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绵的本性暴露了(1 / 2)
赌什么?
肖绵都看愣了。
赌什么,东西毁了。赌什么都赔不起。
尤其徐威龙要跟一个变戏法的老千赌博,他他他!他莫非也是个深藏不露的赌神?
肖绵只能这样想,否则哪有敢这么做的人?这样岂不是对方提什么无理的要求,他都得答应么。
“徐威龙,你。你疯了?”肖绵转而低声好奇问,四目相对,徐威龙灼灼如火的目光气场全开,仿佛一头雄狮在做着不可思议的决定。
“你不是说要输给谁么,那就输给我!”徐威龙忽然掉头对维克多说道。
又见徐威龙那样子心比天高的孤傲范儿。好像已经赢了。
别说,肖绵倒很喜欢他这副样子。
肖绵猜,徐威龙应该不是能赌赢,这就是个土匪吧!
维克多的脸色无比的难看,默默注视着自己残败的战利品良久,仿佛痛失爱子,久久没有回神。
“绿窝的钥匙可不是轻易可得的,更何况它不可估量的价值。徐先生,您就这样毁了它。我很想知道,如果您输给我,又拿什么还给我?嗯?”维克多语态不善的质问道。
“我看你得的倒挺随意。千小姐的钥匙你也敢碰,倒是不怕剁了爪子。”徐威龙浑不在意,手起提起了胖子,就听着他的诶诶声,胖子被徐威龙提着后脖颈丟进了人堆。他坐了上去。“绿窝的价值无非一栋别墅,就算那是一整栋的宝藏,我也照样赔给你。”
一整栋别墅的宝藏那是什么样的概念,肖绵计算不出。顶多心里有个概念罢了。
不过听徐威龙这么一说肖绵晓得了,他爷们儿远比他想象中的多金多了。
维克多绿的发紫的脸忽然有所缓和: “哈哈哈,诶,徐先生别这么说。我们公平公正,我又不是打劫的。只是无论怎么说,您都不该毁了我的东西不是。”
“这么烫手的山芋维克多先生,您敢接么?”
维克多木讷的“嗯……”了一声,“至少它能给我带来丰厚的利润。于我而言,这可是一笔不小的损失。”
听得出,这是要敲诈的前奏。
徐威龙不急不缓,指了指桌子上的牌,示意猫女重新洗牌。伴随着洗牌的刷刷声,徐威龙松开了左手腕上的手表,直接甩到了维克多敲打桌子的手边。
维克多看也不看一眼在他看来根本不值一提的东西,手指有意无意的弹移了那金灿灿的手表。
一块足金的手表,就在场诸位,它掉在地上也绝不会有人捡。
肖绵侧视孕人舱一旁被他摆的挺正的金制明信片,忽然觉得这是羞辱。
然而,徐威龙接下来的话却震惊了所有人。
“相比绿窝的秘密,德古拉吸血之城拍出来的宝藏,不至于这么不堪入目吧?”
“德……古拉?”维克多低眉一眼,还没太明白徐威龙的意思。
“这块手表隐藏着七个古迹的秘密,五个古老的,两个32年开垦的。指针是露奶石做得,周遭点着五枚彩钻是五角钻镜,时针和秒针均是钥匙,内部还藏着一枚街城的芯片,再过一刻钟它就会逆时倒转,这又是一处宝藏的指引。而其本身整体的秘密就更不用我多说了。你看,我把这个输给你,是不是够本?哼,建一座地下陵园了。”
听完维克多脸色大变,竟一把抓起桌子上的手表如凝珍宝。情不自禁。当场失态。
维克多反复确认再三,震惊道:“是你拍走的!”
徐威龙侧目向他看来,虽是淡淡的一眼,但并不寻常。
维克多又将手表推了回去,“这么贵重的东西,徐先生,您也敢带在身上?”他发出质疑声,眼神忽离忽转,一心二用,关心起在场众人的反应来。
“我听说维克多先生也有收集珍宝的爱好,不如收去。”徐威龙故意道,指了指桌子,让猫女摊牌。
刷的一声,纸牌成扇叶摊开,那块隐藏着七个秘密的手表就被围在了这中心。
“来吧。赢了——我就把这些宝藏的位置都告诉你。”徐威龙不甚在意,阴沉的调调好似在念某种魔咒。
徐威龙可谓是血气方刚,阳气超盛。可不知怎得,他这么强势,却似断头刀压劲,鬼门关已到。
维克多忽然笑了,就盯着那块手表摇着头。
“怎么?对这东西不满意?这可值十个你那种款式的口红,我以为维克多先生你会很满意。”
维克多眼馋的看着桌子上的手表,仍然摇头:“我对宝藏可没有什么兴趣。不然也不会把那枚小心片摆出来做赌注。您还是收回去吧。”
“没兴趣?那怎么能行,我不小心弄坏了你的战利品,理应赔偿。不如就送给你了。”说着,徐威龙还一指勾起手表给维克多扔了回去。
维克多哪里敢接。
这个会场上不是皇权贵族,就是像徐威龙这样有权有势的战将。更别提这其中还有许多两面三刀的恶匪,披着人皮面具的恶魔。个顶个都不是好惹的对象。他若得了这样一件惊世奇珍,怕是明天早晨的太阳他都要见不到了。
德古拉吸血之城的内围就是拍卖场,可外围已经是尸横遍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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