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令君昏(1 / 2)
淡色的唇瓣无意识咬下唇瓣,红鲤捂着嘴看着女孩露出一截的细软腰肢。
绘仙没太顾及她的存在,又将腹上的衣料往上撸了撸。
“主人?您在做什么?”背包“啪”地落地,红鲤紧急关门,疾步窜到女孩身前止住她颇似引诱的动作,“主人,别这样!”
绘仙不解:“怎么了?我就是想看看身上有没有什么东西而已。”
几秒钟止住继续向上拉扯的衣摆,红鲤在不经意间摸到绘仙的肌**肤,她抿了抿唇,另只手握着下摆没敢放手:“看东西也不能这样看,如果别人进来了怎么办!”
绘仙拍拍她的手,表情莫名镇定:“放心啦,你又不是外人。”
有蝴蝶在心跳起舞来,而她止在衣摆上的手默不作声地划上肌肤,覆在女孩的苍白的背**脊伤,一只手在绘仙背后施力,完美地鼻尖蹭着鼻尖,唇擦着唇。
绘仙揉着她的脑袋,十分轻地拍着她的背。
刚出生时面对主人就如此胆大的红眼女人,不知为何,现在变得如此胆小,手停在那处不敢动,唇擦着唇瓣,不敢深入。这个女人的脸意料之中地越来越红。 绘仙最爱看人脸红,此时她脸上渡上堪比骄阳的艳红,竟控制不住动作抬起了下巴。
绘仙主动嘟着嘴,就和当初一样,殷红舌尖一卷钻了进去。
相贴的肌肤传递着十分明显的滚烫,红鲤被亲地双眼发昏,不知天地为何。女孩的主动回合结束在红鲤的呻吟中结束。
女人的回合来了,她舔**着唇瓣埋进了女孩圆润的肩头,脸上的温度透过衣料也能判断其滚烫的程度。
“红鲤?你是不是发烧了呀?”绘仙担心地按着她的脑袋,以前也看见红鲤脸红,但温度从没这么烫呀?
女人始终抱着她,抿着唇,水润着一双琉璃眸,在她的脸上印下了一个又一个的烙吻。
“主人,我没有生病,就是有点不好意思,您那么突然地吻我…我还没有回神。”世界最珍贵的琉璃石就藏在女人的眸中,琉璃石经过水一润、一融便是五光十色,随时流动的琉璃玛瑙水纹分外惹人,谁又能忍得住呢?
绘仙忍不住。她嘟着嘴按在红鲤的琉璃眸子,再一次怀着虔诚的珍爱吻上了她的唇,只是柔软的一下而已。
主人如此热情,红鲤可就要放飞自我了,就拿扔下的罩镜布当做垫子,作为承载二人身体的船,如何?
绘仙紧闭的唇瓣被那一抹红掀开一隙,舌尖纠缠,无数次颠倒无常,迫使着唇口不断张大,发出嘤嘤泣声。
只见那双琉璃目的润色愈加浓郁,琉璃红润出几分涓涓细流,淌地心口发烫,而红鲤的一双手顺着腰**部的线条往上、往暗处不断流离、逼近。
衣料摩擦的声音无意使红鲤更加热情,小衣脱去,只把最心爱的握在双掌之间,吮吸、用齿贝捻磨。女孩颠来倒去,意识在一次又一次的飘飘欲飞中失去意识,她忽然眉头一蹙,好似被亲到了痛处。
这种事上,本该“色令君昏”的红鲤一直保存着意识看着女孩脸上任何有关不适的表情,察觉到女孩皱眉吃痛,就停下了动作。
抽指离开,她抱起女孩搂入怀中,在短暂清理手指卫生后,抬指擦去女孩唇上的水光。
“主人?不痛吧?刚刚是不是碰到你的伤口了?”唇摩挲着嘴角,手指轻笼的瘦白的手腕。
绘仙摇头,顺手推开女人凑近脑袋:“刚刚蹭到我的耳朵了,耳朵碰到地有点痛,不过伤口没有裂。”
她坐在红鲤的腿上,双手捂着她的脸,左端详,右端详,到底还是观察她的一双琉璃眸:“我做的一双眼睛,真漂亮啊,你刚刚,眼睛里可渡着一层闪闪发光的东西,超级好看,还有波光呢。”
嘴角扬起,唇一张一合,红鲤眸中的水光更浓了:“那您给我一个奖励吧,再吻一下我的眼睛可以吗?轻轻的,轻轻的,再吻一下就行。”
自家人形的请求,绘仙怎么可能不接受,她慷慨地很,软绵绵的手臂搭在肩上,不仅在眼上落了片轻飘飘的雪花,在额心也落一片。
她指了指肚皮:“其实我刚刚想要看身上的痕迹来着,因为我的手臂上都有灰色的伤痕,这个伤痕也不知道是怎么出现的,我的手臂上都是这个东西。”
坐在腿上的女孩拎走撕了半片的衣袖,点着臂上淡色的痕迹:“你看这个,这个就是了,手腕上就更深一点,灰色、浅灰色、淡色。”
小腹的衣料基本不存在了,刚刚那一折腾,苍白的肌肤上满是新旧不同大小绯色的痕迹,什么灰印都被掩盖在绯印之下,绘仙陷入烦恼,她忽然想起了黑娅,一系列关于“爱人”的种种说法印入脑海。
小人仿若受惊的兔子般蹿起,托着脸不断摇头,目光溃散地重复道:“色令君昏,色令君昏!”
“主人?你在说什么‘色令君昏’呀?怎么了?” 掰开女孩脸上的手,红鲤揉了揉女孩的脑袋,弯着眼笑着有些好奇,她刚出生不久,哪怕跟在人形中最为博学的兰罗身边也没有学到多少。
↑返回顶部↑