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狗(2 / 2)
“嘘,”詹尼把食指放在齐豇唇前:“你吵到大家了。”周围空无一人,因为套房里其他人都出去了。
她的情绪太激动,于是胸闷就这样突然袭来。詹尼很熟练的在齐豇身上找到药,递给她。等她平复差不多了,詹尼才说:“我只知道你能忍多久,你从来都没对我发过脾气,这是不正常的。”齐豇冷哼一声,讥讽:“杀一个人只是为了知道我的底线在哪?你真是一个疯子。”
詹尼也变了脸色:“我不是疯子,就算其他人这么说,你也不能说我是疯子。”齐豇干脆转身坐到沙发那边去,闭眼不看她。谁知詹尼也跟过来,固执的重复:“我不是疯子,你不能说我是疯子。”齐豇假装听不见,也没睁眼,只是感觉自己的手被詹尼摇晃。当然被摇晃的同时还伴随着她的话:“你说啊,我不是疯子。说啊。”一会齐豇就被吵的很不耐烦,刚睁开眼睛就看见詹尼的脸上的固执,倔强,委屈和极力隐藏的不安。
齐豇暗叹,自己又忘了这件事。只好伸手安慰:“我,是我说错了,你不是疯子。你很健康。”又哄着她吃了药。半小时后詹尼又恢复到一开始的样子,她提出了自己的要求:“我们已经做了约定,你要支持我。”
“你要做什么?”齐豇对她的计划只知道皮毛。詹尼说:“就像你之前猜的那样,寻找第三派。”果然如此,齐豇点头:“我支持你。”詹尼说:“那个未婚夫只是一个契约,是我和主流派的契约,现在契约没了,主流派可能要换人了,但是我已经说明我不会再通过这种方式表达支持。”
齐豇说:“所以,你打算再拿我当挡箭牌?顺便把当时要求你选择未婚夫的那些人解决了?”詹尼说:“你不是我的挡箭牌。”齐豇没有把这句话放在心上,又问起来别的事情:“那些人怎么处理?喂鱼还是喂狗?”她还记得自己头一次见那种血腥场面时的样子,三天没有吃下饭,那种味道比她在垃圾桶闻到的最恶心的味道还要恶心和恐惧一万倍。
但这才是詹尼的游戏方式。当詹尼向她展示詹尼父亲的某些肢体残留时,她就知道,她这次是真的栽了,在这个游戏里,没有输赢,只有生死。
詹尼心满意足的抱着齐豇的胳膊挤在沙发上:“如果你问的是那个未婚夫,喂鱼就好了。”齐豇笑着,但没有一丝笑意说:“如果我也有这么一天,我希望你能知道我不喜欢狗。”詹尼笑:“不会的,如果真的有,吃你的也只会是我。”齐豇没说什么,詹尼又说:“你只要不像我的父亲那样就好。”
齐豇不知道该回应什么,毕竟詹尼的父亲是一个比魔鬼都邪恶的人。有男朋友,但为了事业更进一步还在与詹尼的母亲结了婚,等生下詹尼后他就谋杀了詹尼的母亲,本想着和自己的男朋友结婚,但是阻力太大,詹尼的存在也让他很厌恶,但他不能动手,因为詹尼是他唯一的婚生女也是唯一的合法继承人。不过着没有阻拦他对詹尼的谋杀计划,詹尼母亲生前的部署让她暂时逃出去,这也是她遇到詹尼时不知道的情况。
喜闻乐见的复仇剧情齐豇终于知道的时候,是那两年的隐世生活。两根布满犬牙咬合痕迹的腿骨,一根是詹尼的父亲的,另一根是他的男朋友。这也算是死同穴了,这是参观者的不负责任的推测。
“在想什么?”詹尼滚在她的怀里:“在想别的女人?”齐豇低头看她说:“在想男人。”詹尼哼一声,懒懒的:“如果你有了未婚夫,我也会把他丢去喂鱼。”齐豇故意问:“如果有了未婚妻呢?”詹尼抬手抚摸她的脸:“喂狗。”
齐豇顺手拉住在自己脸上的手:“谁喂狗?”
詹尼笑笑,变被动为主动,把齐豇的手拉下来,张口咬住她的指尖:“你。”</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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