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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次(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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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喂喂喂!你干什么!”肖绵被抱了起来。

徐威龙煞有介事道:“试试看,有没有落下后遗症。”

“自己手动!我!我!”

“怎样?”

肖绵心跳加速,嘴上说不要,心里倒是没多大抗拒。迟疑间他已经被带入温馨的大房。

殊不知,这不过是他的第二次。

便是在他被放躺那一刻,丝滑的睡袍识趣的向两边散开,露出肖绵纤细而精致的胸膛。浅浅的腹肌因为肖绵的紧张而紧绷,他吞咽下口水,企图反抗,又不知为何没有下一步的动作。

徐威龙见他格外顺从悄悄进行着下一步的步骤,悄无声息的拽开了他腰间的活扣。

就此,肖绵闭上了眼睛默许了。唯有起伏不定的胸膛揭露他内心漂浮不定的思绪。

肖绵告诉自己,他们是夫妻,没什么好介意的。

殊不知徐威龙早已因肖绵的顺从而心花怒放。

徐威龙吻落肖绵左肩的丝绸,舌尖舔过他肩膀的伤疤时诧异了片刻。

肖绵感受不到对方的东西而睁开眼,这时,目光与切肤之感均凝固在了他的右手掌心。

“怎么了?”

徐威龙的手指沿着他的肩膀滑致胸口:“这是什么时候伤的?”看来,他到了那边也并不安稳。

相比如今,2000年那会儿没有纷争,没有战乱。比起这边应该会更加自在才对。

可他还是留下了伤疤。

而肖绵对于自己肩膀的这个伤疤一无所知,反问:“我以前没跟你说过么?”顿了下,“我失忆了,想不起来。”

是啊。徐威龙刚想起来他失忆了。怎么能告诉他这个伤疤的来由。

可是,可是!

徐威龙的目光定格在肖绵左胸口处,那有一处伤疤不见了。

那是烫伤,歪歪扭扭许多圆圈组成拢起。

以超现代的科技修复这样一处伤疤非常容易,他曾问过,看着着实碍眼更是心疼不已。萧寒听了非常生气,担摸尘灰的衬衫丟过来,骂道:“再看把你眼珠子挖出来!”

其实,这个时代,谁身上没有一身剐,更何况是这掌心大小的烫伤。

看着赤裸着上体叼着烟卷桀骜不驯的萧寒,徐威龙心里想的依然是想冲过去抱住他,压倒他,征服他。

可现实永远是相背的,萧寒——是他可望而不可及的人。

不及眼下,如果不是他失忆,他又怎能趁虚而入。

“你到底怎么了?”肖绵再次问道。从他的表情揣摩出他的感伤,莫不是心疼自己了?“大老爷们儿,你磨磨唧唧什么。我没事。已经都好了。”

徐威龙一笑,扒去自己身上的衬衣同样深浅不一的伤疤。

“你这,比我还多。”肖绵同样去抚摸徐威龙身上的那些个条条道道的伤疤,就像身上的脉络纵横交织。

他们袒胸相对也不是一次两次了,只是这样的距离看得最真。

这都是他这些年拼命留下的,于他而言倒像是战利品。

徐威龙握住肖绵的双手放到自己脖子后,布满老茧的手沿着肖绵的胸膛至人鱼线勾勒。这是他梦寐多时的场景。曾经虎视眈眈萧寒多时,便被他往死里整个带死不活。好了照样不长记性,俗称狗改不了吃屎。

徐威龙轻吻着肖绵的耳垂,低声,“就像梦一样。”可以如此真实的得到他。

手段的确卑劣,但他的真心却是无瑕。

肖绵不禁身体抖了一下,一面接受徐威龙的爱意,一面告诉自己不要慌,他不过是失忆了,心慌些什么。又不是没做过。

然则,这不过是他的第二次。被骗的第二次。

可是突然,呲啦一声长鸣从徐威龙的耳朵里穿出,他当即抠出耳朵旁挂着的月牙型耳机,啪的丢到了地上。

那里面传来一个女人歇斯底里的叫骂:“徐威龙!徐威龙!你特么的敢不接老娘的8呼!找死!”

8呼是无电针讯的绰号,大名无限制传呼拇指通讯机。真正的不靠电力发力,而是靠纯度P9的脑精,一克可以支撑一年。

就像徐威龙白天得到的那两枚,肉眼可查纯度至少P7这个等级。可惜是碎精,那异种变异年限很短。

能产出这种质量的脑精,再养几年,等她自然死亡,说不定这脑精能够饱和。

徐威龙爬起来,眼就盯着脚边听着那声音似个洋娃娃却声音恶毒的要命的8呼机真恨不得狠狠给上一脚。

肖绵坐起来套上睡衣问:“是谁啊?”

就是这么一声,那恶毒的洋娃娃女声八百六十度转变:“啊——是寒哥!寒哥的声音!寒哥寒哥,我想死你了!”

徐威龙口吻冷漠道:“是嗲妹。”那个一见萧寒声音就嗲嗲的女人。外表纯香惹人爱,实则杀人不眨眼的女怪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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