是也要啊啊啊啊这么叫?”

另外几个人虽然觉得这话有点捉弄人,但是仔细想想,还有几分道理。

半晌,王酌回答:“好像没错。”

夕泽也笑:“好歹王酌还能说话。你们没有发现有个人一句话都不能说吗?”

“谁啊?”

“相叶应该记得吧。”顾雨薇说。

相叶仔细回忆了一下,说:“陈广度——”“你这么一说还真是!”是朕猛点头,“怪不得总觉得少点什么——”

“各位。只要耐心等待,每个人的任务迟早会公开。”龚正看了一眼手表,“芮粒说她十分钟后就会回来,时间差不多了。”

八人又回到大厅里,等了一会儿,大门推开,芮粒带着歉意:“不好意思,8点30开始,我还有事要发表。到时候请大家尽量集中在这里。”

“我不行哎。”王酌说,“四十五分,我要下去。”

“不会花太长时间,而且也不是强制要求大家都在……说起来,你们去自己房间看过了没有?可以自由行动吗?”

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后是龚正发话了:“我想,除非有任务,剩下的大家还是集中在一起比较好。”

刘琳琅从书柜里拿出几副牌:“要是大家无聊,我们不如打牌打发时间?”

“好啊好啊!你们要玩什么?桥牌?二十一点?十三张?还是梭哈?哟,这扑克可是有说头啊!这是1898年南嘉里举办万国展览会发行的纪念牌,一整套品相好的能卖两三万!”是朕立刻兴奋起来。

“书柜里只有这样的牌。没别的了。”

“也罢。反正咱们困在这儿要钱也没用。”

是朕精通此道,王酌看了眼时间,与他坐在一起,没说话,只是点头。夕泽拉着相叶坐过来,剩下四人组成另一牌局,只有王固岩一个人走到走廊下,从腰间摸出一个酒瓶,席地而坐——那瓶里装的酒他先前还喝不惯,觉得苦涩。如今喝得多了,之前喝惯了的黄酒竟如污水,难以下咽。

二十分钟不到,芮粒放下纸牌:“不好意思打断一下。我推测,相叶应该是歌唱家——不用说对或者不对!也不用公布身份牌!我就是这么说一下。”

然后拿起纸牌:“方块同花3到7。”

“芮老师很厉害——”

“黑桃同花到顶。”顾雨薇起身,“我去厨房准备甜点。”

“我们还不饿——”

“任务在身。”

顾雨薇消失在礼堂后方。

是朕对着顾雨薇的背影哼了一声,甩出一对红心7:“调主。”

“哎呀你竟然还有对子!太狡猾了!”夕泽咬着牙送上一对红心5,相叶看看自己眼前的牌,皱眉暗道不妙:“是朕……我觉得有点危险……”

然后送出一对红心10.

一见是红心10,是朕觉得稳操胜券了,正要得意,王酌拿出一对红心K。是朕脸上的笑容瞬间狰狞,咬着牙根:“狠!真狠!”

“请吃点心。”顾雨薇推来装满甜点的餐车,扫了一眼相叶手中的牌,一言不发又走了。

是朕还在琢磨王酌手里还有什么好牌,夕泽递上来一块草莓奶油蛋糕,问;“怎么对顾雨薇忽然冷淡下来了?突然发现自己的真爱是陈广度?”

“什么跟什么!人家顾小姐是高岭之花,我这种贫贱之人怎么配得上——黑桃对Q!我就不信还有!”

夕泽抽了一张单9一张单J跟上,继续问:“那也得有个理由吧。不会是看上别的妹子啦吧?”

相叶小心翼翼放下一对6,然后看向王酌。

王酌已经准备好了两张牌,一张9一张草花8——他已经没有黑桃了,夕泽的黑桃单张也出到了J。很好。

是朕的心思明显不在牌局上了,扯出一张红心3继续调主,暴露自己主牌数量多但不强的特点,夕泽塞了一张红心4,相叶立刻出小王坐庄,然后黑桃五张连出,两个对子一张单牌,基本可以确定无敌。

王酌依旧板着脸一句话不说,排出五张红心闪避,同样的两组对子一张单牌,压过相叶。

是朕一个没留神,完全没发现场上局势瞬间逆转,竟然扯出来三张草花两张黑桃。

夕泽出什么牌都已经是稳赢的,但她很不满:是朕的变化太奇怪了。究竟程黛君他们和是朕与陈广度说了什么,才会让他两个对顾雨薇的态度九十度转变呢?可是是朕偏偏这时候口风这么紧,什么都没问出来。

一局终了,相叶还在复盘自己失误的地方,王酌起身,指了指时间,然后走向大门。

此时,是8点44.

“等一下。”刘琳琅站起来,“听说你恐高。要不要找人陪你下去?”

王酌回过头,有点不好意思得笑笑,夕泽正要起身,是朕直接站起来:“我陪他!顺便讨教经验!”

王酌指了指自己的嘴:“还是下次。”

“哈哈哈你这个任务还真是麻烦呢!”是朕跟着王酌一起离开,相叶还盯着扑克:“王酌打牌这么厉害啊?”

“不是他厉害,是是朕出牌太套路了。他总喜欢把优势牌压在最后,来个逆转。但是他所谓的优势牌也并不强,反而错失良机。”

“哎?只打了一局你就看明白了?”相叶垂下脑袋,“总觉得你们都好厉害……只有我一无是处。”

“怎么会!你超善良的!”

“善良……有用吗?”

“善良可是最珍贵的超能力!吃块曲奇吧!”

相叶接过曲奇,还是觉得郁闷。

“两位。”刘琳琅的声音忽然在身后响起,相叶吓了一跳,举起手站起来:“是!”

“哎呀不好意思!吓到你了!”

“没有没有,我才是失礼——”“你们两个再这么客气下去就没完没了了。”夕泽终止对话,“怎么了?”

“那个,要是没有对手的话,要不要加入我们这边。其实……我不太擅长打牌……而且,想下去看看其他人的情况。”

“其实我也是这样打算的。”龚正也起身,芮粒靠着椅背冲相叶招手:“快来快来!我们来玩炸金花!”

“这个我还满擅长的!”相叶立刻响应,刘琳琅与龚正一起下楼,关门之前回头看了一眼留在大厅里的众人,小声问龚正:“你觉得,这里面有凶手吗?”

龚正想了一下,点头:“有。”

“你发现凶手的破绽了?”

“发现了。”

“是什么?!”

龚正纠结了一下,正色道:“你在我这里是听不到实话的!”

“啊?是不是我哪里做得不对才……”“不不不!这是游戏的问题。与学姐无关!”“这样啊。真是……这个游戏规则太奇怪了。而且完全不明白目的是什么。”

龚正赞同刘琳琅的看法,走向第一道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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